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雨桐回到時空隧道沒急着離開,這次她的神魂凝實而壯大很多, 自己可以在那些球球星星點點間隨意穿梭, 通道沒有盡頭, 只有隨時掀起來的旋流隨時改變着你的方向, 即使諸葛雨桐也不能與之抗衡。
各種顏色的球體有大有小,就是同一顏色也是大小不一。黑色燃燒體一樣, 據她觀察,空間越是混亂, 燃燒體越是肆虐, 想安全就要在大的旋流前找到合適的載體, 看明白這些後,諸葛雨桐在旋流初起的時候依然衝進一個淺藍色球體。
這次醒來身上傳來一陣陣疼痛, 尤其下身感覺火辣辣撕裂般的疼, 她不由自主輕呼出聲,“疼!”大口喘氣後, 屋裡一陣男女辦事後那種腥味傳來, 很刺鼻很濃烈。
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在哪裡?四周一片黑暗, 她動了動身體,身上又是一陣痠痛, 閉目躺好, 頭腦裡傳來女孩的過往,這個女孩也叫諸葛雨桐, 現在十六歲, 剛剛初中畢業考上技校, 家裡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還有一個八歲的弟弟,她是家裡第一個孩子,受到父母寵愛七年,母親再次懷孕,弟弟諸葛雨揚的出生打破了一切美好。
出身農村的父母傳統觀念還是很強烈的,有了兒子自然把一切注意力集中到兒子身上,女兒也大了,自動被忽視,女孩心理脆弱,受不了被忽視的感覺,學習一落千丈,父母更加看不上大女兒,每次考不好就少不了一頓打。
初中的孩子叛逆心理很強,家裡感覺不到溫暖,學校老師不受待見,學習沒指望,漸漸脫離了那些只爲一心努力向上的羣體,與一些被老師學校早就定性爲將來沒什麼前途的學生混在了一起。
這些人就是來學校混日子的,不來怕被家裡揍,來了又學不下去,只好混,上學不聽講睡覺,放學精神了到外面吃吃喝喝看看電影,打打遊戲,到時間了回家。也有一夜夜不回的,被家長半夜從網吧拎出來。
諸葛雨桐兜裡沒錢,但是那些人有,就像彭毅家裡做生意的,父母給、爺爺奶奶給、跟着父親吃頓飯可能客戶都會塞給一把。還有的從低年級那些老實的孩子身上要,或是偷點東西賣錢,總是雨桐和他們在一起有吃有喝有得玩。
不過她有一點很堅持,就是到時候必須回家。初中勉強畢業,高中沒考上,父母給她報了本地的技校,混三年出來找個工作嫁人就算了事。
一上技校,那些朋友幾乎全部來了,有錢的父母送禮找個好的高中,沒錢的只能上技校早早給家賺錢。像與她最要好的孫恬靜、李婉茹、張鵬、裴小軍、胡一鳴,幾個人沒了父母管束更加肆無忌憚,就連上了高中的彭毅也經常在週末過來和他們聚聚。
少年男女早早就在各種渠道瞭解了成年人的遊戲,技校高年級的學哥學姐很多週末去附近小區租房,幾人也學着他們的樣子試着在隔壁小區找了日租房,今晚是第一次,四個男生和三個女生在房間裡看着房主提供的超高清小電影有樣學樣。
雨桐腦海裡回想起昨天情景就是一陣噁心氣惱,自己這個身體居然與兩個男生過了一夜,而另外四人去了另一房間混戰。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這些孩子都怎麼想的!
懊惱間想起身邊還有兩個人,她打開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雪白的牀單上那一小攤乾澀的血跡,周圍零星還有一點。燈一亮兩個睡熟的人皺皺眉,翻身又睡去,昨晚他們也是第一次玩得太盡力,一樣很疲倦。
彭毅、裴小軍!諸葛雨桐看着兩個臉上稚嫩還沒清退的少年就想揍他們一頓,可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疼痛的要死,進了洗浴室關上門進了空間泡上藥浴,耳邊響起韓沐塵的笑聲:“怎麼這次找了這麼一個身體?年輕是年輕!就是殘花敗柳了!這樣對你的修行很不利!”
雨桐咬牙道:“是我想要的嗎?我不能修行難道你有什麼好處?還不是老老實實困在這裡!”
“怎麼這個世界的外面還不如上次的嗎?”
“上次還能修行,我怕這裡連一點靈氣都沒有!你看我這個命!不能修行,還遇到這麼一個載體,估計麻煩事少不了!”
“你就當人世間的歷練,但凡修行者必須有堅毅的心智,你的經歷將來對你的修行絕對有好處,好好替這個孩子活着吧!記得帶上養魂木,以後不要再把這東西送人了!人的命是有定數的”一件黑色雕刻掛件飄到雨桐眼前,掛件是墨色竹子,繩子是墨綠色,雨桐拿過來戴上,剛合體的魂魄安穩了很多。
雨桐閉目在浴缸裡休息了一下,感覺身體好了很多,才穿上睡衣躺在大牀上睡去。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纔想起自己不應該在這裡,好在空間時間長,來到一塊大鏡子前,脫去衣服,正在發育的一個少女出現在眼前,女孩皮膚白皙水嫩,身材勻稱而修長,胸前剛剛隆起不大的小籠包,橢圓形的臉一雙黑目,翹鼻粉粉脣瓣,一頭染成金黃的頭髮披在腦後,身上青紫痕跡打亂了一切美好!
嘆口氣找了緊急避孕藥服下,出了空間,外面傳來敲門聲,“桐桐,用完廁所了沒?我快憋不住了!”聲音是彭毅的,雨桐忙裹上浴巾開門出來。洗浴過的雨桐渾身散發着青春的氣息,彭毅一看身體又是一陣躁動,嘗過了人事的滋味讓人難以忘懷,身手一把抱住雨桐:“桐桐,你真美!”呼吸粗重起來,手伸向雨桐裡面。
雨桐掙脫開道:“你不是憋得慌嗎?趕緊進去”
“好吧!”彭毅有些失落,邁進廁所。眼睛不離那道修長身影。又回想起昨晚的瘋狂。裴曉軍廢物地還沒進去就泄了,是他得到了雨桐最寶貴的那道膜,是他把自己人生第一次送進桐桐身體,那種美妙癲狂到現在還令他陶醉。
身體的反應讓他加快了方便,匆匆在淋浴下衝了一個澡,把身體抹了幾下快速出去,外面還亮着燈,彭毅看到雨桐已經穿上了衣服,“桐桐這是幹什麼?現在剛幾點?”
“我睡不着,你們睡吧!我想出去走走”雨桐道。
“不要出去,我好想你了!再陪陪我好嗎?等會兒我就要回學校了,你難道不想我?”彭毅哀求道。
“我很累了!剛纔我做了一個夢”雨桐長長嘆息一聲,彭毅覺得從沒看到過這樣的雨桐,接着聽雨桐道:“夢到我被學校開除了,爸爸媽媽將我趕出去家門說我敗壞門風,我無處可去,給別人打工,受到店主的欺凌,老闆娘的咒罵,街坊的指點”雨桐再次嘆氣,“好像我最後到了外地因爲沒文化,沒能力,什麼都不會,年紀還小,只能給別人做了小保姆,主家的刁難,小孩子的侮辱,爲了生活我都忍下來了,過了幾年找了一個男朋友,花光了我所以積蓄貸款買了房子,沒想到結婚第一夜男人說我是破鞋甩手離開,因爲說過錯的一方是我而霸佔了房子將我趕了出去。”
彭毅臉色很不好的看着雨桐訴說,他覺得雨桐突然變了,變得讓他感覺陌生而心疼起來,雨桐還在說着:“我憤怒卻沒人理解,我悲哀卻沒人同情,最後破罐破摔做了一個年齡和我爸爸相仿的一位外地客商的情人,好日子沒過兩年,商人的老婆找來將我暴打一頓,我喪失了生活能力,商人給了我一筆錢走了。我把錢給了養老院在那裡度過了慘淡的餘生,感覺只活到四十多歲。
彭毅,我的夢感覺很真,就像老天給我的預警,如果你相信就重新想一想自己的人生該怎麼走!咱們就這樣一直混下去嗎?你高中了家裡再花錢把你送入大學或國外,回來接管父母的生意,那我們這些人該是什麼人生?”
彭毅過去摟住雨桐道:“我不會讓你那麼悲慘的,我絕不會!等我大了就把你娶回家,我爸媽從來都是聽我的”男孩說的很真誠,雨桐苦笑:“你願意,你的爸媽絕不會允許我這樣的女孩進入你們家,就昨晚的事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們男孩不會被別人說什麼,只當年輕誰沒犯錯的時候?可我就會被別人指責狐狸精、破鞋,這是你們家和社會都不能寬容的”
“不會!絕不會!你的第一次屬於我,我們結婚理所應當”
“那裴小軍算什麼!”雨桐看向還是沉睡的裴小軍。
“他......”彭毅無語了!對啊,裴小軍算什麼!
雨桐道:“如果你覺得對我還有愧疚就不要再來找我,我想一個人好好想想,既然上天給了我預警,我就不能讓自己悲慘的生活重演,答應我好嗎?”
彭毅看到雨桐祈求的眼睛,就想點頭,可是想到她那心動的身體就想搖頭,他不想放棄。
雨桐看到他的掙扎道:“你想讓我過的很悲慘嗎?”彭毅搖頭。
“你想庸庸碌碌過一輩子?就這樣混下去?即使有錢別人也會說你土包子嗎?”彭毅搖頭,他不想。
“你希望你的孩子也和你一樣嗎?”彭毅搖頭如撥浪鼓。
“你這樣憑什麼教育你的孩子?咱們都想想吧!”
“桐桐,你變了!以前你從不說這麼多話”彭毅道。
“一夜間突然長大了,呵呵,裴小軍也起來吧!我知道你醒了!”雨桐道。
裴小軍坐起來看着他們倆,“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桐桐,你也不要怕,只要有我裴小軍一口飯吃絕不會讓你淪落到被人欺凌的地步,我就是再混蛋也會養自己的老婆,桐桐以後就做我的老婆吧!我的爸媽都是種地出身,沒啥文化更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
雨桐搖頭:“我還不想考慮以後結婚的事,你爸媽在農村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媳婦剛十六歲就跟兩個男人上牀會被人恥笑的擡不起頭,你難道想讓你的父母這樣嗎?”
裴小軍從牀上跳起來道:“我看誰敢說出去!老子宰了他!”
“紙裡包不住火,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我不會冒險也不會打賭”裴小軍閉上眼,他也不捨雨桐美好的身體,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太好了!儘管第一次泄了,但是最後還是成功進去享受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