chapter5酒入愁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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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飛機延誤,許楠和顧臻愷在候機室裡等待了半個多小時,纔看到接到人。
“顧臻愷,你走運了啊。人家楚兮可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呢。”
醞釀着甜美笑容向楚兮走過去的同時,許楠仍然不忘調侃一下顧臻愷。
“我倒沒有看出她比照片好看多少,不過說實話,可比你強多了。”
許楠深呼吸一下,勉強維持着嘴角的笑容,剛想要開口迴應,卻感覺腰間一緊,就這樣顧臻愷攔着腰身站在了楚兮的面前。
“混蛋,又拿我當擋箭牌。我就不該相信你的。”許楠心底那個嘔啊,在深深鄙視顧臻愷的同時,她也納悶了,怎麼這廝不找別人,偏偏拉她做掩護呢?
“楚小姐,你好。我是顧臻愷。”
“你好,麻煩你過來接我,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楚兮的視線自然而然的移到了許楠的身上。
許楠不着痕跡的推開顧臻愷,強作淡定道:“你好,我叫許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叫我楠楠。”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許楠,楚兮對於自己的出現有那麼幾分的尷尬。雖然她嘴角的笑容掩飾的很好,可是眼眸深處的尋味卻是泄露了她的心事。
從機場出來之後,許楠就找藉口離開了。
實在是她覺得這事做的太缺德了,顧臻愷都二十八的人了,肖阿姨想抱孫子那是自然的。如若回到五年前,哪怕是一年前,許楠都覺得陪他玩這樣的遊戲,沒有什麼。
可是現在,她卻有着隱隱的負罪感。
打車來到新世紀,在商場晃晃悠悠一個小時之後,許楠拿着戰利品,再次走進了一家珠寶店。
楚叔叔的接風宴,總得表示表示,不是嗎?
下一瞬,許楠身子一僵,定在了門口。
如果一切都可以預知的話,許楠是絕對不會走進去的。
眼前的白熾光是那麼的璀璨耀眼,可是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許楠只感覺自己眼前恍恍惚惚的。
看着霍霆俞耐心的爲身邊的女伴戴上項鍊,時不時還微微的低頭,在她耳側溫柔的說着些什麼。
這樣的他,讓許楠感覺有些陌生,更有些虛無。
和霍霆俞在一起那麼些年,她再瞭解他不過了。他是最不喜歡逛商場的,他根本沒有那樣的耐心。
這些年,霍霆俞身邊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的女人了。他說過,除了她,他不喜歡其他人的靠近。
曾經的深情還近在眼前,可是這纔不過幾個月,他就和變了一個人一般。
更可恨的是,他身邊的那女伴早已經不是前幾日的那嫩模了。還真是換女人如換衣服呢,以前她怎麼就沒有察覺呢?
這邊
霍霆俞懷中的女人明顯的感受到了許楠的敵意,她故作嬌羞的伸手環繞着霍霆俞的脖子,甜膩膩道:“霆俞,真是的,那女人一直在看你。該不會是你以前的情人吧?”
在許楠剛剛反應過來想要轉身的時候,霍霆俞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那雙深邃的眼睛,身上熟悉的菸草的氣息,修長的身子,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卻是如此的陌生。
“楠楠,最近還好嗎?”
許楠聞言勉強勾了勾嘴角,看着他身側的溫軟香玉,有些嘲諷道:“好啊,怎麼會不好。”
“離開你以後,所有的倒黴事都沒了,耳根子也清靜了,你倒是給我找出些不好的理由啊。”
許楠沒有想過的是,有一天霍霆俞會攔着別的女人和她問好。
一想到這,她心底就如刀割一般。
雖然她知道霍霆俞這樣的人不會輕易的愛上一個女人,可是即使是逢場作戲,即使是消磨孤寂,她還是介意了。
許楠只感覺渾身不自在,轉身就衝了出去。
走廊深處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倚靠着欄杆哭了出來。
想到初見,想到曾經的相守,再看看現在的陌生,許楠真的感覺很是無力。是什麼把當初的那一切摧毀殆盡了呢?
難道真的就是所謂的身份,家世?
走出商場,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晃盪十幾分鍾之後,許楠直接去了迷途酒吧。
開酒吧的小辰也是位賽車手,幾次切磋之後,兩人也就成爲了朋友。
“楠姐,好些日子沒來了啊。要喝什麼,今天我請客。”
“那我就嚐嚐你的最新發明吧。”許楠笑了笑,又道,“姐今天心情好,就免費當你的小白鼠嘍。”
聽了之後,吧檯前的服務員一陣鬨笑。
“好咧。難得楠姐肯賞臉。”說着,小辰就拿着調酒杯開始動手調製前幾日才試驗過的迷幻天堂。
幾分鐘之後,一杯四色液體被推到了許楠的面前。
“楠姐,你快品嚐一下,給我點建議唄。”
許楠是真的被他期待的眼神給逗樂了。
突然間她有點羨慕如此單純的小辰,聽那些玩車的朋友說,小辰從小父母雙亡,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很早就開始進入社會謀生了。
這不,七八年下來,倒也闖出了一片的天地。
和他比一比,自己的人生真的是蒼白的可以。從小可謂是一帆風順,她不得不想,如果她也經歷過這麼些艱難的生活,是不是就不會爲了那些小情小愛在這裡解救買醉了。
“對了,楠姐。上個週末青徐山有一場車賽呢,你怎麼沒去啊?”
許楠盯着手裡的四色液體,呵呵笑了笑。
下一瞬,她傾身向前,對着小辰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的開口,“我就是不想見霍霆俞那個傢伙。”
聞言,小辰倒是一驚。
“楠姐,不至於吧。你看着不像那種想不開的女人啊?”
聽着這話,許楠眨了眨眼睛,自嘲道:“誰讓我就這點出息呢,唉。”
小辰八卦的湊近吧檯,低聲道:“楠姐,你也別傷心了。常言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楠姐這樣的害怕找不到更好的?”
許楠一把把他推開,笑罵的開口:“我就知道我不該來你這裡,瞧瞧,就不能夠讓我有一刻的安靜。”
“得,楠姐那你就好好喝。我呢,就閃了,嘿嘿。”
這晚,許楠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酒。只記得後來腦子昏昏沉沉的,胃裡還有那麼一絲的噁心。
她真的不想再去想商場的那一幕,可是該死的卻是一直都縈繞在她的眼前,久久不去。
她不停的告誡自己,分手了就不應該介意的。她早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
她又不是他的誰。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間,許楠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行啊,都學會在借酒消愁了,真是出息了。”
這樣的語氣許楠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
“哪有,我只是一不小心喝多了而已。況且,我又沒有喝醉。”
許楠猶自嘴硬。
“沒喝醉?那我就不知道昨晚是誰像死豬一樣的被我扛了回來。”
顧臻愷的聲音有着隱隱的危險氣息。
“好啦,不就是喝多了一點而已嗎?搞的有多大的事兒似得。”
說着,她起身就準備向浴室走去。
下一瞬她啊的一聲大叫,“顧臻愷!別告訴我,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聽了這話顧臻愷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幽幽開口:“這個房間裡除了我恐怕沒有別人了吧。”
“你這小白眼狼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吹鬍子瞪眼了?如果不是我,你就和衣服上那一堆污穢物一起睡了。”
聽他這麼一說,許楠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雖然昨晚的事情已經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可是她還是有點心虛了。
十五分鐘之後,許楠穿着浴衣,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許楠,你有沒有一點良家婦女的自覺,這還有一大男人呢,不該裹緊一點再出來嗎?”
顧臻愷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不陰不陽的說。
……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小心眼的男人,許楠真的要抓狂了。
“顧臻愷,這是我家哎,我又沒有強迫你呆在這裡。”
許楠拿起梳妝檯上的乳液,抹在手心,在臉上拍了拍。
顧臻愷勾勾嘴角,“臥室裡有新衣服,一會兒記得換上。”
“我自己有衣服,幹嘛要穿你買的啊?”許楠下意識的反問。
顧臻愷收起腿,雙手環胸,眼底揶揄的意味很是明顯:“許楠,你該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吧。”
“不好好把自己給拾掇拾掇,怎麼對得起這場和楚少衍的見面呢?”
“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兩家人有撮合的意思。”
“那又如何?”許楠撇撇嘴,“就允許你違背聖意,而我就不可以了?”
“我覺得我媽他們也忒逗了,相親,現在都啥年代了還搞這玩意。”
顧臻愷點點頭,嘿嘿一笑,緩緩開口,“那不如我倆湊一塊得了。也算是一舉解決了兩個家庭最頭大的問題。”
許楠順手拿起手冊的雜誌就向他扔過去,“顧臻愷,你正經一點可不可以!”
顧臻愷聳聳肩,站起身,“趕快給我換衣服去,磨磨蹭蹭的,想遲到是不?”
許楠狠狠的瞪他一眼,轉身走進臥室,砰的一聲把門給甩上了。
楚家人接風的地方是潮州有名的紅樓。
古色古香與現代風格絕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尤其是樓內一盞盞琉璃翠寶宮燈,更是別有一番韻味了。
“老楚啊,來,這就是我家閨女,楠楠。”
葉冬笑嘻嘻的把女兒拉上前,頗有幾分驕傲道。
“楚叔叔,您好。聽說您很喜歡古墨硯臺,這是我前些日子在後屯那邊陶的,希望您能夠喜歡。”
楚皓天接過硯臺,哈哈道:“老許,不愧是你女兒,渾身那氣勢可都隨了你了。”
“你這眼睛還是那麼毒啊,這次第一次見就被你給看出來了。”說着,許辰東的視線移到了女兒的身上,想起這些年和女兒的疏遠,一時間心底也挺不是滋味的。
看着老爸這樣子,許楠終於還是忍不住,喉間一陣的哽咽。
卻在這時,手上一陣力道傳來,許楠側首,看到的正是顧臻愷痞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