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自己以七八百年的修爲打開天眼也看不到他的影像,甚至都捕捉不到他活着的氣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還不能確定是男是女}可大哥最近一直神出鬼沒的,又是怎麼和這些硬茬子結上樑子的?
同酬看着宮廷那張陰晴不定的臉色,知道現在不是開口問的時候!
宮廷因爲法力奇高,身體已具備了很強的自愈能力,原本還流血不止的傷口經過一段時間的運功療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兄弟們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不相信他曾受過傷,心裡對他的恐懼敬畏莫名的又加上了幾分。
而此時的宮廷也正在心裡默默地感嘆着!
現在五行陣一破,眼前又找不上合適的替補之人,短期內是沒有實力去圍剿他們了!
站在明處的那個異能者法力再高強,最終也會想出除去他的辦法!
最可怕的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呀!
依照自己現在的法力修爲,不管陰陽倆界的活人身形還是死人鬼影,無一能逃過自己的法眼。
“到底是江浩還是那個云溪呀?”宮廷絞盡腦汁的想着。“如果是云溪,可在大酒店時我明明看見她和王凱了!”
一開始他確實推斷云溪並非人類,直到那天看到她和王凱倆人躺在牀上的影像後,他又開始心存質疑不能確定了。
難道她來自仙界?不可能啊!仙也有仙蹟啊!再說人間近來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怎會驚動上界仙人來趟這渾水呀!
饒是他宮廷有天地之大能力,人魔鬼神莫測之心思,也愣是沒看破眼前這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同酬,找幾個機靈點的弟子開始日夜監視無號當鋪,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馬上報告,千萬記住,不準擅自做主,如果擅自出擊弄不好會打草驚蛇。”現在的宮廷就如得了神經分裂的病人,事無鉅細的囑咐着。
“大哥,那地方是生意家,進來出去的人很多,短時間內也無從查證啊!”同酬皺起了眉。
“這樣吧!我給你個地址,你去······”宮廷附在同酬耳邊輕聲說着。
“好,我這就去,還有一件事,大哥。”同酬開始吞吞吐吐着。
“說吧!”宮廷突然一陣心痛。“莫非是霍海,他怎麼樣了?”
“妖姬已經盡力了!沒想到他還是去了!和二哥一樣,再沒有任何生命體徵後就突然憑空消失了,那樣子真是詭異得很。”同酬說時眼神裡滿是恐懼之色。
“我對不起二弟和四弟!他倆都是爲了救我呀!不是我思慮不周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們也不會英年早逝呀!厚待他們的家人!把他們直接送到國外去安心度日吧!”宮廷假裝傷心欲絕的樣子。
“大哥,看來那把劍真是邪門得很!被它傷到後就等同於直接判了死刑!其實從打鬥開始,那個年輕人就不是我和二哥的對手,更甭說最後被我們壓制在五行陣內,可每次就在我們快要擊中他要害時,那把玄劍都能自己主動調整戰術來抵禦我們而使它的主人絕處逢生。”同酬的聲音裡添加了嫉妒色彩。
“那把劍應該屬於洪荒時代的上古兵器,{兵器譜裡排名前十}肯定跟隨它的歷代主人蔘加過數不清次數的戰鬥,殺敵經驗很豐富,也可以說是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早已經修煉成精了也說不定!”宮廷的話裡本身就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他暗自感嘆幸虧霍海替他擋了一劍,否則今天交代在這裡的就是自己了。
“大哥怎麼說是歷代主人啊?”同酬還沒想出那麼深遠去。
“自從有人類以來,到現在經歷過多少朝代了,華夏這個種族是個什麼樣的特質秉性你應該知道啊!我們整個的文明發展史,說白了就是一部曠古持久的戰鬥史,攻城掠地,燒搶殺伐血流成河是每個朝代的常見態。
像這種古往今來都十分罕見的殺人利器,難道不應該是尚武之人都想得而據之嗎?只要它的原主人一離開,別的覬覦者不應該都奮起奪之嗎?”宮廷的斯文酸詞一旦開始,就像滔滔黃河之水綿延不絕而來。
“大哥的意思我懂了,要問現在世間的英雄豪傑誰能與這寶劍相匹配,那必屬大哥無疑,如果能擁有這樣一把絕世利器,恐怕天上人間,地府黃泉陰陽三界,看誰還敢作死與大哥爭鋒!到那時大哥可就真成了這世間萬物的主宰了!”同酬這個口才確實厲害,在這當頭還有心思把這馬屁拍的如此有水平,當真也無人敢與他pk了。
“你最近不要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只有這樣纔會離我們的目標越來越近。”宮廷循循善誘般的說教給同酬聽。
“是,一定不辜負大哥的教誨之情,我馬上就下去安排人手,讓他們各司其職,力求做到更好。”同酬說完起身離開,走出幾步忽然一停頓又折了回來。
“大哥,有件事還先請您恕我多說之罪!那妖姬一直跪在外邊等候您的發落。”同酬看到平常飛揚跋扈的妖姬現在正落寞的跪在門外,眼裡雖然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但一句話都不肯說,心裡難免會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再說現在這個時候,無論對錯,人人但求自保。誰會自觸黴頭來宮廷面前給她求情啊!
但同酬精明就精明在這裡,他知道宮廷是在不知道玄天劍有多歹毒的情況下說出的那番話,真就這樣殺了妖姬,先不說理由有多牽強,宮廷處事武斷不理性這個名聲以後肯定會被下屬們詬病。
同酬的行徑看似有點喧賓奪主,實則是想給宮廷找個臺階下。
宮廷示意他先退去,因爲他知道同酬想說什麼,這件事確實不怪妖姬無能。
那把劍確實邪門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一旦被它劃傷,就會被它完全吞噬掉,並且連點骨頭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