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皇不解,而猿皇同樣也疑惑無比,說不得出聲提醒到,“使用本體吧,以你人身的狀態很難接下我一擊,本皇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硬戰對手,可不想這麼快地就把你打敗了。”
楊玉雷嘴角微微一扯,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嗎?那你可得小心了!”
話落,楊玉雷舉起右拳猛然前衝!右拳之上,那濃郁的極陽之氣覆蓋其上,雖無霸道氣勢,但仍然讓猿皇的瞳孔微微一縮。
“好強的能量!”猿皇大讚,旋即同樣舉拳迎上。
拼力量,不單單隻有楊玉雷喜歡,他猿皇同樣喜歡。
這不,眼看着楊玉雷那強橫的一拳飛速臨近,猿皇動了。
十里距離,對兩位強者來說根本就不是距離。
一聲驚雷般的響聲震動天際,緊接着,接連又是數聲炸響從天空傳來。
這一刻,正於亭子中悠閒飲着小酒的鵬皇卻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好強!竟然不用本體都能與最強狀態的猿皇硬拼拳頭!”鵬皇心中暗道,“而且看那樣子,楊兄弟他似乎還略戰上風。”
由不得鵬皇他不震驚,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敢與這種狀態的猿皇拼拳頭,此時的猿皇,那的強橫程度都已經達到了上品神器級別,再加上他的妖元力縈繞其中,說實話,想破開他的防禦都困難得很。
“砰砰轟”
又是一連串的炸響,強橫的能量餘波將那片天空都震得破爛不堪,一道接一道的圓弧形能量波動飛速爆射,空間裂縫更是隨處可見,扭曲的空間,招示着場中兩人的攻擊是多麼的恐怖!
兩道身影均倒飛而出。
“哈哈!楊兄,本皇身平從未服人,但對於你,本皇卻是打心底是服了!”退後千米的猿皇大笑着說道,而他的對面,楊玉雷同樣被猿皇的攻擊震退了六百米距離。
聽到猿皇這話,鵬皇再也坐不住了,閃身間出現在猿皇的身側,望着楊玉雷一臉的感嘆道,“唉,說實話,我可是很想看看楊兄你的本體到底是什麼超級神獸,但我和老猿兩人都自認沒有這個資格。”
猿皇也無奈地看了鵬皇一眼,“老鵬,楊兄既然不想現出本體,那自然有楊兄的苦衷,我們就別在問了。”
點點頭,鵬皇說道,“楊兄,至於你剛纔所說的意思,我們會考慮的,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楊兄弟爲何會有如此一說呢?”
猿皇同樣也疑惑地看着楊玉雷,在他們看來,與魔界合作對付仙界,這本就是雙贏的選擇嘛,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但面前這神秘的‘楊兄’卻。
“因爲”楊玉雷看了兩人一眼,旋即很認真地說道,“我與仙界楊玉雷的一具分身交過手!”
“呃!”鵬皇和猿皇兩人立刻就注意力集中,異常認真地看着楊玉雷。
看到兩人的樣子,楊玉雷的心裡輕笑兩聲,‘先唬唬你們,最好是把你們唬得退縮然後與我仙界聯手,嘿嘿,如此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想到這裡,楊玉雷的臉色便立刻凝重了起來,“鵬皇,猿皇,當時我本以爲可以擊殺那楊玉雷的一具分身,但結果卻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鵬皇和猿皇兩人都輕輕皺眉,看到兩人這模樣,楊玉雷續道,“我的實力在他那具分身手中走不出十招!最後,若不是我變回本體逃命的話,恐怕還真有可能被他留下!”
“這。”一臉的吃驚,此時的鵬皇和猿皇兩人表情是如此地相似,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那原本在他們的計劃中已經高估了很多的楊玉雷竟然強悍如廝!
面前這‘楊兄’在未變本體之前便能壓制處最強狀態的猿皇,如果他變回本體的話,那豈不是說這實力已經達到了揉搓自己兩人的地步?
可就算是如此,仍然在那楊玉雷的一具分身手中走不出十招!
金袍見目的達到,也不在多說,再說就難免會顯得不夠真實了,說不得拱了拱手,“鵬皇,猿皇,我便告辭了,應該如何選擇你們看着辦吧。”
話落,楊玉雷閃身消失。
待得楊玉雷消失之後,鵬皇和猿皇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他們都看到了驚駭!
“老猿,楊兄這話,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鵬皇慎重地問道。
搖了搖頭,猿皇說道,“我也說不準,剛纔你也看到了,楊兄的實力很強,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在我們面前說慌不是?”
“嗯,看來”鵬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我們還真需要再考慮考慮啊!”
仙界,散修聯盟總部。
此時,大殿之內,青袍楊玉雷、秦思雨、遊自然、萬古、於常世和沈鳴哲幾人坐於其中。
在場之人,可謂是整個仙界最強核心人物了,同樣的,也是楊玉雷最放心的幾人。
秦思雨不說了,遊自然是他的弟子,於常世、萬古和沈鳴哲三人又是他的僕人,這是絕對忠心的。
“祖師爺,您招集我們過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遊自然看着面前那沒什麼表情的楊玉雷問道,此話一出,沈鳴哲等人都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他。
楊玉雷點頭,“的確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
頓了頓,楊玉雷續道,“第一,我的黑袍分身經過靈魂溫養後,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想要恢復全部實力卻還需要一定時間。”
衆人點頭,楊玉雷黑袍分身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而今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衆人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雖然說黑袍只是一個分身,但其實力卻不下於在場幾位隱仙,而目前又是大戰期間,黑袍的清醒無疑會給仙界增加一道助力!
“恭喜主人。”
“恭喜祖師爺。”
淡淡一笑,楊玉雷續道,“第二,我的金袍分身正在回來的路上,從妖界那邊,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消息。”
一臉慎重地掃過在場幾人,楊玉雷說道,“魔界隱魔最強者天煞,曾幾次前往妖界。”
聽到這話,在場衆人都緊皺眉頭,秦思雨也同樣如此,“師弟,難道。”
輕輕點頭,楊玉雷說道,“魔界天煞的目的,正是想與妖界聯手吞併我仙界層面!”
“祖師爺,那妖界方面同意了嗎?”遊自然緊接着問道。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如果妖界沒有答應還好辦,但如果答應了那仙界就真的有危險了。
在衆人那驚愕的目光中,楊玉雷點頭,“妖界答應了!”
緊接着,“不過,他們還有一些具體的事項沒有談好,所以還沒有開始對我仙界發動攻擊。”
“師弟,魔妖兩界聯手,我們肯定不會是其對手,要不。”秦思雨頓了頓,緊緊地看着楊玉雷。
“不用,”楊玉雷哪還不知道秦思雨的意思,但他卻回絕了,“思雨,若非BI得我們走到最後一步,否則,我不願意你去冒這個險。再說了,金袍分身在離開妖界之時曾經小小地嚇唬了一下妖界兩大最強者,只要我們現在再派兩位隱仙過去表明我們的意思,或許還會有一點希望!”
說到這裡,楊玉雷回頭看着遊自然幾人,“自然,你和萬古兩人現在去妖界鵬寧島找鵬皇,告訴他我們仙界有意與他妖界聯手對付魔界,看看他們的意思如何。”
躬身領命,旋即兩人退出大殿。
“於常世,沈鳴哲,你們時刻注意魔界空間通道那裡的動向,這段時間魔界大軍似乎安穩了很多,這有點不太對勁兒。”說完這話,楊玉雷緊接着問道,“對了,三大世家王飛兩人的消息查到了嗎?他二人若是不除,對我仙界來說始終是個危害!”
“主人,我們已經鉅額懸賞他們的消息了,但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仙人有他們的消息傳回,”沈鳴哲弱弱地說道,“屬下擔心會不會,他們會不會逃到魔界或妖界兩個界面去了?畢竟以他們餘下的實力,想躲開我仙界守護空間通道的仙尊探查很是輕鬆。”
眉頭輕皺,楊玉雷思索了片刻後搖搖頭,“他兩人的傷勢沒有十數年時間休想完全恢復,至於說逃到魔界和妖界兩個界面,說實話,我還不相信他們有這個膽子!”
頓了頓,續道,“不論如何,只要發現他們的蹤影立刻靈魂傳音於我。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沈鳴哲和於常世兩人躬身退出大殿。
整個大殿之中,轉眼間便只剩下楊玉雷和秦思雨兩人了,此時的楊玉雷依舊苦惱着王飛兩人的問題,秦思雨出聲安慰道,“好了師弟,你也別太擔心了,王飛兩人就算藏得再深,也肯定會有被發現的一天的,我們現在能做的,唯有加強自己這邊的防禦能力,到時候纔會有備無患。”
看了秦思雨一眼,楊玉雷笑了笑,說道,“思雨,我也知道擔心沒什麼用,但王飛和龍楠鈞兩人不除,我這心裡始終非常不安。”
“唉,師弟你是想到玉凌妹妹虞鳳妹妹她們的事情了吧?”秦思雨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
點了點頭,“上次,如果不是我趕得及時,恐怕。”說到這裡,楊玉雷的雙眸中殺機隱動,好一陣子才收斂了起來,歉意地看了秦思雨一眼,“思雨,這段時間,她們修煉得如何了?”
秦思雨一愣,看了楊玉雷一眼後答道,“五天前,天忍妹妹將《天玄經》功法第一層修煉成功,之後就進入了我的‘鎖神塔’與玉凌妹妹、虞鳳妹妹、紫菱妹妹一起修煉,這幾天看來,天忍妹妹的實力並未提升,反倒是玉凌、紫菱和虞鳳妹妹的實力穩步地提升着。”
說到這裡,秦思雨饒有深意地看了楊玉雷一眼,“那《天玄經》功法的確很神奇,居然能達到同進退的效果!感悟境界,實力等都可以共享,這可是以前我從未聽說過的,即便是我們天門也拿不出這類功法呢。”
楊玉雷笑着點頭,“這套功法是聖界一位大能人物所創,自然與衆不同,”看了秦思雨一眼,“思雨,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你也進鎖神塔修煉去吧,《天玄經》的修煉很特殊,同時修煉的人越多越好,如此之下,大家提升的速度也更快。”
秦思雨望着楊玉雷輕輕一笑,說道,“你就別爲我擔心了,我要想提升實力的話,最好的方法不是進入鎖神塔,而是到飛昇池!”
“飛昇池?”疑惑地望着秦思雨,楊玉雷重複道。
自信地笑笑,“師弟,雖然說鎖神塔裡面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比是100比1,在裡面修煉百年,外界才過了一年時間,但這也達不到飛昇池之中那種純淨能量所帶來的效果,如果我想提升實力的話,最多兩年!
最多兩年時間我就能達到仙尊巔峰飛昇神界去。”
“呃,這。”楊玉雷這下算是被震憾到了,飛昇池中的能量很純淨,這是仙界每個仙人都非常清楚的事情,但每個仙人都僅僅只有一次吸納那純淨能量的機會。
這也就是從下界飛昇到仙界之時,吸納能量的同時也將體內那未完全轉化完成的真元力轉化成仙元力。
而秦思雨卻。
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秦思雨的時候就是在飛昇池,難道。
看到楊玉雷那吃驚的模樣,秦思雨得意一笑,能不得意嗎?和楊玉雷在一起的時日裡,幾乎次次都是楊玉雷讓她吃驚,想看到楊玉雷吃驚一回,那可真是難得得很。
無語地搖搖頭,“思雨,不得不說,你們天門真的是。”
“呵呵,這可是我們天門的特權!”秦思雨傲然地說道,“整個宇宙無數位面之中,只有我們天門中人才有這類秘法進入飛昇池修煉,只要境界到了,那進入飛昇池一次就會順利地突破境界,根本就沒有瓶頸一說。
只是可惜,這僅僅只限於仙界而已,到了神界就沒有這種好事兒了,神界沒有飛昇池!”
看到秦思雨那有點遺憾的樣子,楊玉雷不由得鬱悶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