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的那個心情那叫一個握草啊!
這男人到底長沒長耳朵,我前腳提醒完,他後腳就把我衣服給扯壞了。
霍臨似乎不滿意我的分心,捏着我的苦瓜臉,定定的注視着我。
他這張帥氣逼人的臉,加上那幽深如潭的眼睛,像是有着強大的魔力,吸着我往裡面去,讓人不得不淪-陷,自己建築許久的防線,就這麼輕易的在他的跟前坍塌。
算了,等完事後我在好好對他說教說教,可不能這麼隨性子扯壞我的衣服了。
在霍臨進來之前,我把自己買來的那些個寶貝兒拿了出來,某男皺着眉頭,最後挑了個螺旋式的闖了進來。
早知道買這些會刺激到他,我纔不費那功夫呢!
但男人他太壞了,爲了報復我,簡直是把我往死裡做啊他!
看着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我的臉漲得通紅,既興-奮刺-激,又覺得喘不過氣來..........
但結束前霍臨做出一貫的動作時,我這個人連帶着那顆忽起忽落的心都酥化了。
他張口咬在了他最喜歡的部位,我渾身一凜,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的頭,嘴裡不自覺的發出了暢快的呻-吟。
那種即難受又愉悅的感覺讓人留戀不已。
在一聲低低的喘-息中,這場征途結束,我盯着他那滿足的樣子有些不甘的說道:“下回你可得悠着點,我這細胳膊細腿的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張口正想在補充點什麼,只聽他搶先問道:“難道你不爽嗎?”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是爽到了。”
說完,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眼角眉梢似乎都掛着淺淺的笑意,看樣子頗爲愉悅。
我聽了,心裡卻有種異樣的感覺,既羞愧又有些惱火。
休息了會兒後,我去他的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裹着的是他的套裝家居服,說實話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挺像那麼回事,到我這兒就跟個武大郎似的。
對着鏡子我傻傻的發着呆,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霍臨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他俯首將下巴架在我一側的肩膀上,一隻手輕撫着我另一側脖子,淡淡開口道:“今晚別回去了。”
我沒把他這話放在心上,盯着鏡子裡的自己,開口道:“.........這衣服料子倒是是很舒服,就是.......有點大!”
唉,哪是有點大啊,此時我的就跟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衣服套在我的身上空蕩蕩的,不過眼下我哪還有挑三揀四的功夫,有衣服能夠遮遮已經很不錯了。
霍臨聽了倒是沒什麼反應,他微閉着眼睛,伸出手捏住我的衣服的領口,向外一扯,眼睛直溜溜的往我真空的衣服裡瞄了一眼。
我愣怔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完全沒反應過來他是在對我耍流-氓,直到他嘴角微揚,帶着一抹戲謔的說道?:“恩!確實有點.......大!”
我又羞又惱的從他的手裡奪過衣領,轉身推開了他。
霍臨雙手盤在【月匈】前,臉上半點不見慌張,嘴角依舊掛着幾分笑意,衝我揚着下巴問道:“你以前就這麼大嗎?”
我:“.......”
難不成我是後期加工的?
再說了那純天然的和後期加工壘造的手感也完全不同好不好!
我嫣然一笑,強忍着怒意說道:“我這可是純野生的,要多天然有多天然。”說話之際,我不覺的雙手叉腰挺起了【月匈】脯。
但我卻忘了,眼下我裡面可是真空的,擺出這麼一個誘人的造型,這不是擺明的讓某男對我進行犯罪嗎!
果然,某男一個沒把持住,抱着我直接壓在了大牀上,反正我被壓在他那張寬又大的穿牀上時,也是半推半就着的從了他。
這一晚,他如同饕餮一般,差點沒把我給生吞咯!
我們從沙發到牀上,之後又從牀上到浴-室........
一次不夠來兩次,兩次不夠來三次,總之折騰了很久很久。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身上痠疼的很,連擡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我躺在牀上氣若游絲的胡哼哼,某人才仁慈的給我放了一天假。
之後我到底還是扛不住睡意,閉着眼睛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
撐了個懶腰後,我從牀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亂的跟雞窩差不多的頭髮後,恍然醒過神來。
這裡........是霍臨家!
本以爲他昨晚隨口開的一個玩笑,沒想到竟然真的留我過夜了。
不管他心裡到底怎麼想,反正我是覺得經過這段日子的磕磕碰碰,我和他的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步。
我覺得有些口乾,準備找點水來喝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瞥到了牀頭櫃上擺放整齊的衣服,我拎起來一看,是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再一看尺碼正好是我的。
所以這是他專門給我買的了。
我抿着脣實在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在牀上蹦躂了一會兒,又在抱着衣服在牀上連滾了好幾圈,自個樂了半天后,才慢慢的定下心神。
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腦殼,暗地裡罵着自己:沒出息!
霍臨也許是順便給我買了件衣服,我自個沒出息的在這兒樂呵了半天。
整理完自己思緒萬千的頭腦後,我下牀去更衣室換好了衣服,捯拾完我自己後,我把昨晚和霍臨作案的現場迅速的整理了一遍。
折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我從霍臨的別墅走了出來。
去路口打車的時候,我那叫一個一步三回頭啊,恨不得把根紮在他家。
女人啊,還真是個感性動物,睡着睡着竟然還真睡出了感情。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嗎?
........
我坐在公司對面的咖啡館裡,續了幾杯咖啡後,掐着點去上的班。
經過辦公區時,周霞神色緊張的跟着我進了辦公室。
我隨意的把手中的包放在了一旁,問道:“怎麼了?”
周霞定定的看了我兩眼,緊張兮兮的道:“七七,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不等我向周霞深究,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緊接着一個身穿大紅色吊帶的女人登堂入室,等她摘下墨鏡後,我纔想起她來。
顯然,她看到我也是一副吃驚,不過也就是幾秒鐘的事,隨即她眸色一寒,鄙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嘲弄的問:“你、就是蘇七七?”
我先是看向了周霞,周霞用檔案袋遮擋着自己的一側臉頰,對着我小聲的說道:“這女的一早就來公司找你來着。”
聞言,我點點腦殼,隨後示意周霞出去。
等到周霞出去,關上門後,我纔不緊不慢的開口:“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她譏諷的提了提脣角,嗤之以鼻的道:“昨天我們見過。”
我假意的笑了笑,身子向後一靠,語氣冷淡的道:“我知道!我是問你是誰?找我又是要做什麼?”
聞言,她上前走了兩步,兀自的拉開我對面的皮椅坐了下來,眸色跟着一寒直射我的雙眸,赤紅色的脣瓣上下合動,輕吐出三個字來:“葉晴嵐!”
我的心咯噔一下,像是漏走了半拍。
葉晴嵐見此揶揄的打量着我,語氣很不客氣的道:“看樣子,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
щшш_Tтkǎ n_¢ Ο 她頓了頓,垂着眼睫從包裡掏出了一張支票,不輕不重的拍在了我的面前,“這是一張十萬塊的支票,拿了錢就趕緊給我離開臨的身邊。”
我朝着面前的那張十萬塊的支票睨了一眼,又將目光落定在葉晴嵐的臉上,“葉小姐,我可以把你這種行爲理解爲你是想用錢讓我離開霍總?”
葉晴嵐眯着眼睛看着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她一字一頓的對我說道:“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還需要問嗎?像你這樣的女人巴結在臨的身邊,不就是爲了他的錢嗎?”
我咬了咬牙,兀自的點了點頭。
的確,最初我確實是因爲錢和霍臨走在了一起,可是走着走着我發現我好像對他動了真心,雖然知道我不該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可偏偏我就是有了。
“呵呵.........”葉晴嵐輕笑了兩聲,眸子裡依舊是毫不掩飾的輕蔑,“蘇小姐,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看中的是臨這個人,留在他的身邊是因爲崇尚什麼真愛?”
我不耐的蹙眉,撩起胸前的一縷髮絲撥到了耳後,面對葉晴嵐的盛氣凌人,我這是輕笑着搖了搖腦袋,慢悠悠的開口道:“葉小姐,我不否認你說的話,因爲的的確確愛霍總的錢。”
“既然如此,那就拿上這張支票趕緊從臨的身邊滾走。”我的話還沒說完,葉晴嵐便迫不急的說出了她的想法。
聽完她的話,我嫣然一笑,吐字清晰的道:“葉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霍總究竟是什麼關係,但貌似我和霍總之間的事情還輪不着你來管吧?”儘管我不知道這個葉晴嵐和霍臨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但既然霍臨讓她從家裡搬出去,那就說明在我和她之間,霍臨已經選擇了我,所以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