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破罐子破摔是吧？這種事男人不在乎，你倒這個德行！”李少澤氣壞了，對我滿滿的失望都寫再臉上。
“我就是這個死德行，我幹嘛要在乎，孩子都生了，你要不嫌棄，今晚就滾個牀單玩玩。”我忍着內心的疼，微笑着小聲迴應，竟忍不住哼起歌兒來，“越搔越癢越騷……”
“癢你就找個男人好好伺候你，別他媽的跟我再這裡扯沒用的！”李少澤高血壓都氣犯了似的。
不知何時開始，李蒼雲的眼神已經定格再我們身上。
我深吸了口涼氣，低聲道，“要不要我解釋清楚？我可是能清楚的，證據很多，我剛飛回來的機票還有呢。”
“我也能查到你行蹤，跟我爸解釋！”李少澤咬牙切齒迴應，不甘示弱。
“我可以說是假的，嘴長我身上。”我給了李少澤一個白眼，不知道爲什麼，心理竟然有種爽快的感覺，好像就是很喜歡氣他。
李少澤有種拿我沒辦法的既視感，“你他媽的狠！一個月一次！”
“也行，一次半個月。”我仰着頭不去看他，吃定他了。
“你是不是想被日啊！”李少澤被我氣懵圈了。
“怕你不舉。”我輕笑一聲，很瞧不起的樣子掃了他一眼。
“是啊，我面對你肯定不舉。”李少澤已經快瘋掉了，咬着牙根惡狠狠的瞪着我，從齒縫裡擠出下面的話，“趕緊他媽的去給我解釋！”
“答應我了？”我忍不住確認。
“一個月一次，一次一天。”李少澤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似的。
“月經還特麼的三到七天呢！”我瞪圓了眼珠子，得機會就蹬鼻子。
“最多兩天，你再嗶嗶，我弄死你。”李少澤氣喘息聲也不平穩了，有種快吐血的既視感。
“好吧。”我也趕緊見好收吧。
可我正準備去解釋，劉君從保姆房裡出來了，微笑着直接走到李蒼雲身邊，“姐夫，我跟你說兩句，來書房好嗎？”
李蒼雲不禁掃了我們兩個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便跟劉君去了書房。
我鬆了口氣，總算呼吸都覺得輕鬆了，不想理會李少澤，趕忙鑽進他房
間去找陳曉帥。“帥帥……”
陳曉帥躺在牀上，用被子蒙着頭，聽到我的聲音，才把小腦袋冒出來，有些慚愧似的，不敢看我的眼睛，“媽咪……”
“怎麼啦？”我努嘴兒問道，忍不住去摸他的頭。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陳曉帥剛剛好似一直再反思。
我深吸了口涼氣，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忍不住伸手去抱他，可他現在好重，只得他自己爬進我懷裡。
“爸爸知道一定會很生氣，會氣的不想來看我。”陳曉帥忽然這樣說，話音落竟然啪嗒啪嗒的掉了眼淚。
李少澤從外面走進來，想發火，看到這樣的畫風也軟了，站在門口，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還是走進來，到鋼琴邊，拿起譜子，焦躁不安的彈起了曲子……
我忽視他的存在，微笑着摸着陳曉帥的臉，“媽咪理解你的。”更多的，我也說不出口了。
我明白，一個孩子多麼想父母都再的那種滋味兒，很多事他無能爲力，他是無辜的。
陳曉帥很難受，越想越難受似的，緊緊的抱着我，掉着眼淚。
我很自責，怎麼會讓年幼的他，承受這麼多大人的複雜呢？
忽然外面傳來李蒼雲的怒吼聲，“這是不可能的！”
“姐夫，你爲什麼還這麼固執……”劉君的聲音帶着些許哭腔，讓本來那樣一個她瞬間顯得柔弱了，讓人格外的擔心。
我和李少澤聞聲站起身，不禁又對視一眼，很默契的把陳曉帥安置再房間裡，一起到了書房門口。
但映入眼簾的是劉君坐在椅子上哭泣，這種哭，很明顯的不是爲了我和李少澤的事情。
李蒼雲站在窗口，背對着所有人，“我不准許任何不道德的事情發生。”
“什麼叫道德，什麼叫不道德？”劉君很難受，看着李蒼雲的背影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傷似的。不禁又低聲補充道，“我們都是普通人，你也快退休了……”
“別說了。”李蒼雲打斷了劉君，這纔回過身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和李少澤，臉色又變得難堪。“從今以後不準聯繫，如果再讓我發現，我把你們兩個的腿打斷！”
這語氣是那麼的嚴
肅認真，讓人不可抗拒似的。
不過，劉君到底和他說了什麼？
我後知後覺的想解釋，“叔叔您誤會了，我和李少澤沒有什麼的，我只是今天來這裡想看孩子，我一早剛下飛機，不然給你看機票，那個阿姨您家阿姨也能給我解釋，我一個人來的……”
“我沒有說不讓你見孩子，只是不讓你們兩個見面而已！”李蒼雲不禁強勢打斷了我。
我啞言了，好似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但爲什麼心卻這麼酸呢。
“無所謂，想見孩子，拿出點誠意，再讓我兒子哭，我就讓你哭！”李少澤很不滿的怒視我的眼睛。
我沒理會他，勉強衝李蒼雲笑，還不忘解釋，“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得有幾個月，我真的沒見過他。”
李蒼雲冷着臉，並沒有接應我的話。
李少澤也沒吭聲了，輕蔑的眼神漂了我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
劉君還沉浸那種痛苦的滋味兒裡，無暇顧及我們似的。
李蒼雲離開書房，我忍不住上前遞了紙巾給她。
劉君接過紙巾，擦了一把鼻涕，忽然間擡頭問我，“到底什麼是道德？”
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日常行爲規範？”
回答出這個，我竟然想笑，但面前的劉君讓我笑不出來，我忍不住問她，“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我習慣了。”劉君笑了笑，那笑容苦澀到人的心坎裡。
我好像察覺到什麼，但我不敢往下去猜測。
“不好意思，我剛剛胡說了點，讓我姐夫誤會了，明天我會解釋清楚的，阿姨都跟我說過了。”劉君用力的眨眼，試圖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先回去吧。”
可我轉身的瞬間，她又哭了，泣不成聲的，極力憋着的聲音，發出極細的抽噎。
“你不要這樣。”我很是看不下去，便又回身去勸她，但我知道我不能問更多了。
“你告訴我，你愛過少澤嗎？”劉君忽然擡起頭，用含着淚的眼睛看着我。
“愛過的。“我很小聲的迴應。
“作爲一個已婚的女人，你還愛他嗎？心理還有他嗎？”劉君又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