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漸變的濃郁,我從包裡掏出了鑰匙將門打開後,強勢的將他推了進去,這次換我主動,不管不顧極盡熱烈的在他的滣上碾-磨。
他的襯衫被我解到【月匈】口時後,我的手被他緊緊的抓住,我微愣從他的懷裡仰起頭,明顯的注意到他的喉結滾動着,看着我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深邃黑暗起來。
我知道自己這樣主動不好,似乎更像是個欲-求不滿的表子,但今晚我不要虛僞的矜持什麼的,我統統都不想要了,就像唐怡說的那樣,爲了我的幸福,我要撲倒這個男人。
“蘇七七,你在玩火!”霍臨嗓音沙啞着道。
我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笑意,擡起雙手圈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際呵了一口熱氣,“難道你就不想嗎?”
這個時候霍臨還是很清醒,他低頭凝視着我的眼睛,靜謐的空氣中飄蕩着他蠱惑的嗓音,“是你主動的!”
話落,他俯首【口勿】住了我的滣,如烈火一般燃-燒着我,我們跌跌撞撞的倒在牀上,他的身體虛浮在我上方,兩個人之間僅有一拳的距離,他的某個部位倒是直挺挺的貼在我的小腹,讓我明顯的感受到那東西壯-大並且炙-熱了起來。
他眯起眼眸,幽深沉靜的盯着我,“蘇七七,我要你!”
霍臨的聲音如同鬼魅的妖精,頃刻間鑽入了我的耳膜,迷惑了我的所有的心智,此刻我看不到周圍的任何物體,眼裡心裡只有他。
男人在牀上的花招似乎總是層出不窮,我以爲跟他的時間長了,就能瞭解,結果這一會兒的功夫男人便換了三個體-位,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裡裡外外都讓他吃了個通透。
身體緊密結-合的那一瞬間,我們同時發出心滿意足的嘆息。
完事後,我攤手攤腳靠在他的懷裡,鼻息間全都是方纔曖-昧的氣息。
腦袋裡迴盪着唐怡的話,我不禁疑惑起男人今晚來這裡的目的。
我覺得自己有偏執障礙症,一旦想起一件事情,我就憋不住,於是我忐忑着心問道:“你、今晚爲什麼會突然來這裡?”
見霍臨沒動靜,我稍稍擡起頭,對上了他的眸子,他眼裡平靜無波,“正好路過!”
一聽我就知道他這個答案是不經腦袋思考就脫口而出的,當然我也不會笨到緊抓着一個問題不放。
垂了垂眼睫後,不覺得握緊了他的身子,擡眸入眼的便是霍臨帥氣的側臉,我的目光就像是被定格在他的臉上一樣,怎麼都挪不開。
他俯首剛好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彼此對視着,似乎要看到對方的心裡一樣,周圍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刻都凍結了。
我微微抿脣,情難自控的在【口勿】上了他的下巴。
一【口勿】過後,我勾滣衝着他淺笑,霍臨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而且目光還稍微沉了沉。
他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有點發怵。
“怎、怎麼了?”之前那副“英勇豪邁”強勢撲倒他的氣勢,忽的消失不見。
“蘇七七!”他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我愣怔的擡眸看着他,半響,他薄脣輕啓,“你應該知道我挑中你的原因!”
什麼意思?
我愣了幾秒後,隨即回想之前我問他的一個問題。
我問:想要爬上他牀上的女人千千萬,爲什麼偏偏挑中我。
他答:因爲我愛錢,最重要的是沒心!
所以他現在是在提醒我不要癡心妄想嗎?
突然他鬆開了摟住我【月要】部的手,緊接着起身穿好了衣褲,看着他的背影,我腦袋一熱直接不沾半縷的身子貼在了他的後背,“別走......”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做,權當腦袋短路,可我就是不想讓霍臨回去找那個女人。
房間的氣氛急轉直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今晚,可以爲我留下來嗎?”
我知道自己又在逾規越矩,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壓抑不了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
那一刻,我多希望霍臨能夠答應我,但早應該知道在他的眼裡我不過是個陪-睡的表子。
他先是從我的懷中掙脫,隨之從他上衣口袋拿出自己的錢包,從衆多的銀行卡掏出一張,不緊不慢的放在了我的面前,“這幾天做的有點頻繁,我想卡里的錢應該所剩無幾,這張卡就當做這幾天你的勞務費。”
在我說出那個請求的時候,我想過他會對我有很多種方法,比如一如既往的鄙夷我,再或者當真留下來陪我一晚。
但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用最爛的方法對待我。
看到他把卡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點疼。
不,應該是很心疼!
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找虐,明知道自己在他的眼裡是那麼的不堪,卻還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對他有除了身體之外的想法。
我垂着眼睫,悄悄的做了個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在丟人現眼,稍許的緩和了自己的情緒後,我擡眸迎着他眸子裡的蔑視和嘲諷,拿起了他放在我面前的那張卡,故作坦然,“果然還是霍總懂我!”
他鄙夷的冷哼了一聲後,提着西服直接摔門而去。
我已經極力的暗示自己,不要和霍臨計較,我剛剛也不過是腦袋一熱做出了那種丟人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暗示是一回事,心情不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一回想起剛剛霍臨看我的眼神,氣不順的哭了出來,越想越難過,眼淚也就越掉越兇。
.......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晚上都沒睡着,也許因爲心裡有個怨念,即便是身體再累也睡不着。
起牀後,我去洗手間對着鏡子照了照,鏡子裡那個一臉菜色的女人讓人看了心疼,我深吸了一口氣,扯出一抹笑容給自己。
因爲眼圈周圍有點黑,乾脆我直接畫了個煙燻妝。
收拾好自己殘破的心情後,我照常去了公司。
既然霍臨對我完全沒那個意思,我也沒必要在這兒自作多情。
剛一進辦公室,周霞就抱着檔案袋敲門而入。
我微微向後一仰,很擺譜的問:“怎麼了?”
周霞看到我那一刻,眼裡閃過一抹驚詫,“七七,你、今天的妝很酷啊!”
我沒理,衝着她懷裡抱着的檔案袋揚了揚下巴,“那是什麼?”
聞言,周霞立馬反應過來,忙着將手裡的檔案袋平鋪在我的面前,“這個是策劃的楊主管讓我拿過來的,說是要對冰王子進行徹底的一次跟蹤採訪,主要的內容就是記錄冰王子在‘王者之爭’大賽前所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以此來向社會傳播正能量:爲了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我微微頷首,贊同的說道:“OK,這個主題不錯,相信後期會有大量的轉載率。”頓了頓後,我繼續道:“楊主管希望我們什麼時候進行?”
“楊主管說公司已經在約冰王子了,等到對方回覆後就可以進行正常的流程運作。”
我張嘴剛準備開口,放在桌上的手機的微信便響了起來,我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唐怡發過來的,“有沒有拿下那個男人???”
將手機反過來扣在桌上後,我對着周霞交代道:“好,我知道了,等有回覆再來告訴我吧!”
周霞點點頭,便輕手輕腳的關門出去。
拿起手機我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唐怡發來的那條微信上。
自嘲的勾了勾脣角,以前我的夢想很簡單,那就是能夠找到一個彼此相愛的伴侶,一生不離不棄,安安穩穩的攜手走完這一生。
不過現在時過境遷,此時的我近況變了,心態也就跟着變了。
尤其是經過昨晚霍臨對我的侮辱,我更加確信了一點,什麼真情都特麼是狗屁,有談情說愛的那番功夫,還不如多想想怎麼給自己的後半生掙得更多的金錢和保障。
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後,我開始消化桌上堆積着的文案,一刻都沒停下來過。
不過繁忙一點也好,省的我一個人沒事的時候總愛胡思亂想。
一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到了飯點,我摸了摸肚子,覺得一點食慾也沒有,所以就不準備出去吃飯。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屏幕,猶豫片刻後接通。
“有事?”我直截了當的問。
江晨希平淡的聲音中夾雜着譏諷不屑,“沒事,就能和找你嘮嘮嗑?”
我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不好意思,嘮嗑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如果你真的閒得無聊,可以打12345,掛了。”
正準備掛斷,那頭傳來一句,“那賽前的跟蹤採訪算不算工作呢?”
聞言,我微微皺眉,因爲周霞之前跟我提過這事兒,說是隻要江晨希同意,我們就可以進行採訪。
我看了眼電腦上播放的他比賽視頻,低聲問道:“所以你是同意了?”
“如果來採訪我的人是你的話,我OK!”
“好!”
既然獵物都自願送上門了,我又何必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