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常在家做, 一定能做好”小丫頭瘦是瘦但眼光清澈。
“你們兩個男孩, 一個叫初夏, 一個叫初秋, 以後跟着雨亮少爺和阿文阿武少爺, 院外打掃歸你們,明白不?”
“明白”倆個孩子抿嘴笑。
“雨亮,你先進學堂讀幾年書,以後沒文化肯定不行,阿文阿武明年也要上學”
“姐, 我也能做事, 我不讀書”
“你剛多大?以後有很多事需要你做,先學認字,不會寫字只能賣苦力”雨桐揮手,起來給他們幾個分配房間,雨亮住在二樓,剩下的初夏、初秋一個房間, 劉嫂和小愛一個房間, 各就各位, 雨桐帶着劉嫂熟悉廚房, 晚上都吃涼麪。只不過她和孩子們吃的是白麪,劉嫂等人吃的是黑麪。
雨桐教了她一個香菇肉丁滷, 一個炸醬麪, 劉嫂很快上手。晚上吃飯的時候張雲飛跑過來, 一看家裡多了好幾口子人,“都是哪來的?”脫了外套坐下,“外面還有幾個親隨,你給他們弄點吃的”端過一碗麪就吃。雨桐只好喊了劉嫂接着做面道:“家裡需要人手,買了一個粗使丫頭一個做飯婆子,兩個孩子以後跟着阿文阿武。還有這位你猜猜他是誰?”雨桐指着坐一旁略顯侷促的諸葛雨亮。
張雲飛看看雨亮,再看看雨桐,“你們很像,該不會是你那失散多年的弟弟吧!”
“讓你猜對了!今天我去買人,看到他就覺得很熟悉,一問才知道是雨亮,他還記得桐姐姐呢!那時他剛六七歲”
“真是巧!呵呵!那就恭喜夫人姐弟團聚”張雲飛笑道,“以後有什麼打算沒?不然跟我幹”
“不行!他剛多大點!我想先讓他讀兩年書,看看情況,喜歡讀書了就讀下去,不喜歡了再找事做”雨桐道。
“行,夫人說了算”張雲飛兩碗麪進去,跟雨桐吃飯有氣氛,總覺得這纔是過日子。那兩個一個伺候的太過,有種進了窯子裡的感覺,另一個太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
晚上兩人辦完事後張雲飛想起來道:“後天大帥府辦舞會,讓我們帶着夫人蔘加,你會跳舞不?不然我讓文慧過來教你”
“行,我也看看熱鬧去!不會了你不是還有會跳舞的二太太、三太太嘛!”雨桐趴在張雲飛厚實的胸前道,她不是那種自命清高的,嫌棄男人骯髒,女人也會有生理上的需求,何況張雲飛是個很強的男人。
她在五年間已經到了練體三層,身體越來越好,柔韌度和協調性都很好,張雲飛也是很癡迷雨桐的身材,他覺得自己在老婆這裡才能發揮的淋漓盡致,那倆個他暗自搖頭!體力差太多了!
“我明天讓人把我的東西都搬過來,給我找兩間房,還有這裡有地下室嗎?我那些私庫東西你也幫我收拾一下”
“怎麼不要你的兩個美妾了?”雨桐調侃。
“我是那種人嗎?想着有合適的房子再買一套,讓她們住過去就是,這裡讓你一折騰還真不寬裕了!以後這些事你做主”張雲飛不想幹預後宅的事,不然要大老婆幹什麼?
雨桐笑笑,第二天張雲飛果然讓人把東西都搬進來,二樓倒是有房間,東西給他歸攏到了兩個房間,樓下又騰出兩間房住衛兵,還要留一兩間做客房,機要秘書要經常住下,張雲飛不識字,很多事都是秘書幫着做。最後雨桐讓劉嫂和小愛搬到了三層閣樓上住。
上午收拾完,下午何文慧過來教跳舞,走了兩圈雨桐便明白現在他們跳的什麼舞了!何文慧不住讚歎:“大姐,你好聰明!我剛學跳舞愣是學了好幾天纔會,就那樣上場還經常踩別人”
“呵呵,我可能有一點天份”雨桐說的毫不臉紅,參加宴會需要禮服,何文慧帶着去了一家很有名氣的服裝店,雨桐中規中矩選了一套旗袍和一件小外搭,一雙帶跟的皮鞋。
“大姐的頭髮要不要做一做?”
“做一下也好”不過雨桐看何文慧的頭型搖頭,這種髮式太難看,所以到了理髮店,都是雨桐指揮,別人幹,現在剛實行燙髮,雨桐沒做,而是把前面的頭髮修了型,兩側留了垂髮,後面盤了頭,配上旗袍很有民國風味。
旗袍最是顯出女人的氣質,這一打扮何文慧心裡再次泛酸,大夫人很漂亮應該說跟有氣質,以前一直覺得會是土的掉渣的村婦,沒想到這樣的大夫人面前,自己一點希望怕是都沒有了,她的皮膚和身材爲什麼這麼好呢?是怎麼保養的?
回去宅子裡面冷清得很,張雲飛走了,連同那些侍衛,家裡剩下倆丫頭和做飯的吳媽,看門的李老頭。看到樹下閒躺着的董清芳,何文慧一陣落寞,她沒她那心境!
張雲飛協同雨桐閃亮登場,雨桐第一次見識民國時期的高層聚會,看哪兒都新鮮。不管是人的衣着,還是建築裝飾用品都透露着東西方結合,而很多人更趨向於西方化。男人不是西裝就是軍裝,女人穿旗袍也是燙了頭髮的。
“你這打扮一定蓋過所有人!”張雲飛在雨桐耳邊低語,“什麼眼神!你看別人的舞伴多漂亮!我就是土老帽!要品沒品,要貌沒貌”
“我看着就是比她們好看!”
雨桐偷偷在張雲飛腰上掐了一把,張雲飛笑笑,邊走邊把雨桐介紹給同僚,自己老婆拿得出手,感覺倍兒有面子!但也惹來很多妒忌的眼光。
“不都說這小子的老婆是鄉下的村婦嗎?怎麼看着不像?”
“人靠衣裳馬靠鞍!”
“呵呵,不過我喜歡那村婦,就是不知道張雲飛舍不捨得?哈哈哈!”
“不捨得那是給的誘餌不夠!你能下什麼本錢換美人?”
“老子官比他的大,要他女人是給他臉!”
“你可別忘了,張雲飛深受大帥賞識,說不定哪一天就和你我平起平坐”
“那就看他的本事了!”兩人的談話都飄進了雨桐耳朵,她的耳朵很靈敏,說笑間聽着別人的議論。對那些不善的一一記在心裡。
“雨桐,這位是張夫人”
“張夫人好”雨桐向面前端莊女人行了一禮。
“張夫人很漂亮!雲飛,去陪大帥吧!看着他別喝多了!”張夫人微笑道。張雲飛敬禮後,向雨桐點點頭去了那羣男人一方。
“張夫人,來這裡隨意,不要拘束”
“是”雨桐輕聲回答。
“讓他們男人玩去吧!咱們去那邊聊聊天,我給你介紹幾位夫人,他們都是雲飛同僚的夫人”張夫人道,身後跟了一羣夫人,雨桐隨步跟上,聽着張夫人給她介紹着身邊的人。一羣羣夫人圍在桌旁坐下,吃茶點,一旁奏着樂曲。
“雲飛一直在外面,你帶着孩子怎麼過的?”張夫人問道。
“家裡有公婆和哥嫂,對我們母子很照顧,我還認識了一位去度假的馮太太,前倆年得蒙她的照拂,讓我和孩子沒受什麼苦”
“女人不容易,我看你皮膚得很好,一點也像幹過農活的,平時都在用什麼?”
“沒用什麼,都是普通市面上賣面霜或凡士林,脂粉類的太傷皮膚不大用。我就是睡眠好,女人睡好覺就等於保養皮膚了........”雨桐作爲現代女人還是有着各方面知識的,說起來侃侃而談。
張夫人很隨和,兩人談論着各種話題,不時與周圍人聊着家常,雨桐漸漸融進夫人圈,這些人打扮都是一個模子,妝容很濃,頭髮一般都趕了時髦燙上捲髮,雨桐的簡單挽發和劉海、淡妝就顯得很清雅,有些人和雨桐討論起衣着打扮。
一羣打扮時尚的女子來帶大廳,音樂換成了舞曲,“那是請來的舞女,專門陪男人跳舞的,有些有手段的說不定一場舞下來就做了誰的姨太太”一旁的王夫人啐了一口道。雨桐瞭然,做別人姨太太總好過在那種場所賣笑好,賣笑能賣幾年?何文慧是不是也這樣勾搭上張雲飛的?
“你們年輕人都去跳舞吧!我是心有餘裡不足!”張夫人道,夫人們有的起身,有的坐在原地看熱鬧。那邊男人都來找各自舞伴,有的直接去來的那羣女子裡找舞伴,雨桐被張雲飛拉起來劃入舞池,幾步之後兩人和諧起來,“文慧還真把你教會了!”張雲飛輕笑。
“世上還沒啥我學不會的,除非我不想學!”
“你吹吧!”倆人都笑,一旁的過來一對舞伴“雲飛,換換舞伴吧!我看你太太跳得很好”雨桐一看便知道是那個想要了她的男人。
“不好意黃師長,賤內膽小,剛從鄉下來,等以後大家熟了吧!”張雲飛笑道。
“好!等熟了也好!”黃師長說的有些咬牙。
張雲飛帶着雨桐很快離開黃師長附近,在雨桐耳邊道:“以後見了他躲遠點,這人號稱傻瓜師長”
雨桐看張雲飛不解,張雲飛低聲道:“大家都說他不知道自己錢多少,不知道自己兵多少,還有不知道自己女人有多少”雨桐撲哧笑出聲,“就這傻啊!”
“人們就是這麼一說,師長能有多少兵?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另兩樣不是開玩笑的,經他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而且專門喜歡那些小媳婦,說是有經驗了夠味!”
雨桐啐了一口,馬達!有機會閹了他!“知道了!以後我躲他遠遠的,不過他敢打你的主意,你找機會滅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