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漸漸地也就習慣了,既然他喜歡給自己刷牙洗臉,她也樂得自在,
總感覺自己再這麼被他寵幾個月,或許生了孩子都不想自己刷牙洗臉了,每天指望着他抱她進洗手間。
“你怎麼不動了?”冷少凨看安雨馨把牙刷含在嘴裡,嘴脣邊還掛着白色的泡沫,水眸卻已經瞌上了,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
“我突然就不想動了。”安雨馨坐在馬桶蓋上,一隻手撐着下巴,一隻手拿着牙刷,整個人昏昏欲睡。
“你真是懶得要出蟲了。”冷少凨眸色和潤地拿開了她手上的牙刷,給她處理了下嘴巴周圍的白泡沫。
“我是孕婦,我任性。”剛給她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安雨馨又滿血復活了,聲音清脆香甜,感情剛纔都是裝的。
“好吧!怪我咯。”冷少凨累得都快要直不起腰來了,看着安雨馨那張喋喋不休的紅脣,誘人的很,她現在脾氣可越來越大了,恐怕是忘記自己那強壯之軀了。
“冷少凨,冷凨少,少凨冷,你不理我呀!你怎麼不理我,你爲什麼不理我。”直到上了牀,安雨馨還是因爲剛纔戲弄冷少凨的事而沾沾自喜,挑釁的翻來覆去。
“雖然我不能用小弟弟堵住你下面的口,但是我可以用小弟弟堵住上面的口,你再聒噪一句試試。”然而安雨馨沒得瑟多久,又被冷少凨給按了,疼她寵她是本能,按她也是一種習慣。
聽見這句後,某人瞬間溫順地像只小花貓似的,乖乖地鑽進了他的懷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田恬一下午跑了好幾個地方,此刻她正在派出所查資料,還調出了監控細細地看着,因爲田家名義上是領養了安雨馨的,
所以只要提供完整這些個領養資料,想查什麼東西還是可以查的,剛好她在城區派出所,還有個遠房親戚在這裡當值,拖了個關係,今日還能留在資料室裡。
田恬拿出手機咔擦咔擦地拍了一個文件的資料,還把視頻的一部分給錄進了手機,接着她就心滿意足的和親戚揮手告別,又進了一間僞造資料印章的地下工作室,
那邊的老闆有點奇怪,竟然只有一隻手,乍一看,差點沒把田恬給嚇出來,看他笑的也有點猥瑣,上下掃視了下田恬,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他的胸前還有一塊純白無暇的手帕,和他整身的服飾一點都不協調。
“這位美女你想辦什麼業務呢!”小三子自從被光頭佬砍掉了一隻手之後就徹底失寵了,看發展前途也不大了,直接和光頭佬辭呈,說自己一隻手沒了,已經不適合幹這活了,求他放自己走,
光頭佬倒也沒說什麼,畢竟跟過他場,給了他一些錢打發他走了,因爲他警察局裡污點很多,所以很多好的單位都不用它,索性就自己開了個工作室,雖然是地下工作室,但生意還算不錯。
“這邊可以僞造派出所的資料嗎?我拍了原件。”田恬拿出手機,翻出了在派出所拍來的資料,拿給了小三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