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來這貓,能讓那些背後議論蘇景的女人都閉上嘴。
其實還有四五分別人不知道的意思,只有顧懷安自己的心裡最清楚。蘇景是他顧懷安的老婆,只是暫時的是前妻而已。蘇景以後跟他走的路會更長更久,因此他不願意讓顧想想的媽媽,自己的老婆,被沒事只會嚼舌根的女人貼上一些難聽的標籤。顧想想長大以後,會交一
些圈子裡外的朋友,如果聽說媽媽的這些事情肯定會生氣,會爲媽媽抱不平。
顧懷安想的很長遠,長遠到在鄒哥看來就是沒用,但是,鄒哥如今乃單身漢一枚,自然不能體會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他們心裡整天都在琢磨些什麼。
……
蘇景拿起包之後就沒怎麼說上話,一直都是胡鳶在跟鄒哥說話。
胡鳶是個絕對不忠誠於自己丈夫的隨性女人,箇中原因,蘇景是局外人並不知道。
胡鳶在外面的男人有好幾個,養着的小白臉蘇景一共看到過兩個,眉清目秀。
胡鳶也說過,自己這種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但又不願意跟家裡的老湯過平常夫妻一般的生活。
蘇景理解不了胡鳶口中的“平常夫妻”究竟是什麼意思。
總之,胡鳶喜歡這種自己拿着無數的錢盡情地享受生活,時不時地嫖個缺錢的俊俏的男人的感覺。蘇景不知道胡鳶曾經歷過什麼,在胡鳶眼裡,肉體忠於一個男人似乎是很丟臉很委屈的事情。
“走吧。”鄒哥跟蘇景說。
蘇景點頭,抱穩了懷裡想跳出去到地上的貓咪。
陳前的視線一直擱在蘇景的身上,蘇景隱約地感覺得到,但是沒有擡起頭跟陳前打個招呼,她就走了。
林端妮沒有再看蘇景,只聽到蘇景的聲音就已經夠讓她心煩意亂了!
蘇景雖然不想跟那一桌的女人起爭執,但仍是淡淡地瞟了一眼那桌女人都是誰,自己認不認得她們。
八卦起自己來,有模有樣。
說離婚後得到一套別墅,這個其實靠分析就能分析得出來,別墅就在那裡,沒人動得了,她離婚後也在繼續住那套別墅,難免別人會覺得她離婚後分到了前夫給的一套別墅,況且這也本來就是事實。
但是這貓,誰會知道這貓是老媽生前養的?
蘇景想不出誰會了解這個。
那一桌子女人,蘇景最熟悉的只有一個林端妮。
……
陳萌喝了一口橙汁,翻了個白眼兒跟她爸小聲嘀咕:“爸,看來你在人家眼中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陳前看向自己女兒,示意閉嘴!
胡鳶看到父女倆的小動作,只是呵呵地笑。
陳萌“恨鐵不成鋼”的又連續白了她爸好幾眼。
……
蘇景下樓,取了大衣穿上之後迅速上車。
身體直接靠在車後排座位上,全身說不出的舒適,如果能立刻回家躺在牀上睡覺就更好了。
蘇景閉上眼睛休息,打算緩一緩頭暈的感覺,本以爲鄒哥很快會開車,但鄒哥卻站在車外抽菸,都不嫌冷。
過了一會兒,抽完煙的鄒哥又進了酒店裡面。
蘇景沒催促,可能鄒哥跟顧懷安有事情要說,今天把貓抱過來這事說到底蘇景得感謝顧懷安。如果沒有他的吩咐,鄒哥不會這麼做。
想起來林端妮那一桌就在2號桌的不遠處,鄒哥跟胡鳶說起貓的時候,那一桌上只要是不聾的,肯定都聽到了。
蘇景累的想睡一覺。
貓咪在她的身上踩來踩去,讓她睡不踏實。
“別動,你乖一點。”蘇景摸了摸貓咪的腦袋,開始輕輕順毛。
貓咪老實地趴在了蘇景的腿上,沒再有大動作。
車裡溫度很高,貓咪趴在腿上又有溫度,蘇景很快就徹底躺下睡着了。
……
蘇景做了一個很長很美的夢。
夢裡自己身在一個很有地域風情的小鎮上,所有人都穿着當地的服飾,只有自己跟顧懷安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外來的人。
熱情好客的當地人,用祝福的眼睛看着她和顧懷安。
在當地人的祝福和幫助下,她跟顧懷安在當地舉行了簡單卻很浪漫的婚禮。
夢裡她並沒有穿婚紗,顧懷安也沒有穿西裝,而是穿着當地新人結婚會穿的服飾,喜慶的大紅色。
場景轉換,變成了夜裡的洞房。
她跟顧懷安的婚房是很簡陋的,是由木板搭的牀,窗子外邊可能就有來回走的行人,一層窗簾,是屋內與屋外唯一的阻擋。
夢裡當地民風淳樸,基本上都夜不閉戶。
在那夢裡,蘇景覺得自己被灌醉了,頭疼的很,最後被顧懷安抱了起來擱在了木板搭的牀上。
木板搭的牀因爲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咯吱”的一聲。
顧懷安附身在她耳邊問:“把貓給你帶了過來,你會不會感謝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熱熱地。蘇景閉着眼睛擰眉琢磨了很久,夢裡亂七八糟,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
顧懷安朝她問的這句話,她在夢裡卻也知道怎麼回事。點頭,說會感謝。
“你想怎麼謝我?”顧懷安繼續追問,手指逐漸地解開了蘇景的衣服領口,修長手指一點點地捻摸過蘇景的鎖骨。
蘇景的思緒在夢裡進行遊走,場景時而是婚禮洞房,時而是生日宴會上。夢境和現實混攪在了一起,唯一相同的是不管身在哪裡,都覺得身體很熱。
夢裡兩個人是夫妻,正在完成婚禮之後的洞房,其實他想要什麼,想要她怎麼感謝,都隨他好了。
在夢裡,蘇躺在他的身下,在等他任由他怎麼做。
顧懷安參加完生日宴會之後,並沒有離開生日宴會的酒店,而是開了一間房,蘇景此刻就在他開的這間房裡。
鄒哥早將那隻貓帶了回去。
酒店的舒適大牀上,蘇景躺在上面,顧懷安西裝釦子都解開着,站在牀邊,在她身體上方跟她說話的時候,清晰看到她潮紅的臉頰泛着非同尋常的熱。
在問出那句“你想怎麼謝我?”的時候,他低頭用嘴脣去咬了咬她的兩片脣瓣。
蘇景穿了一套白色連身裙,高領長袖設計,連身裙的上身是緊的,特別顯身材,尤其她那纖細的小腰,引人激動的灃滿恟部。
連身裙的下身比較鬆,長到膝蓋以下,露出白皙光滑的一雙小腿。
顧懷安的一隻手上捏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在吻着蘇景的時候全部灌了進去送給她,涼爽入喉。
又甜又膩的酒汁,蘇景喝到了一點點,口渴地朝着給她甜汁的地方伸出舌頭,情不自禁地想要喝到更多。
顧懷安始終睜着眼睛,不捨得閉上,邊跟她接吻邊望着她放下脾氣後這股小女人的黏人樣子。蘇景囈語般地,纔回答起顧懷安問過的那個問題:“謝謝你,說句實話,被說成虐待小動物,扔了貓咪,以後會遭報應,聽到這些的時候一點都不好受。你叫鄒哥抱來了貓,我看到她們都閉嘴了,而我扳回
一局的時候,感覺……特別的爽。”
蘇景認爲那是林端妮扇得風點得火,所以當時那可以說是扳回了一局。
“你特別的爽了,那我渾身不爽怎麼解決?”顧懷安放下酒杯,一隻手從她的小腿撫磨到腳裸骨處。
蘇景穿了一雙銀色金屬光澤小牛皮高跟鞋,細高的跟,有六寸以上,這雙鞋和這身連身的裙子把她顯得格外柔美嫵媚。
顧懷安幫她脫掉了那雙高跟鞋,手上一鬆,把高跟鞋扔在牀下邊,伸手摩挲着總算找到了能脫下她這套連身裙的隱形拉鎖。
蘇景的身體被他翻轉了過來,嬌弱地趴在牀上。
拉開拉鎖,露出的是女人細白且觸感劃膩的美背,顧懷安用手指撫了上去。
在浴火攻心的時候,潛意識裡男人似乎都有着輕微遍態的心理。
蘇景今天沒有穿恟罩,因爲穿這身裙子的原因,所以在恟部貼上濡貼比較合適。
感覺到恟口有什麼東西突然離開了溫熱的皮膚,導致皮膚上驀地一涼,蘇景不禁縮了縮身子,同時眼睛微微地睜開來,眼睫忽閃,發現自己是趴在牀上的樣子。
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且奢侈華麗的,被子很軟,很滑。
蘇景眉心微微地皺起,轉過了臉,卻吃驚的看到爬上牀邊且就快趴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型男人。
顧懷安的身材很好,184的身高,73kg,渾身的肌肉緊繃又勻稱,在他的身下,有的時候真的會怕自己被他醋魯的動作弄傷。
可是,蘇景要不知廉恥的承認自己喜歡他那樣。
顧懷安的雙臂支撐着他的身體,並未壓下,而他也穿着西裝襯衫,完完整整,好像並沒有做過下留的舉動一樣。
蘇景不記得在宴會廳裡他怎麼穿的,有沒有領帶?襯衫釦子是否全繫着?
蘇景求證似的望向了這偌大的套房,顧懷安的領帶的確就在一旁的櫃子上擱着,所以,這個陣勢他是打算做什麼?在這裡住下?
蘇景本是快醒酒的了,能想起自己上了鄒哥開過來的車。
後來……後來就睡着了。
做了個夢,夢裡是自己跟他正在舉行着美好喜慶的婚禮。
再然後渾身感覺發涼,醒來一睜眼就是這一切。蘇景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徹底的清醒,倒是現在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舉行婚禮是在做夢?她迷糊的全都已經分不清楚了。
身體上的衣服快要掉落,皮膚變得直接貼着酒店牀上的被子。
顧懷安視線深邃地就那麼看着情緒掙扎的女人,他一動不動,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後朝她吹出去一口煙。
蘇景呈完全趴在牀上的狼狽樣子,轉頭看他,只露出酒後慘白的臉頰,這副狼狽在顧懷安的眼中卻姓感的都不能再姓感了。蘇景努力地想要起來,但胳膊剛一使力氣,就頓時悶吟了一聲再次倒下。
身上的連身裙子掉了一半,裡面的濡貼也掉了,一陣的不舒服。
“送我回家。”蘇景跟牀邊一副看好戲表情的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