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交戰,這是一個難得的場景,楊恆跟老爹站在高處觀察着下面的景象,那是頓時心中起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或者說是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突厥的軍隊由於羊馬的凍死,現在士氣已經低落到了極致,可當他們聽到後面如雷一般的馬蹄聲響之後,也立即迴轉身來列陣迎敵,這是他們無奈的一戰,而對唐軍來說,那則是士氣高漲的一戰,首先,馬蹄上有了蹄鐵,他們不擔心馬蹄受損,第二,就是情報準確,他們都知道前方的敵軍羊馬凍死了不少,敵軍的士氣想當的低落,用高漲來對低落,這明顯敵軍是給自己來送戰功的麼。
“轟,”兩支軍隊,就像天空中的兩團烏雲碰到了一起,然後發出了巨響,就是沒有閃電的發生。“衝啊,殺啊。”不一會,兩軍交織在了一起,其實楊恆最想看的是鬥將,其實這是不可能的,待要是正常人,就不會鬥將,鬥將那是傻瓜做的事情,或者是在特殊時候來提升士氣做的事情,不過想提升士氣也是不可呢的,除非對方是傻瓜,他讓你們拿他們一方的人頭來提升士氣,明明他們就要贏了,還讓你們來提升士氣,那不是傻瓜是什麼,但也有意外,他如果認爲十拿九穩的要贏你了,那麼就可以如同鬥老鼠一般的鬥着玩,不過這樣老鼠也是有會逃走的時候。
“將軍,我們也衝吧,將軍你看,敵軍的主將在那邊呢,如果我們把敵軍的主將給抓住,那可是大功一件呢。”經過手下士兵的一說,老爹有些躍躍欲試了,“不成,”楊恆趕緊把老爹的這個想法給打住了,“敵軍的主帥我們不能殺也不能抓,尤其是頡利,現在還不是抓他的時候,我估計呀,大將軍現在也在後悔呢,他沒有跟阿爺你交代不能對付敵軍的主帥。”
“爲什麼呀,少將軍。”“爲什麼,現在突厥還需要頡利的存在,只有他在,才能對我們大唐有利,等我們大唐積累了一定的實力之後,突厥在頡利的帶領下應該也是最弱的時候了,好了,不解釋了,記住了敵人的主帥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的目標就是多殺死敵人,我估計大將軍很快就會下命令停止追擊了的,讓突厥內部自己鬧矛盾去吧。”
“小子,說了這麼多,我們可以衝了吧。”老爹着急了,他總是還不適應當將軍呀。“那就衝吧,我們衝。”說着話,楊恆把弓往身上一背接着從後背上抽出來兩根短棍來,這兩根短棍楊恆可是背了有好多天了,這是用好鐵打製的兩根一米多長的短棍,正好一手一根。
“來一部分人跟在我的後面,把我給打下來的敵人都給補上一刀,如果聽到撤退的命令後,你們就不要補刀了,就可以抓奴隸了,總之,戰功我不要,都是你們的,隨我衝。”
戰場即不需要高深的武藝,也不需要什麼高深的技法,只需要犀利的眼神,敵人的武器來了,你能夠及時給撥出去,那就是最好的戰術,此時楊恆已經顧不上去觀察誰誰誰的事情了,而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戰鬥中,你一槍刺來,我一棍給你撥出去,然後跟上一棍,正好打在了腦袋上,一個敵軍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而他後面的士兵們則是完全聽了他的建議,補刀,起先甚至有士兵想向前幫忙呢,怕這個少將軍不成,可只是看了幾眼之後,就服了。
不服不成啊,楊恆可是出棍曾來不落空,要麼一棍把敵方的武器給崩飛了,要麼就是一棍把敵人給放了下來,如果有運氣不好的,那是直接給打一個腦漿崩裂,什麼,這還需要補刀,那是笑話了。
“注意了,不要愣着,把這些馬匹給收集起來,這可是我們的戰利品呢,”同樣,跟以前的戰鬥一樣,在很短的時間內,楊恆跟老爹的身旁成了一片真空地帶,前面的敵軍不知原因,會被二人給打死,或打落下馬來,而其他方向的敵軍則是被嚇着了,儘量的離這個地方遠一些,這是什麼樣的煞神呀,就是有衝上來的,也被楊恆跟老爹後面的士兵們給齊心合力的殺死了,有了楊恆跟楊恆老爹的示範,自然後面的士兵就感覺到輕鬆,還有些難過,難過什麼呢,沒有人殺呀,這隻補刀算什麼事情,可你還有刀可補,我們這些沒有刀補的人怎麼說,於是就把目光放在了邊上的敵軍那裡,就是你們了,來吧,主將有勇氣,自然手下也不是弱者,尤其是經過了這幾天的訓練,雖說是以斥候爲主,可是一些相互之間的協調還是有的,甚至是眼神的相互配合也小有成果了,兩人一對眼神,就知道怎麼對付前面的敵人了,一人對付一個也行困難,可兩人對付一個,那是相當的穩當了。
交戰沒有多久,敵人們就開始撒丫子了,他們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意志,唐軍就跟在後面一陣掩殺,“噹噹噹當”一陣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通知所有的唐軍,全軍停止追擊,就地打掃戰場。
此時作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敵軍已退,他們已經沒有了作戰的意志,目前還需要留下這部分人回去跟他們各個部落之間扯皮呢,不要一下給全滅了,那麼在草原上就很快再出來一頭狼王的,新的狼王是什麼脾姓,誰又能夠摸得透呢,況且,這次主要的任務是對方樑師都,這突厥的隊伍算是附帶的任務了。
而此時柴紹大將軍在後面也正在慶幸呢,還好這個楊大沒有鬧的不可收拾,如果把頡利給打死了,那該怎麼辦呀,目前大唐還真沒有能力跟草原上的部落一戰呢。
“將軍,我們發財了,發財了,你看有這麼多的馬匹被我們給繳獲了。”斥候們,甚至是老爹的侍衛們都高興了起來,什麼時候會有如此多的繳獲呢,而這些都是將軍跟少將軍給弄來的,要知道無論是老爹,還是楊恆自己,他們都是打人,而沒有打馬,所以對方的馬匹多數都活了下來,而後面的士兵沒有事情可幹,那自然就是把一些散落的馬匹給收集起來了。
“那是什麼。”突然,楊恆指着遠處的一些羊的屍體問了起來。“少將軍,那是一些凍死的羊呀。”“那你們不快去收集起來,還在這裡看什麼,把繳獲的馬拉上,讓這些馬來駝這些羊的屍體,要知道這可是肉食呀,凍死的,是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