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迷惑不解,眯眼微笑看英敏:“阿敏,乾媽跟你說個正事,聽牡丹說,你唱歌唱的很好,想不想在歌唱藝術上發展一下?進藝人圈?”
英敏赧然紅面,謹小慎微的應承:“乾媽笑話我的吧?我哪感想那麼多?跟着乾媽有今天的待遇,我心滿意足了!就是有個小小的疑問,不敢問乾媽、、、、、”
“大膽說,哪一點?”玉瓊微笑。
“陽哥臨去英國前,對我說,你告訴他,我是‘第二梯隊’,指的是什麼?”英敏難爲情的點到爲數。
玉瓊吃驚紅面,心中一陣打鼓:‘陽兒這個賴種,怎麼這種話也能亂說?不過,既然如此,看來他和英敏的關係不一般,明說也無妨!’隨即笑逐顏開:“哼哼,英敏哪,我沒把你當外人,就跟你明說吧,陽兒跟在閃家養大,生身母沒有養身母重,這句話你該聽說吧?”
英敏點頭:“嗯!”
“所以,我爲了對待起閃家,想叫陽兒再娶一個,家安香港,生了孫子是我的,牡丹生的孫子,就是閃家的,就算是‘一子兩院’吧!常說有養兒沒養孫,我敢說,閃家對待孫子絕對會親,疼愛無比!
哈哈這個、說第二梯隊麼?唉,就是我擔心圓圓不一定能走到陽兒心裡去,萬一是這樣的,你就是第二梯隊啦!
哈哈哈,可別生氣啊英敏!乾媽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因爲、圓圓是孤兒,孩子,她離開我沒有親人啦,知道嗎?
你有很多親人,就看圓圓有沒有這個福了!不過,孩子,實際,我已經給了你和圓圓平等競爭的機會,甚至比給圓圓的時間還要長,那就是要你陪陽兒和牡丹南開學習!”
英敏點頭,十分感激的若有所思。
玉瓊的心態忽然複雜矛盾起來:“另外,從一開始,我和你乾爸安排陽兒,要你陪在牡丹身邊,要牡丹開心,嗨,就是怕有對不起牡丹的那一天,想提前在牡丹面前,盡力而爲的多做一些吧!所以,英敏,乾媽對你如何?你自己以爲呢?”
英敏微笑暗喜:“乾媽,英敏心裡有數!”
玉瓊卻又難過的感嘆,伴隨着許多同情,難免夾雜些虛張聲勢說:“就可憐牡丹這閨女啦,另外,還取決於陽兒的感情取向,陽兒和牡丹一路走到現在也不容易,陽兒也是個很有心很重情的孩子,我相信你應該比我瞭解他,因爲,你跟陽兒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多,比我更早,是真的吧?”
英敏點頭微笑,壯膽表白說:“我跟陽哥的情分,如果讓乾媽知道,乾媽可能根本不信,我在沒見過陽哥的時候,就夢見過和陽哥結婚了呢?而且,還稀奇古怪的,朦朧之中,似乎我是祝英臺九世化身,而陽哥就是梁山伯九世化身呢?還有呢,聽閃大爺說在撿拾陽哥時候,清清楚楚看見,從陽哥的身邊升起一道沖天紅光,牡丹的孃家爹也看到了呢!唉,乾媽,這麼說,您懷着愛陽哥和生產愛陽哥的時候,就沒有什麼、比如,像閃大爺那樣的感覺嗎?按理,既然,閃大爺和雷大爺都能看到愛陽哥的特殊顯應,您是陽哥的生母,更應該有所感覺的!”
玉瓊驚愕,忽然神秘兮兮的回憶說:“唉,聽你這樣一說啊,英敏,我還真想起來了,陽兒臨產前,重陽那天凌晨吧,我還真夢到一隻紅色的飛雁從天而降,帶着一縷火光,降落到家門前,當時吧啊,您乾爸正不知道怎麼辦?紅雁落地,我只當是凶兆了,難不成真和陽兒有關,果真如你所夢,英敏,我看,陽兒的婚姻,定然不會順利了,之前和牡丹的一波三折還不算其中!——唉,英敏,乾媽問你,你若同陽兒真有那麼一天,不會在乎名分吧?”
英敏點頭微笑,忽然凝眉沉思片刻,艱難啓齒,謹小慎微:“乾媽,你對牡丹直接說過這些話嗎?”
“傻閨女,這種話怎麼能直接向牡丹說呢?不是把你看成親女兒,也不會這樣對你說啊?”玉總紅面應付。
大雪飛揚的英國倫敦,仍有冒雪行駛的車流,阻不斷街頭稀疏的步行人。
圓圓閃陽的租屋內,圓圓正輔導閃陽英文。
閃陽對圓圓心不在焉,卻專注着桌臺上檯曆,愁緒百結:‘如果在老家,國曆臘月23,正是祭竈的日子啊!老媽不要我回去,牡丹懷着身孕,嗨,富家子弟,還不如窮家孩子自由哇!要我重新選擇,我寧可還回到環宇製衣廠,家裡有牡丹的思念牽掛,身邊有可人的英敏陪伴!
如今回味起來,那一段時光,纔是人生最愜意的日子呢!可惜長江不能倒流,時光不能回頭!’隨即焦急的看看圓圓,煩煩躁躁說:“圓圓,用英文念‘歸心似箭’!”
圓圓不由暗喜:‘大佬終於耐不住了,終於想家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耳鬢廝磨,到該下手的時間了,我要看看,大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坐懷不亂?’圓圓眉飛色舞,喜不自勝,用英語說:“大佬,這個時候,最好別研究這種帶有情緒色彩的詞語,不然,很容易思想行爲偏激,造成一些不良後果!本來,倫敦的冬天比廣州寒冷,你看,我們房間裡開着電暖,你還是好像沒有暖意,你應該向妹妹取暖!”
閃陽心血來潮:“唉,圓圓,暫停學英語,我對你說,小時候在老家,臘月23日祭竈神的日子,都在這一晚煮好過年待客的菜。
你嫂子家裡每年這天都要殺豬,因她最小而得父母的寵愛,便不管她偷點煮好的熟肉給我吃,年年如此。
所以在這天我對你嫂子特別思念!——我決定了,咱們明天動身回家,過了年再來!
你嫂子懷孕了,雙胞胎,原來沒有敢說過,在南開時候,你嫂子懷過一次惡性葡萄胎,造成過大出血,所以,你嫂子一直一來,牽腸掛肚的,擔心自己再也不能懷上健康的寶寶!
你嫂給我發來了信息,我現在很高興,也很想回家給你嫂子一些照顧!
唉,你嫂子跟着我吃了不少苦頭啊,我不能辜負你嫂子對我的一片真情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