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會把她父母雙親給逮進去了。
她突然有點後悔了,她怎麼可能是冷少凨的對手,對方只要輕輕捻一捻手指頭,她就如螻蟻似的,死無葬身之地。
或許她可以把錯都推給小三子,是小三子要她這樣做的,她只不過是給個順水推舟,幫他把安雨馨約出來而已,沒想到小三子竟然這麼狠毒,記恨着冷少凨斷他一臂之仇,直接就把安雨馨給逼到了大馬路上,被車撞了,生死未卜。
這樣說的話,自己只不過是個牽線作用,應該殃及不了多少。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再次醒來是被一盆冰冷地涼水給澆醒的,她以爲躲在這邊就沒人找得到她們,但對於這種沒反追蹤能力的普通人,冷少凨的情報人員,就像是玩似的,直接就找到了她。
“誰。”田恬以爲在做夢,直接就用牙齒咬上了手上的皮肉,竟然不是做夢,她甩了下被冷水打溼的頭髮,左往右望,終於在正中間看見了一個渾身穿着黑色一副的男人,他正在冰冷地瞪着自己看。
“你以爲,安雨馨消失了,你就能好過?每次我要動你們家的時候,都是她攔着的,今日她不攔,我要你好好嚐嚐我的手段。”冷少凨冰冷的眸子中盡是厭惡之意,如核武器般的眼神,射的田恬打了個噴嚏。
“我父母是不是你叫人去逮捕他們的。”她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如果父母不在,她要和誰去耍小姐脾氣。
“呵,毫無疑問,這只是個開始。”冷少凨目色繾綣地盯着田恬,眸底霧靄流動,他恨不能把這個女人碎屍萬段,但他不會要她死的這麼痛苦的,他要慢慢地折磨她。
“如果我說了過程,你會放過我父母嗎?”田恬想和冷少凨交涉,繃着臉孱弱開口。
“不會,他們的下半輩子在牢裡。”冷少凨冷抿着薄脣,眸光很冷的落在她臉上,安雨馨生死未卜,她想全身而退,做夢吧!
“呵呵,安雨馨被人*了,撞車之後當場斃命,司機肇事逃逸,恐怕會把她的屍體扔到荒郊野外,死無全屍。”田恬反駁了冷少凨,她只想在最短的時間內,以同樣的方式回擊於他。
“很好,她如果死了,那麼我會要你生不如死。”冷少凨兩隻手插在筆直的褲腿裡,接了個電話之後,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間,這個電話說的是查到了安雨馨在哪個醫院,他又怎麼會不重視。
田恬直接打給前臺,投訴這個酒店不安全,讓陌生人隨便進她的房間,她要投訴,要求賠償精神損失費,結果對方一句:“房錢退給你,你走吧!”
“什麼破酒店,什麼破服務。”田恬在罵罵咧咧中被服務員給丟出了酒店,這家酒店的老闆也不想得罪了冷少凨,所以他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在A城誰敢惹冷少凨,也只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敢在屁股上拔毛,爲此,她會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