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門也被他踢着關上,反鎖了。
我也沒打算醞釀什麼矜-持的,身-子一軟便主動投進他的懷裡,抱緊他的脖頸,擒住了他的薄滣,撬開了他的牙關,輕車熟路的和他糾-纏在了一起。
雖說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對霍臨抱有那些不該有的奢望,我們應該是橋歸橋路歸路,不然以後痛苦的只會是我。
但在真的面對他的時候,我才發現理智思緒是一回事,感情支配卻又是另一回事。
其實我從沒想過那種“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狗血劇,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轉而來到大chuang上的時,我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討好着說道:“要不、今天你下面給我吃?”
以前我以爲我不會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可現在我才發現什麼叫做情不自已。
眼下我只想討好霍臨,哪怕那種方式是我最不屑用的,只要對他受用,我願意放下所有的原則和自尊去試試看。
我鼓足了勇氣,蹲下身子伏在他兩【月退】之間,一點點褪下他的底-褲,當捧住他的那個什麼的時候,我的瞳孔隨即放大,感受到某物在我的手中壯-大,那種心情難以用語言描述。
不等我有所動作,霍臨就把我從地上直接提到了chuang上,我愣怔的看着他,他勾了勾滣,用似帶着蠱惑的嗓音對我道:“就算不讓你吃下-面,我也一樣讓你爽到飛!”
我抓着他【月匈】口的衣襟,有些羞愧的道:“其實、我可以,你也可以讓我試試!”
他像是對待寵物一般輕撫我的長髮,薄滣輕啓吐出兩個字:“不用!”
隨即他【口勿】-住了我,也不知道彼此【口勿】了多久,就感覺我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渾身也沒了力氣。
他【口勿】了一會兒才放開我,粗重的喘-息聲盪漾在我的脖頸間,再也不肯多等一秒,除去彼此的束縛後,再一次毫無間隙地契合在了一起。
我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時不時的撥弄着他的短髮,軟軟的手感很好。
他則把腦袋深埋進了我【月匈】前的那片柔軟,輕輕的用牙碾磨着他最喜歡的地方。
看着在我的身上一起一伏的男人,我突然有種衝動,心想不如就這樣吧!
愛不愛,結不結婚都拋到腦後,在一起過一天是一天,等到實在走不下去的時候,在瀟灑的揮手。
許是察覺到我的不專心,霍臨掐着我的腰狠狠頂了一下,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某男幸災樂禍的淺笑出聲。
而我卻把這視爲一種小幸福。
眨了眨眼睛後,也咯咯的笑了出來。
........
第二天醒來後,伸手一摸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而且他睡過的位置已經沒有了餘溫,看樣子走的有些時候了。
昨晚他沒怎麼折騰我,但奇怪的是我睡的很沉,就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我愜意地眨眨眼睛,撐了個懶腰後,在牀尾找到了自己的睡衣套在了身上,去了洗手間洗漱。
換好衣服便去了公司。
剛到公司,周霞便聞着味跟着我進了辦公室。
把包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我朝着她睨了一眼,語氣很是平淡的道:“怎麼了,大清早的。”
周霞眯了眯眼睛,摸着下巴對我是各種打量,“喲,看來這個週末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啊!”
滋-潤!
一聽見這兩個詞,腦袋裡就不由的回想起昨晚和霍臨在一起翻-滾交-纏的畫面,頓時就害羞的紅了臉。
周霞見此眼裡含着揶揄,調笑道:“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就臉紅了,難不成你腦袋裡在構思着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我聞言強行的定了定心神,故作平靜的道:“大清早的你是沒睡醒在這兒跟我說夢話呢?”頓了頓,我繼續道:“再說了我的業餘生活多豐富,你管的着嗎?另外我可警告你啊,你的眼睛在好使,可別用在我身上,否則我........”
“哎呀呀,七七你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周霞瞥了我一眼,臉上寫滿的委屈,“我們倆可是一個陣營的,想那丁思雨每次去跟霍總獻媚的時候,我哪一次不是故意給她下絆子的,你倒好這河還沒過就想着拆橋了,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聽了周霞說的話,看着他憋着氣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我是真心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嘴角不覺的上揚,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只覺得心情有點好。
所以說啊,人只要心情一好,怎麼着都覺得舒坦。
“你放心,就算萬一那天我過了河,我也不會拆你這座橋的。”勾滣,有些飄飄然的對周霞說道。
她一定立馬來精神了,一改方纔苦悶愁苦的模樣,雙手趴在我的辦公桌,滿眼露精光的說道:“真的啊?”
“恩!行了,你趕緊出去忙工作吧!”
打發着周霞離開後,我拿着手機撥通了霍臨的電話。
沒一會兒,那頭電話便被接通,緊接着傳來低啞的一聲,“有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迅速在腦袋裡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緩緩的說道:“那個,你早上怎麼走那麼早?”
霍臨聞言沒出聲,應該是在等我的下文。
“早上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你的西服沒拿!”我的那個小心臟啊忐忐忑忑的大幅度起伏着。
霍臨聽完之後頓了頓,來了個大喘氣才緩緩的應道:“然後呢?”
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還問我然後呢?
切,是真不懂還是裝不知道。
我嘟囔着嘴巴,內心其實有些抓狂,過了會兒我老老實實的說道:“要不,你晚上過來拿一下?或者,我給你送過去也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霍臨要是在跟我裝傻,那我就是無計可施了。
好在霍臨這回終於清醒了一回,他語氣淺淡的說道:“我過去!”
我嚥了咽,努力壓抑着語調,“那好、我在家等你!”
慌亂的掛斷電話之後,我捂住【月匈】口深深吸了兩口氣,可以就還是壓抑不住自己那顆春-心蕩漾到要蹦出來的小心臟,乾脆站起身子在辦公室裡輕快的踱步。
結果腳下不沾灰走的太快,一不下心崴了一下,我差點沒給跪地上。
驚慌之後,那種喜悅感依舊不減,我咧着嘴巴合不攏,等到兩側的肌肉笑的有些僵硬,我才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頰。
朝着門口警惕性的看了一眼,察覺到門口沒人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蘇七七,你腦袋進水啦?
不過是三個字而已,至於那麼開心嗎?
笨蛋笨蛋笨蛋..........
儘管心裡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鄙夷,但下班之後,我還是拎着包趕忙出了公司,回到家後,我開始對家裡進行大掃除。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剛打掃完。
走到門口,做了兩個深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一切無恙,纔開的門。
我看到站在昏黃燈光下的男人,那黃色的燈光打在的身上,像是爲他覆了一層暖色。
“..........來啦!”我努力壓制着喜悅的聲音說道。
霍臨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細條紋襯衫,頂上面的兩粒鈕釦是散開的,裡面誘-人的肌-膚若隱若現,加上那張360°怎麼看怎麼順眼的俊臉,別提有多賞心悅目了。
“那個,進來吧!”我把門開的大一些,向着旁邊靠了一些,他向前邁了一步,不過沒直接進去,而是手伸到了我的腰部,一橫跟着用力一抵,我整個人就被他圈在了懷裡。
彼此間的距離很近,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面頰,弄的我癢癢的。
嘿嘿!
不止臉癢,心也癢癢!
我嚥了咽,張口剛準備說話,男人眯起眼眸,俯首緊盯着我,聲線格外的蠱惑人的心智,緩緩的道:“讓我來,就是爲了拿衣服?”
“..........對啊!不然你以爲呢?”我抿着脣,故作疑惑,其實心裡早就七上八下亂了方寸。
他似嘆了口氣,放在我背後的手跟着一鬆,眼看着我的身子馬上就要遠離他的懷抱,倏爾腦漿一熱,擡起雙手圈着他的脖子,我說:“當然,你要是想做點其他的,我也是不介意的!”
我說的夠直白,他的滣角微微揚起,打趣着問:“那你想做點什麼其他的?”
“聽你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在還沒反應過來,霍臨輕輕推着我進了房間,順手將門給帶上反鎖,他緊緊把我壓在牆壁上,俯首捕捉了我的滣,不斷的深吻着我。
我在他的身下一邊掙扎,一邊卻又不着痕跡地配合他,頗有點“欲拒還迎”的姿態。
一番長長的深吻結束後,霍臨離開了我的滣,上下滣瓣分開的時候,我注意到他薄滣上牽扯着一條是似斷未斷的銀絲,顯然他也明顯注意到了,在我開口前他俯身過來對着我的滣瓣又是好一陣碾-磨。
“小妖精!”可能是經過剛纔激烈的擁【口勿】,此時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剛纔還要性感,讓人如同喝了陳年佳釀一般的陶醉。
前-戲已經做足,我都感覺身下已經爲他溼成泥-濘,正當我們剝開彼此的衣服時,敲門聲恰不分時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