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的格格不入,所以很快包廂裡那些男男女女的目光就全都被我吸引,其中一個痞裡痞氣的男人,對着我吹了個流-氓哨,嘲弄道:“霍臨,這就是你說的那妞?”
霍臨擡眸朝着我睨了一眼,很不屑的那種。
之前說話的男人站起身子向着我走來,繞着我觀察了兩圈後,忽的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裡,我想掙扎,但轉念一想這不正是霍臨讓我來這裡的目的嗎?
於是,我便沒再反抗,任由着那男人將我摟在了懷裡,對我上下其手。
“霍臨,這妞不錯,要不借我玩兩天?”說着,那男人的嘴巴就朝着我襲了過來,眼看着就要落在我的臉頰,這時霍臨終於開口,“就她這樣的,你不怕染病?”
隨即他目光冷冷的掃過我,“愣怔幹什麼,過來!”
我輕推開那個把我抱在懷裡的男人,一步步向着霍臨走了過去,他一把推開了懷裡的女人,順手擁我入懷,目光犀利的瞪視着我,幾乎是咬着牙說:“我碰你的時候,你不是挺敏-感的,怎麼換個人你就這麼順從了?”
“這不就是你讓我來這裡的目的嗎?”我擡眸和他對視着,不怕死的繼續道:“你霍總最大的樂趣不就是折磨我,羞辱我嗎?所以我這不是在讓你感到開心嚒!”
“呵!這樣啊!”霍臨擡手輕撫着我的長髮,動作輕柔的很,像是在撫摸自己的寵物,我知道他就是把我當做一條狗或者是一隻貓,“既然是想讓我開心,那就先給我喂杯酒。”
既然我選擇了來,那不管霍臨對我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
我轉身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給霍臨倒了一杯,然後把酒遞到了他的面前,“霍總!”
霍臨俊眸微微眯起,對着空中打了個響指,調侃着道:“看來我們蘇小姐不太懂匯景苑的規矩,你們誰、願意教教她?”
“我來我來。”說話的是之前被霍臨推開的女人,她自顧着倒了一杯酒後從另一邊繞到霍臨的身邊,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整個身子都傾在了霍臨的身上,嘴也跟着覆上霍臨的嘴,但就在女人要碰到霍臨的脣瓣時,他把腦袋撇了過去,冷冷道:“夠了!”
女人顯然不滿,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後,又轉身投向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學會了嗎?”霍臨如鬼魅般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我的心像是漏了半拍,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我覺得嗓子有些乾渴,忍不住嚥了咽,還沒等我再說什麼,他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炙熱的脣挪到了我的耳畔,“不是說要哄我開心嗎?說不定這杯酒下去,我就開心了。”
我朝着他幽深的雙眸看去,故作坦然的扯過如花的笑容,“好!”話落,我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像蛇一般貼在了霍臨的胸口,將自己的脣覆在了他的脣上,嘴裡含着的酒也全都過渡到了他的口中。
深吻過後,我起身伏在他的胸膛低-喘着,剛剛在喂酒的時候,霍臨故意的用小舌抵住我的,和他糾纏了半天才把酒順利的送進了他的嘴裡。
霍臨提脣冷笑,“看來,爲了那個男人你連臉都可以不要了。”
臉?
呵呵,爲了十五萬我連身體都可以不要,現在又怎麼會在乎這張所謂的臉!
“是啊!”我咬咬牙,故作坦然,“霍總跟我那麼多次,難道還不瞭解我嗎?我蘇七七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女人,爲了錢我連身體都可以出賣,這張臉又有什麼好在乎的。”
反正霍臨讓我來這裡就是爲了羞-辱我,既然橫豎都註定要被羞-辱,不如我先把自己才踩癟,也省得霍臨再大費周章繞着彎的貶低我。
“這樣啊!那不如咱們在這裡做一回,來個現場直播怎麼樣?”霍臨饒有興趣的盯着我的眸子,像是在觀察着我的臉部表情變化。
不等我說話,他便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手隔着布料揉着我的上面,隨之瘋狂的掠奪,因爲前幾次和他交-纏過,我的身體已經變得很敏-感,他稍微一碰,我立馬就有了反應,嘴裡也不受制的溢出了淺淺的呻-吟。
“你瘋了.........”我羞愧的推搡着他,要知道這個包廂裡還有這麼多人,就算我在不要臉,當着這多人的面,無論如何我也是做不到的。
霍臨完全不顧我的反抗,他俯首瘋狂的撕-咬着我的脣,小舌霸道的鑽進了我的口中,和我的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我扭着身子掙扎着,不斷的用手推搡着他,到最後他乾脆一把將我的手高舉着壓在了沙發上,而我的腿也跟着被他緊緊的別住,整個根本就掙不開。
他存心撩-撥我,舌頭小蛇一般靈活地纏繞、吸允,遊弋在我身上的手更是花樣百出,到最後我不自持的有些沉迷,甚至不受控制的發軟,口中更是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他還在不停的對着我攻陷,感受到腹部被某物用裡的頂住,並且還在持續的發-燙壯-大........
忽的他起身一把將我框在了懷裡,冷聲對着衆人道:“你們玩,我先走了。”說着,他把西服脫下來披在了我的身上,用手將我攬入懷裡,疾步離開了包廂。
今晚的夜很暗,遙遠的天際沒有半顆星辰,整體看上去很灰暗,就跟我此刻的心情差不多,街道上的霓虹燈閃爍奪目,和暗淡無光的星空形成了鮮明對比。
從匯景苑出來後,泊車小弟一早就把霍臨的車停在了門口,他接過泊車小弟遞過來的車鑰匙後,向空中一拋直接扔給了我,丟下一句“開車。”後,便鑽進了汽車裡。
握着手裡的鑰匙,我心裡直犯怵,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慌,但礙於霍臨的臉色,我不得不鑽進了駕駛室,打火啓動汽車。
我不經常開車,只有每次在外面取素材的時候,我纔會開一兩次,所以雖說駕照我拿了已經快兩年了,但我的車技卻還是停留在新手階段。
但今晚我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上車後之前那種犯怵的感覺頓然的消失,一路將油門轟到底,不斷的超越者前面的車,就像美國大片裡飆車的那樣,我的心裡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有種很舒坦的快-感。
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按照霍臨的指示,我將車停在了某棟別墅下,我以爲到這裡自己的任務就此結束,所以就縮在車子上,並不準備跟着霍臨一起下去,然並卵。
他從車上下來後直接繞到了我這邊,拉開了正駕駛的車門,動作粗俗的把我往下拉,剛停車的時候,我就大致的朝着那棟別墅看了幾眼,這棟別墅比較小巧精緻,看樣子是他的老巢。
他讓我把車開到這裡,其目的我也大致的瞭解,於是我在心裡乃至動作上都拒絕下車,可是都已經送上門的獵物,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你幹嘛?我要回去了.........”我用手抵住車門就是不肯下車,但他完全不理睬我,連話都不願意跟我多說,粗暴的掰開我的手,將我從車裡直接提了出來。
他把我拉下車後,提着我的一隻胳膊往別墅裡拖,我力氣沒他大,也不敢過度的惹怒他,畢竟他的手裡還握着陸遠修、唐怡的生殺大權,只好被他勉強的拖了進去。
來到這裡我肯定是命不由己,在我爲自己擔憂的時候,忽的一下子被霍臨推倒在地,我的痛覺神經比一般人要靈敏,所以在常人眼裡可能只是一點點疼痛感,但在我這裡就會以十倍百倍的無限放大。
白天因爲跪過,所以膝蓋上本來就有傷,加上現在膝蓋又和地面進行了猛烈的撞擊,那一瞬間眼淚差點都涌了出來。
因爲痛所以情緒也變得激動,語氣變得不好,我狼狽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擡頭衝着霍臨吼道:“霍臨,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直說,你這樣半冷半熱的折磨我,有意思嗎?”
他沒回答我,只是用餘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隨後從酒櫃裡拿過一瓶紅酒,慢條斯理的用啓子打開,又慢條斯理的倒進了高腳杯裡,端在手裡慢慢的搖晃,看着他酒杯裡搖晃着的紅酒,我的心也跟着不由的搖擺了起來。
突兀的他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臉上,是那樣的寒冷,自顧着飲下一杯後跟着又倒了一杯,端起剛倒的那杯酒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蘇七七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霍臨端着酒杯居高臨下一瞬不瞬的緊盯着我的眸子,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化莫測,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以前我以爲自己是個可以不被任何困難打倒,不會屈服於惡勢力的女漢子,但現在回想起我之前的那一番豪言壯志,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所以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萬分誠懇地對着他說:“霍總,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所以現在你能不能放過陸遠修、能不能放過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