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馨臉蛋長得不錯,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放佛往人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勾走一般,身材豐腴,讓人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地想看看衣服下面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儘管這時她穿着的是一套校服依然如此。
楊羽看到張藝馨,心神似乎被她勾走了那麼一剎,隨即恢復過來,暗笑,現在的女生都這麼主動了嗎?口上道:“你好,當然可以。”
張藝馨看了一眼楊羽的車子,嬌滴滴地道:“羽哥,你要開車去哪兒啊,能不能帶上我?”
楊羽正要答應,戴採妮走上前插口道:“羽哥,你來了,咱們走吧。”
她說完示威地往張藝馨看了一眼。
楊羽看到戴採妮,想起二人的約定來,說道:“好。”轉身便要往車子走去。
張藝馨叫道:“羽哥,等等!”
楊羽回頭道:“張藝馨,你還有什麼事嗎?”
張藝馨道:“羽哥你的電話是多少?能告訴我嗎?”
楊羽瞥了眼四周,看人很多,不方便說出自己的電話號碼,說道:“你的是多少,我打給你。”
張藝馨立時將她的電話號碼說了。
楊羽用手機記下號碼,說道:“好,改天我再打給你。”
張藝馨道:“羽哥慢走。”眼中也頗有得意之色,楊羽是鷂子社的電堂堂主,市一中、衛校都是他在罩,所以在這些小女生心目中,能和楊羽有關係,那是一件非常威風的事情。
楊羽轉回到車旁,看戴採妮要去坐副駕駛位,說道:“你不是要開車嗎?坐這邊。”指了指駕駛席。
戴採妮疑惑道:“我現在就可以開?”待楊羽點頭後,立時又展現喜色,往張藝馨投去一縷示威的眼神,上了駕駛席。
她真的會開車,換擋、踩油門的動作極其熟練,乾脆利索,英姿颯爽。
楊羽從側面看她,又因爲她今天換了一條花格子緊身褲,顯得大腿非常的性感迷人,更覺得賞心悅目,口中卻讚賞她的技術道:“技術很不錯,和誰學的?”
戴採妮道:“跟我爸爸。”說話間,一隻纖細的玉手急速換擋,嘎嘎地兩聲,車子已魔術般調轉車頭來,驚起了一片驚呼聲。
“啊!我的臉!”
張藝馨尖叫一聲。
“哈哈!”
周圍的人看到張藝馨的一張臉被汽車尾氣噴得像焦炭似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戴採妮斜睨後面一眼,眼中展現一抹得意之色,很顯然,這次是她故意這麼幹的。
楊羽看到戴採妮的表情,心中暗笑:“這小姑娘個性很強。”
“嗚……嗚……”
車子劃過人羣,過了大橋,楊羽只感覺高速行駛中,晨風暖暖地吹來,非常愜意。
戴採妮隨手打開車上的音響,正要問楊羽喜歡聽什麼歌的時候,一首非常不合時宜的歌就響了起來。
齊豫的大悲咒,戴採妮詫異不已,楊羽竟然喜歡聽這首歌?和他的年齡很不相符呀。
楊羽卻頗爲享受,微閉雙眼,手在車門上輕輕拍着節拍,說道:“今天車子就交給你了,咱們待會兒去哪兒?”
戴採妮想了想,眼珠子忽然一轉,喜道:“有了,我想到一個好去處。”
楊羽睜開眼道:“什麼好去處?”
戴採妮神秘兮兮地道:“到了你就知道啦。”說着驅使車子加速往前行去。
只見兩旁景物飛速往後倒飛,楊羽還是第一次看到女性開車這麼彪悍,並且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忍不住又讚了幾句。
這時車子駛出鞍山區域,將往觀音寺而去,楊羽不由疑惑道:“咱們去哪兒?觀音寺?”
戴採妮想帶楊羽去的地方正是觀音寺,看瞞不住,便承認道:“你不是喜歡佛教音樂嗎?咱們今天正好去觀音寺看看。”
楊羽還從來沒有真正去過觀音寺,從其量只在觀音寺入口,尼姑庵對面待過,聽她這麼說,倒有些嚮往,可又想到觀音寺地區現在還是新和社的地盤,去那兒有些危險,便說道:“觀音寺?要不咱們去地方,那兒沒什麼好玩的。”
戴採妮道:“我想去那兒好久了,羽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楊羽聽她的語氣有些央求的味道,心想現在新和社的堂主沒有定下來,大腦殼應該是原林哥人馬中最有影響力的人,也不會鬧出太大的事情來,便答應下來。
戴採妮聽楊羽答應,滿臉都是喜色,又將車速加快了一些,瘋狂往觀音寺奔馳。
這個時候坐在車上的楊羽,只有一個念頭,若自己是瘋子的話,這丫頭就是一個女瘋子。
汽車的嗡鳴聲中,已經到達觀音寺入口,戴採妮將車子停靠到一邊,說道:“羽哥,我們下車吧。”
楊羽隨口答應戴採妮,目光卻往對面看去,那尼姑庵的大門外沒有什麼人,大門虛掩,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大門外的路面上停着幾輛車子,基本上都是寶馬、奔馳、奧迪等豪車。
他看那幾輛車子中沒有吳鴻文的保時捷卡宴,便放寬了心,走下車,往觀音寺入口指了指,便說道:“咱們快進去吧。”
與戴採妮順着入口往裡快步走去,順着入口一路往裡走,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座大山前。
擡頭往上一看,只見這大山靠這邊的一面,自半山以下坡度較爲平緩,半山腰間樹林茂密,隱隱看到一座寺廟的影子,予人一種遠離塵囂,清淨脫俗的感覺。
“當!”
一聲鐘聲傳來,只見得樹林間的白鴿被驚擾,飛出了樹林,衝向藍天。
“好美的畫面!”
楊羽心中暗贊。
前方是一座牌樓,牌樓上高懸牌匾,匾上寫着:“觀音寺”三個大字,那三字似是出自名家手筆,除筆走龍蛇外,字裡行間更有一種圓潤的感覺,絲毫不顯張揚。
碎石小徑從牌樓下穿過,曲折環繞在山裡林間,直通山頂。
楊羽和戴採妮順着碎石小徑穿過山門,在樹林間穿梭,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楊羽的身體經過長期鍛鍊,這點山路算不得什麼,臉不紅氣不喘,戴採妮平時雖然好動,但終究是女生,到了這裡體力就不支了。她一隻手扶着邊上光滑如玉的欄杆,往上面的寺廟望了望,說道:“羽哥,不行了,我實在爬不動了,我要歇一會兒。”
楊羽回過頭,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笑道:“沒幾步了,再堅持就到了,要不要我拉你。”
戴採妮俏臉微微一紅,隨即說道:“好呀。”遞出了她的手。
楊羽握住她的手,只覺她的手非常纖細,柔若無骨,手上的皮膚極爲滑膩,保養得很好,忍不住摸了一摸。
結果,戴採妮本能地往回一縮,羞紅了臉,道:“羽哥,你……你幹什麼?”
楊羽看她羞紅臉的摸樣,覺得有趣,又想掩飾剛纔摸她手的猥瑣舉動,眼珠子一轉,哈哈笑道:“妹子,我是覺得你的手很細膩,彈鋼琴一定很好聽。”
他本來是瞎扯,不料戴採妮好奇道:“羽哥你怎麼知道我會彈鋼琴?”
楊羽沒想到她真的會彈鋼琴,對她登時另眼相看,想不到還是一個有才華的妹子。隨即又拉上她的手,說道:“你不知道羽哥我能掐會算嗎?來,讓我幫你看看手相。”
戴採妮愕然道:“羽哥,你還會看手相?”
楊羽呵呵笑道:“會一點點。”
其實他哪會看什麼手相,不過是逗小女生玩玩而已,當下裝模作樣地看起了戴採妮的掌紋。
戴採妮還是懷疑,笑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會看哦。”
楊羽眉頭也不皺一下,肯定地道:“當然。”
戴採妮道:“那我的手相怎麼樣?”
楊羽連連搖頭道:“不妙,不妙!”
戴採妮還是不怎麼相信楊羽會看,說道:“羽哥,到底怎麼不妙了嘛!”
楊羽煞有介事地道:“面相上說,你十七年華春心動,就是說十七歲一定會跟男人跑。”
戴採妮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句臺詞不是東成西就裡面洪七的那一句?只不過十八歲換成了十七歲而已,知道楊羽又是在逗自己,當下一頓足,嗔道:“羽哥,你又來開我玩笑!”
楊羽哈哈大笑,隨即說道:“和你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算命?”往上看了看,續道:“咱們繼續往上爬吧,到上面再休息。”
戴採妮嗯了一聲,跟着楊羽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