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們是相愛的嗎?所以,你覺得你現在不愛我了,就能夠作爲拒絕我、推開我的理由了?郝寶貝,我告訴你,對你……我一直都不介意用掠奪的方式得到你!”
她訝異地看着他。
因爲他坦坦蕩蕩地、毫不掩飾他對她的關於掠奪的宣言!
可是,她不管以前的自己如何,現在卻是不願意繼續任由他擺佈的。
“唐烈,縱然你勢力滔天,也不可能真的做到盡如你意……我,對你沒有感覺。”她勇敢地擡起下巴看着他。
她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是嗎?”唐烈冷笑,低頭去吻她。
郝寶貝撇開了臉,使勁兒的躲避着他的吻。
“郝寶貝,你裝什麼清純?”他憤憤地將她的兩手都壓在牆面上,因爲怒氣,胸膛起起伏伏,就那麼曖-昧的摩挲着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昨天夜裡,我們都幹過多少次了?別告訴我,你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你現在纔想起來要立牌坊,是不是太遲了點兒?”
郝寶貝聽着他說的這席話,滿滿地羞辱。她緊緊地咬着下脣,倔強地擡眸看着他,但是,不發一語。
包括他迎面襲來的熱切的吻。
一個人的主動,很難有那個興致,而且,他也並非飢渴,再怎麼說,昨晚做了將近一夜,暫時已經讓男人饜足了,所以,現在的唐烈只是因爲怒火作祟,心痛促使,讓他想要以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感受他心靈上的折磨。
在過去的那段最初,他對她的掠奪,是因爲莫名其妙的迷戀。
是他犯賤,認清了迷戀背後的感情,所以,愛了。
如今,他對她的掠奪,依然是因爲愛。
他的愛情,在她眼裡,卻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郝寶貝,我的感情,受盡了你的踐踏,那麼你以後……就別想再得到我的一絲絲的感情!”他也不再去吻她,而是一把扯過了她,讓房間裡頭走。
郝寶貝聞言,心裡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唐烈,你想做什麼?”她有些心慌地看着他彷彿瀰漫着一層冰霜的俊臉。
心底,隱約地不安了起來。
可是,很快地,唐烈就以行動來證明了她心底的不安是正確的。
他將她重重地往牀上甩了上去,然後,他自己前去穿衣服,她每每想要動彈一下的時候,他就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銳利、深邃、冰冷……
充滿警告的意味。
彷彿只要她再試圖跑一次,那麼他一定會叫她後悔!
“走!”他換上了一套優雅貴氣的西裝,俊美的臉龐,頎長健碩的身段越發的迷人。
但是,她沒有心思去欣賞,只是由於他用力地一個拉扯,整個人重重地往他結實的胸膛撞了進去,撞得額頭都有些疼痛了起來。
“去、去哪裡?”
“復婚!”
郝寶貝:“……”
不可能!
因爲他們的婚姻已經失效了,現在就剩下了一個手續。
一個是將離婚手續辦理了,另外一個,由於兩年以上的分居,婚約失效了,所以,現在去辦理一個類似復婚的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