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隨着話音落下。
人羣反應過來，一些時間猶如水在沸騰，不停的議論紛紛。
無論是香克斯一夥，還是黑桃海賊團，或者是海軍都有人在低聲討論着。
黑桃海賊團的自然是不敢置信，在他們眼裡強大無比的船長，擁有着強大自然系能力的艾斯，在海軍第四大將中就如同一個小孩一般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由此可見海軍的三大將有多強大，而被稱爲世界最強男人的白鬍子又有多強大。
他們之前還有不少人信心滿滿，覺得就算船長去挑戰白鬍子不敵應該也有自保的能力，現在……
“還是太年輕啊。”
德雷克站在一衆海軍的前面，忍不住感嘆。
他一邊是可愛美麗小副官艾恩以及木訥表情的尋，另一邊則是香克斯一夥的幹部。
這話一下子引起了他後面海軍的共鳴。
“是啊，長官那是誰，海軍中誰不知道心狠手黑……咳，以德服人最是擅長，這種情況下肯定要好好教做人。”
“也不知道他以前作爲長官的學生，還是卡普中將的孫子，到底是怎麼頑強活下來的。”
“我倒是不好奇這個，我在想既然已經能夠長這麼大，好好活着不好嗎？”
你說的好有道理！
……
良久。
艾斯終於再次站在了莫森面前，此時他的神色早已沒有了之前的輕鬆跟自信。
“明白了吧？
果實能力再強，那也是分人來的，你纔得到一顆果實多長時間？就你現在這樣一點實力也想要去挑戰白鬍子，還大言不慚的要打敗他。
你以爲你像我這麼帥，實力不夠顏值來湊，何況就是我現在也不敢直接對陣白鬍子那個男人。
那畢竟號稱世界最強男人幾十年的傢伙，即使他現在已經老了，病殘了，他還依舊是最強的傢伙。”
莫森看着艾斯開口，一點也沒有跟他留面子，雖然艾斯這傢伙劇情中不光沒事，最後還成爲了白鬍子那個傢伙的兒子。
但心態一定要調整過來。
“你這樣的傢伙，他一隻手能打十個，你去挑戰不是再找死嗎？”
艾斯反而笑了起來，他回道：“老師說話還是這樣不留情面，實力也是跟以前一樣讓人看不透。
但……
莫森老師不是說過嗎？只有不斷的挑戰強大的對手才能成長起來，要是對手都是如我一般的弱雞，那根本就不會知道個世界上真正強大的人到底有多厲害，不是嗎？”
“老師，還請接我這一招！”
【炎戒.炎柱】
一圈圈火光就如同戒指光圈一樣圍繞這艾斯，周圍的冰雪被這熾熱的火焰一下子個融化成水，之後就是不知道多少水蒸氣升騰而起，散逸在火環周圍看上去艾斯真如一個火神降臨人間。
這特效，絕不是五毛錢可以做出來的。
要是去拍電影不知道會省下多少錢，還可以像前世某些人那樣隨便上億片酬豈不美哉。
莫森還有功夫胡思亂想一下。
而對面一圈圈火環中，艾斯一躍而起，火環在他手中凝聚成水桶粗細，顏色明顯已經變得有些白熾的炎柱。
在這夜空中有些刺眼。
炎柱猶如粗大無比的激光一般激射向莫森。
也不見莫森又什麼動作，原本他腳下的地面已經不再是積雪，而是變成了光滑無比的平面，只是夜色中分不太明顯。
他身前的地面突然波浪起伏，然後彎曲成一個U形狀。
口子對準艾斯的方向。
艾斯原本威力巨大的炎柱在接觸到這光滑的平面之後，在果實能力以及特殊的地形之下，不光沒有能量的損耗，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反擊向他自己。
艾斯：“……”
圍觀吃瓜羣衆：“……”
這又是什麼騷操作，還可以這樣的嗎？
艾斯只是一愣神的時間，炎柱已經臨身，發出去的攻擊可不再受他的控制，也不會像一些遊戲中設定的一樣，自己的攻擊對自己無效。
好在他本身是自然系，可以進行元素化。
然後，
香克斯等一夥人有些懵逼的看着一道熾熱無比火焰柱子直衝着自己的方向飛來。
“臥槽！！”
有人驚呼出聲，還好他們都在這些大佬的背後，這樣的意外自然會有大佬……
咦？
等等，大佬呢？！
MMP，我說mmp聽到了沒有。
一時間場面有些控制不住，猶如大型翻車現場一片人仰馬翻，還好這個時候香克斯又突然出現幾刀斬出，炎柱被憑空斬爆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咳咳……那個，抱歉哈，忘記後面還有人了。”
香克斯撓頭表示歉意，他身旁的幹部也一塊跟着回來，承受着這些人幽怨的目光。
場下，艾斯躲過攻擊之後身體又從元素化解除出來。
暗道一聲好險。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纔差點自己打了自己一頓！
莫森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陰險了。
他念頭剛閃過，一隻鞋底在瞳孔中急速接近，艾斯下意識的元素化躲避。
然而這裹着霸氣的一Jio仍舊蓋在他的臉上，把他從元素化的狀態下踢了出來。
嘭！！
一聲悶響，艾斯整個人被砸在地面上，一陣煙塵升騰而起——岩石被冰凍又被火焰炙烤之後變得鬆脆無比，輕輕碰觸一下就會碎成粉末。
莫森又回去原地，看着灰頭土臉，臉上還有好大一個明顯鞋印的艾斯，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嘴角上勾了一下，他看着艾斯道：“剛纔那一招還有點意思了，不過想要憑此去挑戰什麼強大的對手，還不如洗洗睡吧。”
艾斯沉默。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眼前這個不比他大幾歲的老師在實力方面超出自己太多。
那，被稱爲世界最強男人的傢伙又該強大到什麼地步。
平生第一次，他有點對自己不太自信了。
莫森有點愣住，這個傢伙不會把自己打擊自閉了吧？
那可就慘了。
他的目的也只是讓艾斯清醒一點，不要盲目自大，以往順風順水可不代表之後也是。
不過，應該不至於……吧。
艾斯這個傢伙，從小到大可都是不服輸的主。
果然，
他看過去的時候，艾斯的目光中又燃起跳動的火苗。
“莫森老師，還請多多指教。”
他衝莫森微微躬身，然後一圈圈火焰圍繞着他身周不斷的旋轉、糾纏凝聚最後在他手中一團熾熱的火球形成。
周圍的天空被火光照耀的明亮無比，火球的顏色越來越亮，猶如一小顆太陽在這個小小的山谷中升起。
周圍的冰雪發出快速的融化，發出‘嗤嗤’的聲音。
這一招的威力，明顯又要高於剛纔的炎柱。
【大炎戒.炎帝】
莫森可以保證，處於火球中心的溫度絕對已經不止上千度那麼簡單。
這其實也是他到現在還一直吐槽的一點，劇情中他這個果實能力竟然被赤犬岩漿的溫度剋制。
他作爲一個理科生，雖然最後是一名悶騷的程序猿，但各種物理常識可沒丟。
岩漿的最高溫度也不過一千四五百度，而火焰的溫度幾乎沒有上限。
前世人類人爲創造出來的最高溫度達到5.1億攝氏度，比太陽中心溫度還要高近30倍。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想象一下太陽的溫度通過那麼遠距離的傳播，又經過大氣層的削弱到達地球后依舊有那麼巨大的能量就可以知道有多厲害。
即使是火焰在一般環境的空氣中也可以達到數千度。
這絕不是岩漿所能比擬的。
不過，他現在倒是可以稍微可以明白一些艾斯的情況了。
跟劇情中的大將薩卡斯基相比，艾斯不光是身體霸氣還有果實能力都遠不及赤犬。
更不用說他當時還處於虛弱狀態，畢竟是已經關進去推進城那麼長時間了。
以莫森對於推進城的瞭解，艾斯能在那裡面討得了好纔怪。
這一顆火球凝聚的速度並不算慢，當然那是相對來說，對於莫森以及香克斯這種級別的對手來說，他這個過程就足夠他死幾次了。
一個比艾斯還要大一圈，猶如一個磨盤大小的熾熱火球飛向莫森所在的位置。
大火球之術！！
莫森故技重施，地面波浪起伏，又準備實戰他的乾坤大挪移之海賊世界版。
然而，艾斯這個傢伙的戰鬥智商絕對不容小覷，當火球飛出莫森果實能力剛成型的時候。
“爆！！”
隨着艾斯的話落下，熾熱的大火球術變成了爆裂火球。
一聲轟然巨響。
只是艾斯忘記了，莫森的果實能力形成的光滑地面是一個口超着他這一面的U形狀。
果實能力這一方面，莫森可以甩現在的艾斯十條街。
爆炸形成的恐怖能量，完全沒有對莫森這邊造成什麼影響，倒是火焰衝擊波在滑滑果實能力作用下，再次全都衝擊向艾斯的一邊。
艾斯：“？！！！”
熾熱的火焰和能量的衝擊，讓這一邊的山坡積雪寒冰瞬間有不少碎裂，力量的衝擊讓他們四處亂飛，最後又不得不屈服於重力的作用之下，倏倏的全都落向地面。
還好的是，他這一邊以香克斯爲首的海賊也好一部分海軍也好，全都學聰明瞭。
剛纔那波突然而至的襲擊讓他們明悟，看熱鬧的人其實沒有啥好下場。
所以，
他們換了一個方向繼續圍觀吃瓜。
解除了元素化之後的艾斯幾乎是要下意識的躲閃，然而莫森並沒有動作。
他依舊在原地，好像跟剛過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莫森突兀的抽刀，一閃身出現在艾斯的跟前。
刀光都沒有亮起，甚至連艾斯的視覺神經以及見聞色都沒有捕捉到這一刀的痕跡。
他感覺耳邊一涼。
再之後就是他之後的山體發出一聲輕微的噗哧聲，如果距離遠了甚至根本就聽不到。
“我如果想要殺你，你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莫森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追求果實能力的大威力其實並沒有錯，但果實開發其實不止若如此。
果實能力的特性纔是你開發的依據，比如說到火，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是光和熱，其次纔是其他什麼爆炸之類的。那你開發爲什麼不朝這方便去深入研究一下？”
其實這種事情也怪不得艾斯。
這個世界在知識普及這一塊簡直跟封建社會有得一拼。
平民很多跟本都沒有機會掌握知識，那些大都被貴族壟斷着。
所以很多常識性的東西放在這個世界可能不知道多少人一輩子都不知道。
比如說火焰這種特質。
在這裡除了那些科研人員之外，恐怕大部分人都以爲只要大範圍的燃燒，爆炸等纔是恐怖的。
就像路飛一開始的招式也全都是什麼手槍，機關槍之類的。
不能說不受這方面的影響。
但火焰真正恐怖的還是溫度，加入說艾斯要是一直超這個方向努力，不說達到太陽的溫度，即使是上萬度之上，那基本上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已經可以橫着走了。
到時候什麼岩漿之類的絕對會被火焰燒成灰燼。
甚至更高的話直接氣化，連渣都不剩。
“你看我的刀術，你能想到什麼？”
艾斯愣了一下，下意識回答道：“快，來不及反應的快。”
莫森點頭，繼續道：“這就是我的強大之處，要論霸氣掌握的精深，我不如香克斯，要說身體的強度力量方面，我差凱多和Big Mom很多，別說他們，我跟卡普老頭比起來都不如。
要說刀術，世界第一大劍豪的鷹眼也比我強不少。要說果實能力，我跟白鬍子還有三大將他們都還有很大差距。
我現在要是對上他們任何一個人，勝利不敢說，但我要是想走的話，誰也攔不住。
靠的是什麼？
就是這種速度，我的果實能力刀術都是配合這一特性來開發的。所有實力不及我的，我想要擊敗甚至擊殺會很輕鬆，這是因爲他們跟不上我的速度。
當然，我的防禦也很厲害，至少要比你厲害比不少人厲害的多，這是果實能力帶給我的福利，就像自然系元素化一樣。”
莫森很少會對人一下子說這麼多。
這之前他也只是跟斯摩格德雷克艾恩這些人，現在又多了一個艾斯。
莫森不想讓艾斯重蹈覆轍，但他明白這個傢伙腦子有時候跟路飛其實都差不多，完全一根筋，自己決定的事情不撞南牆不回頭，撞到了也是非要撞破不可的那種。
“所以你明白了吧，果實能力不是範圍越大威力越大，當然如果是虐菜當我沒說。
但對付真正的強大戰力，你需要做得更多，加入說你的火焰溫度可以提高到幾千上萬，甚至十萬，那這個世界可以說任你橫行。”
當然，前提你要能做到才行。
就像黃猿的果實能力理論上是可以做到光速的，但他要真正做到光速的話在這個世界早就無敵了。
就像莫森，理論上他的果實能力是可以做到真正意義的零摩擦，所有攻擊都不會產生作用，但實際上現在能力覺醒了他仍舊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只能是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做到。
艾斯的眼神變得無比明亮，裡面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
野蠻生長有野蠻生長的好處。
比如說艾斯跟路飛。
他們的想法都天馬行空，做事不拘泥規矩的約束，但同時沒有人教導也導致他們的能力開發其實也受限於自己的見識，思維的寬度以及深度。
莫森的指點讓他看到了一個新的方向。
而這個方向，是直指大道終點的！
“謝謝你，莫森老師。”
他這聲老師，就遠比之前的有誠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