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扶額起身,抱着枕頭躺到了房間附帶的沙發上,因爲個子太高,欣長的身子擱在並不太寬敞的沙發上,一隻手枕在腦袋後面,另一隻手垂落在沙發的邊沿,
一隻腿彎曲,一隻腿伸直,顯然並不舒服,一直蹙着眉頭,頭髮還沒有完全乾透,穿着情侶睡衣,含恨而睡,他後悔啊!不應該晚上送她這個禮物的,後悔啊!
第二天起來,冷少凨覺得身上沉甸甸的,睜開眼就發現一雙哭紅的小眼睛,像兔子似的,靠自己很近,還擰着自己的領子,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小摸樣。
“寶貝,你幹嘛!”冷少凨其實一夜都沒睡好,天矇矇亮的時候才睡熟了過去,才短短十幾分鍾就又被身上的這個女人給吵醒了。
“冷少凨,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書上說一個男人突然對一個女人好,然後又不想和這個女人同房肯定是有貓膩了。”安雨馨這是要變福爾摩斯的節奏啊!邊說還邊到處在冷少凨身上翻來覆去的找所謂的貓膩。
“我還狗膩呢!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冷少凨捏了捏安雨馨氣鼓鼓地小臉蛋,聲音低沉沙啞,指腹揉動,壓着她的後腦勺,眸色粘稠的盯着她,難道她不知道每個男人都有晨BO這件事麼,這是自投羅網的節奏啊!
某人這時還沉浸在自己的空想世界裡,腦海中不斷閃過老公出軌的種種場面,不知道危險正在漸漸地靠近自己,
冷少凨有起牀氣,平時因爲睡的飽飽的並沒有在她面前表露,今天不同,昨天受了她一腳的氣,晚上沒睡好,清早八早還冤枉他,不想收拾她都難了。
“那你爲什麼要和我分牀睡。”因爲昨天下午睡太多了,晚上又睡的這麼早,所以睡眠過剩,今天早早就醒了,習慣性的翻身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一個激靈趕緊起來一看,死男人竟然睡在沙發上,
趕緊下牀爬到了他身上,想來想去也就覺得出軌這一條能說的通他想和自己分牀睡的心理,不然每日每夜都擁着自己睡的男人,怎麼就突然想和自己分牀睡了。
“因爲你昨天踹了我,踹在哪裡了你知道嗎?”冷少凨溫熱的氣體噴灑在安雨馨的耳垂之上,某人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什麼質問都顧不上了,直接淪陷在了他的溫熱之中。
“踹在哪裡?”安雨馨嘴脣翕動,只記得她做了一晚上強盜要搶走她磚戒的夢,踹他的事確實已經完全沒映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