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十六年的學生,小寒子總算也有走上講臺的一天,下午小寒子第一次試講,努力!
不管嘉慶和多隆這次算是強強聯手也好,還是算狼狽爲奸也罷,人總算會多爲自己考慮一點的,就算是孔聖人不也是遊說列國希望自己的的學說能被諸侯們接受從而加官進爵嗎?嘉慶此番爲自己的政治地位做下打算也不算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事情敲定,兩人這酒再喝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又相互吹捧了兩句,嘉慶和多隆便攜手出了酒樓。
這邊兩人剛達成了攻守協議,那邊鰲拜和班布爾善也在討論用什麼法子才能讓自己再高升一步。要是這班布爾善也算是皇家血脈,這傢伙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的孫子,不過因爲他爹塔拜地位不高,因而他也沒世襲上什麼好的爵位,直到康熙八年也就是今年年初纔算進了個輔國公,不過就算是一個輔國公在皇族裡面也算不得什麼大人物,班布爾善小時一起交遊的幾個哥們有的襲了王爵,有的襲了一等公爺,這麼比起來也就他混的差了點。
俗話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過咱們班公爺也沒有上吊自盡的意思,班公爺閉門思考了N久,一條一條的對比了鰲拜和當今皇上的優勢劣勢,然後小班公爺決定要自強了,好啊!你們不是什麼世襲的王爵嗎?不是世襲的一等公嗎?老子不做貴族的孫子,老子要做貴族的祖宗!經過了數天的實力對比,小班公爺終於決定要全盤倒向鰲拜那邊了,人家是託孤大臣,手裡又有兵權,一旦潛龍得勢的話很有可能就一飛沖天了!於是輔國公班布爾善就屁顛屁顛的跑到鰲拜哪裡表忠心去了,鰲拜最這傢伙的加入也挺高興,本來有一些滿洲貴族因爲鰲拜下獄了蘇克沙哈等人而對他心生怨恨,大家都是當年從滿洲那個山溝溝裡打出來的,鰲拜這不聲不響的就把他們老鄰居給給整了,你說那些舊貴族們會有幾個對鰲拜有好印象的?這種敵視的態度着實讓鰲拜大爲頭痛,那些舊貴族雖說手裡沒什麼實權,可是畢竟人家也都是有爵位的,整一個兩個還可以,要是全整到大獄裡的話估計這大清的貴族得進去三分之一,不過班布爾善的加入卻讓鰲拜樂開了花,咱鰲王爺整個就覺得這分明就是命運女神對自己摟起了裙子露出了大腿,自己都不忍心拒絕這樣的好意了!只要自己善待班布爾善,以後一旦將來要有大動作,那剩下的舊貴族就是對比一下班布爾善的的待遇也知道自己該站那邊了。
這麼一來,班布爾善和鰲拜兩個人各取所需的勾結在了一起,那親密程度就是比蜜月裡的新婚夫婦都不遑多讓。
今日裡班布爾善來找鰲拜其實也沒安什麼好心,反正在他看來鰲拜廢了小皇帝自己稱帝是遲早的事,他早動手一天自己就能早進一天的爵,這都大過年了,看着那些以前的故舊現在的王爺門前車水馬龍的熱鬧勁,再看看自己門前這門可羅雀的冷清模樣,咱班公爺的小嫉妒心就萌發了,好啊!你們收禮!你們送禮!難道你們就忘了爺這個當朝一品大學士,世襲輔國公了?連續兩日沒人登門拜訪,班公爺坐不住了,他跑到街上買了二斤煎餅果子,用禮盒一包就跑到鰲拜家訴苦帶挑唆去了,在他看來那些個小官不來自己家打點就是因爲自己的爵位太低,再加上自己也不是什麼實權部門的一把手,於是他就想去挑唆鰲拜提早動手了,只要這大清一變天,哼哼!到時候有你們那什麼公爺什麼王爺的來求我班布爾善的時候!
兩人在書房坐定,班大人也不客氣了,直接開門見山說道:“門下希望王爺再高升一步,眼下時機已經成熟,不知王爺您做和打算?”
鰲拜一聽他說話差點把嘴裡的一口極品皇尖給噴出來,這班布而善平時倒是看上去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這今天是抽了什麼瘋了這是?這造反的事是說着玩的啊?你也爲這是小孩子過家家打碎了還可以再建啊?這話也說的太冒失了吧?!於是鰲拜便板起臉說道:“班大人何處此言?本王與大人同爲大清朝臣,忠心爲皇上辦事乃是你我爲臣的本分,再者本王現已爲王爵,這若是再晉升一步…..哼哼,莫非班大人要置老夫於不忠不義的謀逆之輩不成?一會這般話休要提起,免得外人聽去告了皇上,到那時皇上於你我心生嫌隙就麻煩了!”
班布爾善心中大罵鰲拜的油滑,什麼皇上與你心生嫌隙?你和皇上同過心嗎?恐怕你們一個個就恨不得除對方而後快吧?不過求人辦事就得有個求人辦事的樣子,班布爾善自然不敢把這話當面說了,他之後繼續奉承道:“王爺此言差矣,門下觀王爺面相有帝王之相,再看王爺所居之處多有祥雲繚繞,此爲帝王之氣也!王爺若是再進上一步也是應該!再觀今天下之民,哪個不曉得王爺您?哪個不說是您當年打跑了那些個漢人酷吏?百姓們心中都念着您的好呢!現在新皇年幼,一切朝政均依賴王爺,政令沒有王爺您點頭便出不得宮廷,他人說這是王爺你擅權,可是這豈不正表情王爺您是爲天下百姓着想?試想如果王爺不接手皇上政令,那麼一些個奸臣趁新皇年幼而欺上瞞下,那天下的百姓還有什麼活路?所以門下說王爺您再高進一步也是應該!”
好話誰不愛聽?縱然鰲拜讀了那麼多書這愛聽好話的毛病還是沒改掉,他哈哈一笑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可是即便如此有那裡能成篡位的藉口?我等乃是臣子,替皇上分憂是分內之事,可是那謀逆之心是萬萬不可有的!”鰲拜一臉正氣的開導班布爾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