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學。”眸色濃稠地覷了她一眼,凝眉看着憋紅了一臉地安雨馨,他倒要看看她要怎麼回答。
“那我也是自學。”撇了撇嘴,她纔不要告訴她自己查了百度,那不是會顯得她很笨。
“很好。”突然身子貼了過去,薄脣再一次烙上了她的脣,手指挲滑過她清麗的小臉:“這一次,學了多少?”
安雨馨覺得心跳聲驟急,如狂下的雨點,全世界所有的聲音彷彿都消失掉了,只留這心跳聲震耳欲聾。
“吻不過你,不吻了。”安雨馨都來不及在腦海中想疊千紙鶴的步驟,他就把自己給吻的七葷八素了,自己技不如人,還不如不玩了。
“不吻了,那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一把抱起了安雨馨,用手肘關上了開着水的開關。
“老公,我剛纔逼問你的樣子會不會像潑婦。”安雨馨還是很在乎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的。
“呵,現在我更想要你像蕩婦。”並沒有從正面回答安雨馨提出的最後問題,可這句話卻比正面回答更有聽覺上的衝擊力。
拉了塊浴巾邊走邊隨便擦了擦兩個人的身子,然後把光不溜秋地安雨馨給扔到了牀上,皇庭大軟牀感覺到重量之後,下凹了幾分,冷少凨如餓狼撲虎似的撲了過去,
安雨馨感覺到身子一沉,某人就把她桎梏在了雙手之間,一身熱血如煮沸的開水,從血管裡往外燙,正當這時,動作就戛然而止了,
那模樣就像是在極度壓抑着什麼似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異樣,好像還生生夾雜着一絲怒意。
安雨馨凝起了眉頭,心裡隱約升起了一絲難過之意,他肯定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有一腿,不然怎麼會在這個關鍵時候停止了,撇了撇小嘴,一臉要哭不哭的模樣。
他現在連脫光了的自己都沒興趣了,嗚嗚,他肯定是把力氣都花在那個女人身上了,所以晚上和自己就沒力氣了嗚嗚,
冷少凨的突然停止,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嗚嗚。如果剛纔是假哭的話,現在就演變成了真哭,她覺得空氣都瞬間凍結了,眼淚止不住地嘩啦啦嘩啦啦,流了一籮筐。
“笨女人,以後不準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了。”冷少凨伸手擦乾淨了安雨馨臉上緩緩滑落的眼淚,眼眸中滿是責備之意,雙手撐在她兩邊,一用力,包了塊白色浴巾布,起身走出了房間,留下了安雨馨一個人在牀上兀自凌亂。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了,他老公軟了?
安雨馨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如斷了線的木偶似的,面色蒼白無血,眼角還掛着未乾的淚水,神情呆滯地盯着天花板,呆呆地看。
直到剛纔走出去的冷少凨又折回了房間,才稍微移動了下眼眸,看他拿了一杯熱騰騰黑乎乎地東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