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真的很“冤枉”,自己得罪了誰!
不就是禁毒嗎?
爲什麼那麼多人想要自己的小命。
拔劍四顧心茫然,正派僅有我一人的那種寂寥感。
不過顯然,麻煩事不會一件一件而來,而是成堆的洶涌而至。
蒂華納卡薩雷的電話接踵而至,當他聽到老大的聲音的時候,長鬆口氣。
“謝天謝地,老大,你沒事就好。”
維克托都能聽到他語氣中的顫音,也是被嚇到了,眉頭一挑,這消息傳播的有點快啊。
就像是美國佬的拉鍊門,總覺得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世界是個陰陽怪氣的名利場,做人也也一樣,當你成功的時候,人家在前面給你祝賀。
轉眼,他就給你使絆子。
不怕“朋友”過不好,就怕朋友過太好。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維克托語氣溫和的問。
卡薩雷壓低聲音,“蒂華納發生毒販聚集和暴徒合流,背後,興許有其他情報組織的影子。”
聽到這,維克托嘖嘖兩聲,“爲什麼有些人就是記吃不記打呢?”
人家外國佬給你的會特別多嗎?
我維克托對你們不好嗎?
給別人當狗!
毒販?全部給你幹掉!
“有不少的記者還在旁邊…”
“我授權給你,卡薩雷,蒂華納不能亂,墨西哥北部不能亂!毒販?就應該被埋在地上!”
那可是我們的王霸基業啊!!
卡胖子一下就繃緊身體,就聽老大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他說,“蒂華納的人口還是太多了。”
一個小破城,就有幾百萬的人口,再加上歷史和文化複雜,伱根本沒辦法控制住那麼多人。
有句話怎麼說的,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無法滿足全部人的想法,你不能去控制他們的思想。
“首要做的事情,就是維護社會穩定,放手去幹,我不在,你就是墨西哥代理總督。”
一下子卡薩雷就提起了精神。
“明白!老大,你放心,我會把你的墨西哥守好的。”
看看,明白維克托爲什麼那麼喜歡他了吧,你的墨西哥,嘖嘖嘖,這才叫知己,這才叫同道中人。
比像桑卡拉的孔波雷、阿連德的皮諾切特好的不止一點半點。
掛了電話的卡薩雷,表情就很猙獰,“命令!陸軍第一團入城鎮壓叛亂,國民警衛隊以及各級警察部門驅趕人員。”
“先生,附近有很多記者。”秘書在旁邊說。
“拉下去一起打,到時候把暴徒的衣服給他們穿上,還有,實行通訊管制,不允許蒂華納任何網絡和通訊對外聯絡!”
“明白!”
隨着卡薩雷的命令下達,城外早就按捺不住的陸軍第一團4000餘名士兵開進蒂華納!
而這鬧劇,其實就是部分躲過清洗的毒販在到處找茬,他們骨子裡就很犯賤,怎麼可能會真的去打工?
打工哪有販毒利潤高?!
而在蒂華納廣場!
11米高的維克托雕塑站着,揹着手,像是在眺望着整個墨西哥,那眼神中透露出慈祥。(也不知道雕塑哪裡透露出來的,卡薩雷的新聞稿這麼寫。)
這可是目前墨西哥最大的雕塑。
而在下面許許多多的人或坐或站,他們手裡還舉着各式各樣的口號。
有要求釋放監獄家屬的,誰家沒人在監獄裡?
有要求放開一點點,別嚴格控制販毒,地裡的東西賣不出去了!
反正是五花八門,充分說明了物種的多樣性。
而一名手持大喇嘛的男人帶着眼睛,瘦不拉幾,穿這件短袖,頭髮還有點捲毛,身邊跟着兩個男人,他舉着手,“我們要餓死了!我們要吃飯!毒品難道就一定是不好的嗎?醫學需要它們,人類需要他們!”
下面有人舉起手迎合,而有些本身就被“裹脅”進來湊熱鬧的,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口號,越來越不正常了!
而在下面的記者將這一幕幕記錄下來,穿着馬甲,顯示自己的特別,畢竟,墨西哥真的是第一個用坦克對付毒販的國家了。
就這時,就聽到發動機和腳步聲,抗議的人就扭過頭去看。
一對對手持盾牌的警察涌了過來,頭戴防暴頭盔,穿着防刺服,嘴裡喊着驅散的口號。
還有高音喇叭放着:放下武器投降!!!
“不用慌!他們不可能動手,總督府不會傷害無辜的民衆。”帶頭大哥眼鏡男看到下面的民衆有些慌亂,連忙安撫他們。
而旁邊的同伴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搖人,但這電話根本撥不出去,他臉上一怔,忙緊張的對旁邊說,“屏蔽了!信號屏蔽了!”
啊?!
帶頭大哥原本還風輕雲淡,一聽這話頓時就慌張了。
當警察關閉執法記錄儀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世界塌了…
那些哥們情誼,情比金堅的豪情壯志將會隨着警棍的落下化作過往雲煙,聽着電棒刺耳的嘯叫,聽着坦克履帶壓過地面的聲響,真的扛不住了。
三警棍,打散英雄夢。
“那怎麼辦…”帶頭大哥嘴巴舌頭都打結了。
“小心!”忽然聽到有人驚喊了聲,他猛地轉過頭。
就看到一道腰桿子粗的水柱直接噴了過來,將站在維克托雕塑邊上的幾個領頭羊給“頂”飛了!
小癟三!
就這瘦不拉幾的排骨,一下就頂到雕塑身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從臺階上滾了下來。
這下可夠他受的了。
運氣不好,裡面的的脾臟都得被衝破。
看到帶頭大哥被衝了,下面有人就喊了聲,“警察打人了!!”
一個石頭朝着最前排的盾牌砸了過來。
在這靜坐的人羣中也有人懷揣着惡意。
一個身高大約1.8出頭,手臂紋身的壯漢帶着面罩。
一點都不大氣…出來混就得露臉啊。
壯漢衝起來,飛起來一腳揣在盾牌上,那警察身後有人靠着,要不然真得撞飛。
那壯漢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趁着這時候,那盾牌陣分開,三個手持警棍的警察從裡面鑽出來,其中一人舉起警棍朝着他的腦門上就是這麼一打!
直接將壯漢幹倒在地,而另一名警員上去對着他的腦袋一腳,拽着他的頭髮,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拖回盾牌陣裡面。
裡面四五個預備隊警員對着壯漢就拳打腳踢!
鋼管、警棍、狼牙棒使勁的操着他身上揮。
剛纔有多跳,現在就有多安靜,牙齒都被打掉了。
這輩子如果沒意外的話,只能喝粥了。
“別打我,我是記者,記者!”一名穿着馬甲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衣服和攝像頭大聲的用西班牙語喊着。
“你說什麼?你是暴徒?揍他!”一名警長一腳將他踹飛,拉着他的衣服就騎在他身上,使勁的捶着,下屬手持警棍在附近對着那些黑記噴射辣椒水。
“我們是…記者啊!!”
“什麼!你們是暴徒!”
這幫警察就像是集體耳聾一樣,對着旁邊記錄的記者也上去幹,攝像頭給你砸了,人?當街給你脫掉衣服,然後給你套上毒販的衣服。
如何確定是毒販的衣服?
上面寫着:Soy un narcotraficante.(我是毒販。)
這是給監獄裡的人穿的。
人權?
你都TMD的販毒了,你還跟老子講什麼人權,對了,這衣服裡在監獄裡面賣20美金,毒販得自己掏錢,沒錢,就從薪水裡扣。
事實證明,這幫抗議的人就是欠打,他們根本沒想過如果墨西哥沒有維克托,那還有未來嗎?還能在蒂華納享受沙灘和陽光?
謝特!毒販會要了你的器官。
這次的靜坐和遊行明顯是有組織的,因爲除了蒂華納外,墨西哥北部四省的幾個城市都爆發了示威。
在下加利福尼亞州的北部城市墨西卡利,這裡就爆發了遊行,但沒等警察出動,當地的居民就手持鐵棍追着他們打。
“法克魷!反對維克托總督?我乾死你們!”一個黃毛騎着摩托車,身後插着個旗幟,上面寫着:維克托萬歲!
一擰油門,朝着遊行人羣就撞了過去,將三名示威人員給撞飛了,其他反應過來的暴徒上去就揍他,但這黃毛也是兇,騎着車,拿着一把砍刀,從頭砍到尾!
是誰的部將!
而其中最嚴重的當屬索諾拉州首府埃莫西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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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經常後,原本的遊行成爲了針對警員的暴力行爲,還有許多未知人員帶着面巾,揹着個小書包,手裡有燃燒瓶,朝着警察部隊就丟了過去。
在街道兩側的樓頂還有人倒着柴油。
這一沾上火,瞬間就燃燒了!
地鐵裡,許多無辜民衆被人拿着刀四處追砍,甚至有人佈置炸彈將地鐵軌道給炸了!
而且很多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墨西哥本地人,大部分人都像是南美或者其他地區的面孔。
“猖狂!猖狂!猖狂!”卡薩雷砸着桌子,大聲呵斥,“這裡面查出來什麼人搞鬼嗎?”
留守的新聞局副局長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點點頭,“有很多外國機構的背景,我們現在查背後主要領導人是誰。”
“這就是要破壞我們的生活!先生們,絕對不允許繼續亂套下去,我允許鎮壓部隊實行開火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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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不會傷亡很大?”有人在下面低聲說。
“那就把殯儀館的火爐開大點,死的人多,塞進去就行,將軍授予我一切權力。”
“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了。”
卡薩雷手指點着桌子,“所有武裝部隊進入一級戰備狀態,把那些新兵也拉出來,是時候讓他們參與任務了。”
“新聞局一定要將背後主使拉出來,要是等老大回來,還是這副德行,我就乾死你,然後自殺。”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打了個激靈,臥槽,兄弟你要不要這麼狠?
你自殺,帶上我幹什麼?
他擡起頭看了眼卡薩雷,對方那陰狠的樣子,讓他都有點不寒而慄,只能硬着頭皮點點頭。
“散會!”
卡薩雷走後,新聞局幾個高層就靠過來問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局長,怎麼辦我們?”
“怎麼辦?要麼找人定製棺材等死,要麼就給我把這北部都給掀翻過來,我告訴你們,老大不高興,我就不高興,我不高興,你們還想要高興嗎?我死的時候,帶你們一起。”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從指着他們一個個罵過去,氣急敗壞的離開。
下屬們互相看了眼。
“幹吧,兄弟們,局長可真的會幹的出來的。”
…
夜晚。
墨西哥.蒂華納.通訊大樓。
那燈光五顏六色,將四周照耀的十分明亮。
如果是以前,有不少的人會出來,站在這裡看着夜景,也算是很漂亮。
但現在…
地面上滿是污垢,垃圾桶都被掀翻了,地上都是惡臭。
一共有超過36層樓,在墨西哥,這已經算是高樓大廈了。
這隸屬於墨西哥首富—卡洛斯·斯利姆,他掌控着這個國家從娛樂、傳媒、通訊、電力等等。
但維克托沒動他。
爲什麼?
他背後站着美國人。
美國佬不喜歡墨西哥土地,但他喜歡經濟呀,全國95%賺錢的東西都掌握在美國企業手裡。
此時的頂樓包廂裡。
很騷!
裡面吞雲吐霧,而五名各色皮膚的妖嬈女人正在跳舞,身上沒有一片的寸縷。
沙發上坐着幾個男人,不知道是因爲美色還是因爲溫度。
“現在,那頭肥豬肯定慌得很。”一個叼着雪茄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一副得瑟的樣子,翹着二郎腿,手指亂點着。
“就是活該!總督?沒有我們CIA的照顧,他就是個屁,他當着我們發財,那他的位置就坐不穩!”
坐在旁邊的人其他人只能賠笑着。
“這只是開始,南方的游擊隊和毒販聯盟軍將會趁着這時候對索諾拉州和錫那羅亞州進行反擊,我們當地的僱員會給與幫助。”
“20天!我們就能將維克托的統治給推翻了!”
“到時候上臺,我們CIA說是誰,就是誰!”
坐在他對面的幾個人眼睛一亮,互相看了眼,“馬爾科姆先生,那如果他倒臺了,那這些士兵和財富…”
“你們幫助我們,CIA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等維克托死了,你、你、你們都是功臣!”
叫馬爾科姆的CIA僱員笑着。
砰!
那門被一腳踹開,新聞局第一處處長傑夫·貝內特左手插着兜,右手叼着根香菸,看着他們,“喲,聚會呢?打算信耶穌還是信維克托?”
馬爾科姆看到他那笑容就一僵,緊接着就猛地轉頭看向其他密談的人,就看到一名商人操起桌子上的電話朝着他腦袋上砸了下來!
一下就將他砸的腳下踉蹌!
“媽的!就你這貨色也要推翻維克托?我告訴你,我,愛國的,狗屁CIA!”他大聲的喊着,眼神還看着傑夫·貝內特,後者一臉的笑意,他一下就提了神,打的更用力了。
其他商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臥槽,兄弟,你跳反不告訴我們的嗎?
還是兄弟嗎?
說好的一起發財呢?
你就這樣?
“把他們丟下去。”傑夫·貝內特看了眼旁邊嚇得縮在角落的女人,蹙着眉,“將軍說過多少次,要勤儉節約,你們做事還那麼奢侈。”
“把那美國佬留下就行。”
身後的特工衝上去就擡起那些商人,拉開窗戶。
那幫人撕心裂肺的叫着,哭喊着,不斷的掙扎着。
“我是良民!我是效忠維克托將軍的啊!!!”
“我是墨西哥人,我是墨西哥人啊!”
四個人,一個接着一個被丟下去。
不高,也就一百米不到點,運氣好,應該可能大概不會很慘。
空中飛人…
報道!
傑夫·貝內特走過去,拍了拍那嚇傻的商人,對方一哆嗦,臉上露出要哭的表情。
“你放心,我們從來不會對自己人下手,你很聰明。”
“謝…謝謝,我很笨,就知道一點,跟着將軍就是對的。”
傑夫·貝內特滿意的點頭,低頭看着馬爾科姆,咧開嘴。
“把他十根手指給剁了,他剛纔笑得太大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