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還是矇矇亮的時候,秦陽起了個大早,然後跟小白商量着,嘗試一下那剩餘的一點聖火果能不能都送給那不死鳥,好賄賂賄賂一下不死鳥。
而當小白聽到了秦陽這句話的時候,立刻的將秦陽掛在腰間的儲物袋搶了過去,說什麼也不讓秦陽將剩下的十幾顆聖火果送給不死鳥。最後還將儲物袋高高的舉起,一副你要是送那我將砸了它,讓大家也得不到的架勢。
秦陽笑道:“好啦好啦,不送總可以了吧?可是,如果不送聖火果那送什麼好呢!”
小白將儲物袋還給秦陽,然後就趴在牀上睡覺,只要不送聖火果,那秦陽要送什麼就不是它想管的了。
“這傢伙,一點良心都沒有!”秦陽只能抱怨一聲,然後在儲物袋中翻了半天,可是終究找不到什麼適合送出去的。本來,那枚雞血果就是一個不錯的禮物,但是想到那可是張先河拼了命纔得到的,所以秦陽自然不捨得送啦。
就這樣糾結了好久,最後不得已還是準備下山將那把長弓賣了,買些材料之外,再物色一些寶貝,看看能不能誘 惑得了那不死鳥。
劍老得知秦陽要下山,也沒有阻擋的意思,他只說了要秦陽在一個月之內造出一把上品的長弓,秦陽心中雖然沒底,但是也滿口的答應了。
這一年的時間裡,秦陽離開鑄劍閣的次數絕對不會超過五次,而且大多數離開鑄劍閣都是爲了去找秦月嬌的,想起上次離開,應該還是在兩個月前吧!這一次離開,還可以再加一個人下山遊蕩,秦陽倒是滿心的歡喜。
雖然在鑄劍閣中學習修煉是一件美事,但是秦陽終究不是鳥兒,自然不能久久的被困在籠子裡,所以偶爾能夠出來散散心,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這也是拜入劍老門下的好處,因爲不會被束縛,劍老不會束縛他,祁陽宗上就更加沒有人束縛他了。
離開鑄劍閣,走到祁陽宗上最大的練武廣場上,此刻時間雖然還很早,但是廣場卻已經站滿了人,他們都在各自自由的練習着,而且都十分的投入。不過,在秦陽看來,這些人似乎有些急於求成的成分。
這時候,也有人注意到了秦陽,秦陽可是一個傳奇人物,新一輩的弟子都以他爲榜樣,此刻看見了秦陽,幾名女子更加是瞬間的圍了上來。不過因爲劍老的身份大家都不知道,所以稱呼上也無從說起。
其中一名女子問道:“秦陽,你現在的修爲突破貫通期了嗎?要不你跟我們說說你的修煉心得好不好?”
面對這
些女孩子的熱情,秦陽反倒是顯得有些扭捏了,畢竟以秦陽在這一世的年齡來說,到現在也只是十八歲,所以要是用一種老氣橫秋的話語來說的話,未免會造成別人的誤解。
而正在秦陽想着該怎麼樣去措辭的時候,人羣中突然的響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嘿嘿,要不是靠着家族的功法的話,哪裡可能會在十七八歲就達到貫通期呢?”
聽到這樣的一個聲音,大家自然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一衆女子轉身,身後此刻聚集了三五個男子,那些女子見了卻是不由得皺眉,剛纔在問秦陽問題的女子哼聲道:“張元,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人家秦陽現在的修爲可是他到了雍州之後修煉到得,直到現在也只是用了兩年的時間。”
“那也只是傳言而已,誰信呢?你們信不信啊?”那名叫張元的男子轉身對他身後的幾名男子問道,那幾名男子當即用挪揄一般的聲調,表示不信,話語中充滿了諷刺。
秦陽看那名叫張元的男子也不過是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現在已經是貫通期五階了,相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也算是出類拔萃了,也難怪他會這麼囂張了。
接着,張元又說道:“要我信他有這樣的本事,也不難,除非他能夠贏得了我。”說着,挑釁的目光落在了秦陽的身上。
一衆女子的目光落到了秦陽的身上,她們都希望自己的這個偶像能夠幫自己挽回一點顏面。而對這樣的挑釁,秦陽卻是一點接受的興趣都沒有,於是搖頭道:“還是不啦,我還有事要忙呢!”秦陽讓自己的話儘量的變得平和。
秦陽此話一出,張元等人那是一個得意,但是那些女孩子卻是萬分的失望,一直問秦陽到底爲什麼不接受。
這時候,秦月嬌卻是突然的出現了,她來到了秦陽的跟前,先是白了秦陽一眼。心想這個傢伙可是連父親那樣的高手也敢頂撞的,會怕張元一個貫通五階的?
雖然不明白爲什麼秦陽不接受,但是爲挽回弟弟的面子,秦月嬌轉向張元,說道:“張元,怎麼?想找人切磋麼,要不讓我來吧?”
“嘿嘿,你可是我師姐啊,我怎麼敢跟你比呢?”張元嘿笑道,其實他是在秦月嬌的手下吃過虧的所以根本就不敢和秦月嬌動手。
秦月嬌當下冷笑一聲道:“那你就敢跟我弟弟比,跟一個十八歲的人比你還說得那麼好聽,你還真的是活得越來越有出息了啊!”
張元這時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無奈他可不敢得罪秦月嬌,一來因爲秦月嬌是宗主的弟子,二來
秦月嬌的修爲在他之上。被秦月嬌這樣說,他卻無法反駁,當下只得紅着臉帶着衆人離開了。
而那些女子見秦月嬌出現,也是一下子就散了。
秦月嬌再白了秦陽一眼,說道:“要是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狠狠的揍他一頓,揍得他滿地找牙。”
秦陽笑道:“我是怕一招將他打趴下了,他面子上不好看,大家都是同門嘛,和氣生財。”
秦月嬌撲哧一笑,道:“也只有你纔敢說那樣的大話,那張元雖然是囂張了點,但是修爲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他修煉的那套‘點式劍法’我看着都羨慕呢!真的很厲害。”
秦陽心中暗道,就算他多厲害的劍法,終究也只是一個貫通期的高手而已,哪裡比得上通神期的。當然,這樣的話秦陽是斷不會說出來的,於是只得轉移話題道:“姐姐,你最近好像都很忙呢,到底在忙些什麼啊?”
“你不知道嗎?”秦月嬌一副看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說道:“你這一年的時間都只修煉就什麼都不做了吧?再過一個月可就是三年一度的‘宗門競技’的日子,那可是祁陽宗上最熱鬧的日子了。”
“宗門競技?”秦陽有些不解。
聽到秦陽的問題,秦月嬌還真有一種想要狠揍秦陽一頓的感覺,當下也只得解釋起來:“‘宗門競技’這項傳統已經在祁陽宗延續了三千年了,每三年舉行一次,最後勝出的十名弟子將會有機會進入上古遺留下來的仙境中尋找秘寶。可是,因爲參加的人必須是貫通期以上,三十歲以下的,所以三年前的那一次我沒有參加的機會呢。今年難得趕上了,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那上古遺留的仙境難道就是祁陽宗後山的封印之地?”秦陽問道。
秦月嬌點頭道:“算你還有點見識,對了,難道你就沒有興趣參加嗎?”
秦陽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最重要的是煉出一件上品器具,所以那些是我暫時還不考慮。”
“啊?真的嗎,你現在的煉器水平怎麼樣?”秦月嬌饒有興致的問道。
於是,秦陽就將近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秦月嬌得知秦陽將來能夠煉製上品器具,那是羨慕得不得了,雙眼幾乎都打上了金錢的符號了,敢情她的思想和秦陽一樣,煉器就是爲了能夠掙更多的錢。
兩人再詳聊了一陣,然後就分開,各忙各的去了。
其實,秦陽對那宗門競技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真正感興趣的是那上古仙境,也不知道進去的人會有什麼樣的際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