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無賴的掐着我的下巴,帶着些許憤怒的道:“規矩是老子定下的,你只需要服從就行。”他俊眸微微眯起,忽的在我的【月匈】前凝成一點,俊朗的臉上烏雲密佈,兩眼泛着寒霜,向着我低吼道:“看來昨晚你過的很嗨啊!【口勿】的這麼激-烈。”
我不解的看着他,順着他的目光俯首看了看自己的【月匈】口,這才反應霍臨說的是什麼,昨天傍晚去他家小區那邊逗留半個多小時,蚊子給叮咬的包,經過我的抓撓已經蔓延開,乍一眼看上去的確很像是【口勿】痕。
但霍臨有什麼資格說我,他昨晚還不是照樣摟着女人大幹一場,憑什麼現在來質問我?
我瞥眼和他對視着,此時他的臉離我大概只有一拳的距離,這樣的距離只要他稍微一低頭,我再稍微一擡頭,彼此的嘴脣就會緊挨在一起。
雖說我們之間什麼事都已經做過,可這樣靜止又曖-昧的情景並不多見,只覺得眼下的情形有些怪怪的。
我只好低下頭,努力不和他對視。
怎奈,霍臨霸道的對我上下其手,我想掙扎卻被他控制的死死的,他粗壯的手臂箍住了我的上-身,我的【月退】也被他的【月退】給別住,隨後他毫不客氣的掀-開我的裙子,大手直接向着我的深-處探去.......
經過前段日子的磨合,我的身體已經變得很敏-感,他稍微一碰,我立馬就有了反應,但一想到昨晚他抱着別的女人親-熱,又對他有了強烈的排斥,我奮力的夾緊雙【月退】,但並沒有得逞,來不及反抗,那方炙熱便衝了進來。
我咬着牙輕吟一聲,身體狂抖,衝着他罵道:“霍臨你特麼神經病啊?”
“沒錯,我特麼就是神經病纔會迷戀你一個表子的身體,才一晚上不被我草,就這麼的寂-寞難-耐出去找別人草你了是嗎?”
他沒有立刻挺-動,而是將我的身-子繼續往牆邊抵了抵,忽然他捏住我的下巴,面露兇光,咬着牙問:“說,是他擦的深,還是我擦的深?”
我雙手趴在他的肩膀上,木訥的和他對視着,良久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想來他這麼憤怒的原因,一定是因爲昨晚的那個電話,誤以爲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什麼了,所以才這麼生氣?
“你神經.......”口中那個“病”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他忽的快速的挺-動了起來,我吃痛的咬住下脣,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聲,可是霍臨這一次很故意,他在裡面橫-衝直-撞,搗-得一次比一次深,像是在和我較勁。
等到一切都平息後,我已經累成了軟-泥,只能靠在霍臨的懷裡平復着自己的呼吸。
大概休息了幾分鐘後,他推開了我,整理好自己後,又過來幫我整理好了皺巴巴的衣服。
我有氣無力的靠着牆壁,任由着他幫我套好了裙子,咬着牙罵咧道:“霍臨,你特麼就是個瘋子。”
霍臨聞言臉色一沉,脣瓣頓時繃成了一條直線,“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瘋子,所以你最好按照我的規矩來,不遵守我的規矩,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離開後,辦公室裡除了飄蕩着男女事後萎-靡的氣息,安靜極了。
等到門重新關上後,我一臉頹廢地坐到了辦公椅上,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向後癱着靠去。
呵呵,到底壞了規矩的人是誰?
想想我也是可悲,明明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卻還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
對於霍臨粗暴以待我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一場戰鬥結束後並沒有對我造成多大的影響,休息了十多分鐘後,我拿出了之前買的72小時緊急避-孕-藥,扣了兩粒和着水一起吞了下去,本來還想着再扣兩粒,但回想起之前因爲吃多了上醫院就診的事情,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把工作處理完後,提前半個多小時下了班,和周霞打了聲招呼後,便直接離開了公司去了陸遠修所在的監獄。
算算距離陸遠修被抓進去也有些日子了,霍臨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減少了陸遠修坐牢的刑期,本來按照司法是要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但後來判下來成了兩年徒期。
果然是有錢好辦事。
來到監獄後,我先是按照流程辦理了手續,通過各種檢查後,獄警安排我和陸遠修見了面,隔着玻璃窗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那鬍子大約有一公分了,密集的佈滿了整張臉。
我怔了怔,好半天才認出這個男人竟然是陸遠修,看來這些日子他過的很不好,向來乾淨整潔的他竟然邋遢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他先坐在了我的對面,隔着玻璃指了指一旁掛着的電話,我會意的點了點頭,抓起了一旁電話,耳邊傳來他低沉沙啞的嗓音,“七七!”
我輕嘆了一口氣,咬着牙喊道:“........學長,你、還好嗎?”
陸遠修的嘴角微微勾了勾,似感似嘆的道:“監獄裡哪裡有什麼好不好的。”
聞言,我有些不是滋味的垂下了眼睫。
那頭估摸着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立馬說道:“不過,這都是我應該接受的懲罰,我聽說了,本來我的刑期是五年,是你找人幫忙,最終定了兩年。”
我扯了扯脣角,搖着頭說道:“我、現在能爲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他現在會變成這樣,和我多少也脫不了干係。
“不不不,七七,是我對不起你。”他定定的看着我,觀察着我臉上的每一個微小的表情,“其實你大可不必管我,畢竟當初我差點、要了你的命。”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直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有時候我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就是陸遠修嘴角掛着邪魅的笑容,手持一把帶血的手術刀向我逼近,好幾次我都在半夜驚醒,一摸頭上都是覆着一層虛汗。
“那些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的確之前我怨恨過他,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爲了一己之私欺騙了我這麼久,但隨着時間的逝去,我對他的怨恨也漸漸淡化,做噩夢的次數也要少的多。
畢竟恨一個人比原諒一個人要難得多,記恨陸遠修折磨不了任何人,相反會把我自己困在思想的牢籠裡,這樣消極的心理並不適合我。
所以我選擇簡單的活,原諒了他,釋然了之前的一切。
因爲探視的時間有限,向他簡單的瞭解了他在監獄裡的生活情況,陸遠修說他在監獄裡過的挺好,除了沒了自由,其餘的跟外面差不多,但看他那麼一副憔悴的模樣,我覺得他可能是在對我報喜不報憂吧!
隨後我把林菲的事情和他說了,因爲林菲只能靠營養液維持着的身體機能,所以我把她還是安排在了之前的醫院裡,另外僱了個貼心的小護士專門照顧着,我讓他不要擔心林菲,在他入獄的這兩年裡,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把林菲照顧好。
聽到這裡,陸遠修已經是泣不成聲,他匍匐在木桌旁,身子一起一伏着,好半天他才緩過勁來,對着話筒斷斷續續的說道:“七七,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陸遠修發誓等我從監獄裡出來,我一定、一定好好報答你,給你你當牛做馬都行........”
我輕嘆了一口氣,悶了好半響,纔開口道:“我沒關係的,林菲姐我也一定會幫你照顧好,你在監獄裡照顧好自己。”
陸遠修沉默的看着我,眼眶早就紅的不成樣子。
這個時候,獄警過來對我們說時間到了,我淺淺勾脣對着他又叮嚀囑咐了幾句要保重要照顧好自己的話,便掛斷了電話,獄警帶着他離開了會見室。
目送着陸遠修離開後,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陸遠修變成今天這樣,我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酸,尤其是回想起當初他穿着白大褂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樣子,我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從監獄出來後,我走到了路邊攔了輛的士,和司機報了地址後,靠着後座準備小憩一會兒,這時我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我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名字,頓了頓之後,撥動手指接通。
“七七,你在哪呢?”周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
我不緊不慢的道:“在外面,現在正準備回公司,怎麼了?”
“哎呀,就是之前你從丁思雨手裡要過來的Case有一項不是需要做那個冰王子關於‘冰上曲棍球’的獨家專訪嗎?”
我不鹹不淡的應答,“對啊,不過那個case不是下個月才需要跟進的嗎?”
“之前確實是這麼安排的,但這不,我們剛接到內線的消息,說冰王子提前從國外回來了,而且下午一點半還會在體育館裡進行賽前練習呢!”周霞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主管讓我們趕緊去體育館館,儘可能採訪到第一手資料。”
我對着腕錶看了一眼,掐了掐眉心說道:“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去體育館,一會兒我們體育館外匯合!”
掛斷電話後,我改了目的地,讓司機直接驅車去了體院館。
剛一下車,眼前的景象簡直把我雷翻,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