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野自知今晚這事做的有些理虧,孜孜不倦的撥打着女人的電話。前面響的幾次都被掛斷了,後面曹偌溪直接關機了。
他想某個女人肯定跟他鬧脾氣了,肯定自己回家了,所以連忙打車回家。
只是,等他趕回家的時候,才發現曹偌溪根本就沒有回來呢。
他忐忑不安在家裡等了一個多小小時,她還沒回來。就在他打算出去找她的時候,別墅門口有汽車引擎聲響起。
他站到落地窗前,便看見車上那一抹俏麗柔美的身影走下來。
曹偌溪笑容沉靜甜美,輕輕的揮手,“謝謝你,帥哥!”
代駕的帥哥很禮貌的衝她點頭微笑,“不客氣,美女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就找我。”
曹偌溪喝的有些醉意闌珊,搖晃着腳步上前,接過名片放到自己的手包裡面,笑顏中夾着一絲明媚的俏皮,宛如天幕中璀璨的星辰,“那麼,再見了!”
樓上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眸底有些冒火。
曹偌溪推開臥室的門,將手中的手包扔到沙發上,人也搖搖晃晃的倚在門板上。
傅野俊挺的身姿,走過來。
曹偌溪擡眸很是詫異的眨眸,隨即淺淺的笑道,“傅先生,你還沒休息?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傅野微微蹙眉,對她這明知故問的模樣有些咬牙。近了,他聞到她呼吸間噴灑出來的酒氣,該死的,她居然喝酒了?難怪剛纔在樓下對着代駕男人笑的那麼燦爛!原來女人也會酒後亂性?
曹偌溪吃吃的笑着,原本白皙的臉頰因爲染上了幾絲酒氣而騰起一片酡紅,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誘人。
傅野深吸了一口氣,忍住心底的不悅,走到沙發前將她仍在上面的手包打開,找出剛纔她放進去的那張名片,很不客氣的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曹偌溪非常惋惜的瞪大眼睛,蹙眉,藉着酒氣埋怨道,“幹嘛?那男人挺養眼的,留着他的名片有什麼關係啊?”
月光下,傅野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可誰讓自己理虧呢,還得忍着,只霸道的說,“沒我帥,要看就看我,隨便你看!”
曹偌溪微微撅嘴,惋惜的看着垃圾桶,控制不住的上前想要把名片撿起來,“偶爾換一換……口味有什麼關係?名片上這男人……跟你帥的有些區別,人家是……那種俊逸陽光型的,很養眼的………類型呢。”
傅野一伸手將搖搖晃晃的女人給扯了過來,直接抵到牆壁上,嗓音有些低沉的沙啞,“今晚上,對不起,不是故意不回你信息,手機被上官碩搶走了,他喝多了。還有,那個女人也是主動貼上來的,我一直在唱歌,根本沒注意到她在幹什麼。你知道的,魅色裡面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懶得多看一眼。”
曹偌溪沒什麼反應,迷醉的眸子無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懵懵懂懂……
傅野一梗着脖子,繼續道歉,“對不起……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謝謝你在那幫哥們面前給我留了面子。”
曹偌溪搖了搖頭,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說什麼啊?我不記得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沒什麼大不了嘛,不就是摟着美女唱歌吃水果嘛,我都不記得了。”
這下子換傅野不淡定了,眉頭微微的挑了挑,似乎有點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的曹偌溪可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曹偌溪對任何事情都可以大度寬容,通情達理,唯獨對他外面一絲絲的“風吹草動”都瑕疵必報。今晚他都已經做好了,道歉,懺悔,保證,甚至是低聲下氣哄她的準備了。可她居然來這麼一出?她說她不記得了?
曹偌溪仰着小腦袋,眸光迷離而晶潤,撲閃撲閃的,如同鑲嵌在夜幕上的夜明珠一樣璀璨動人。因爲有些醉酒,她的呼吸都夾着炙熱的酒氣,剛好一點一點的噴灑在傅野的頸脖處,惹的他肌膚癢癢的起了小米粒。
就在傅野眸光一緊,腹部一熱的時候,卻被面前的小女人用力的推了一把,“傅先生,已經半夜了,睡覺吧。”
說着,女人去準備去洗浴。
傅野一把拉着她的長臂,感覺她的反常,不但沒有鬆一口,反而更隱隱的不舒服,壓低聲音問,“幹嘛不接電話?”
曹偌溪無辜的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腕,還無意識的蹭了蹭,嫣紅的脣瓣輕輕的嗡動,“哪有不接傅先生的電話啊?是因爲手機……被小姐妹搶走了。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不能……因爲電話而掃興。我們所有的姐妹可都是上交了手機呢。”
好吧,傅野無言以對。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問,“今晚哪個小姐妹過生日?怎麼沒聽你提過?在哪喝酒的?”
曹偌溪歪着腦袋,想了想,“你不認識的小姐妹……就在魅色啊,我好像就是在那裡遇到的傅先生。不過也好像記不得了……到底是不是那裡啊?”
傅野發現她喝醉的樣子,其實很可愛,只是一想到她這種狀態被剛纔代駕司機都瞧見了,心底就隱隱的不爽。就好像獨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有一天被別人偷窺了一樣。他微微用力,“以後再有這種聚會給我打電話,去接你。”
曹偌溪黛眉蹙緊,柔柔的呼痛,“傅先生……你弄痛我了。以後有這種聚會的時候……萬一傅先生也不方便呢?就好像今天這樣……傅先也滿嘴酒氣,比我好不了多少……”
傅野總算是明白了,這女人看上去是沒發作,其實是字字含沙射影,他忍氣吞聲,“那就打電話給家裡司機!”
曹偌溪嘀咕了,一句,“可是很麻煩……的呢。”
“少廢話,就這麼執行!”傅野霸氣十足。
曹偌溪倒也乖巧,點頭,還向他行了一個軍禮,“遵命!”
傅野完全招架不住了,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這樣子女人是平時不多見的,也是很可愛的,無意識的小眼神很是撩人。
曹偌溪脣邊卻輕輕的盪漾着淺淺的笑容,兩隻明亮的眼眸亮閃閃的醉人,故意扭動了一下腰肢,擺了一個嫵媚妖嬈的造型,盈盈的看着男人,“傅先生……今晚還要不要全身按摩?”
傅野小腹火苗亂竄,眸光炙熱的幾分,點燃,“當然!”
曹偌溪又是嬌媚一笑,輕輕的在他胸口畫圈圈,“那……傅先生……等我一會。”
說完,轉身就進了洗手間。
傅野眼珠子都直了,想着醉酒後的女人性情變了?今晚的危機應該可以解除了。
曹偌溪在浴室呆的時間很長,其實也並不算長,只是傅野覺得她在裡面待的時間長到讓他煎熬。在他連續敲了三次門之後,裡面那個渾身充滿着挑逗氣息的女人終於出來了。
她把長髮隨意的挽成了一個花苞,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條浴巾,纖細勻稱的雙腿下面一雙白皙的裸足,就這樣光腳踩在地板上,留下一排排溼漉漉的腳印。精緻的蝴蝶鎖骨,彰顯着誘人的光澤,一雙藕臂只是輕輕的一盪漾,爆發力便十足。
傅野再也把持不住的衝上前,將小女人順勢壓在沙發上,薄脣準確的捕捉到她的紅脣,陶醉而深情的品嚐着她的甘甜。
曹偌溪也不拒絕,她不但是不拒絕,還很配合男人雙手勾着男人的脖頸,享受而沉醉着。
只是,在男人吻到忘情的時候,大手沿着她的曲線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
曹偌溪突然在他耳畔壓低聲音,輕輕的笑道,“真是對不起呢……傅先生……我今天有點不方便,可能不能全身按摩了……”
傅野身子僵了僵,沉浸在美好事物中的他,反應能力有些慢,沉眸看着她。
曹偌溪又笑,一臉的無辜,“我大姨媽來了……”
傅野頓時覺得頭頂上有一盆涼水澆下來,冷的他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眸光微微一沉,終於明白這女人剛纔爲什麼那麼不正常了?他還以爲她是酒後失常,其實是她拋出的糖衣炮彈。這女人還是瑕疵必報……
可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不相信,身子還用手親自確認了一下,直到觸及到女人內褲上面的那點柔軟,才徹底死心。
一個翻身從曹偌溪身上下來,眸光沉沉的盯着她,近乎咬牙切齒,“曹偌溪,你故意的?”
曹偌溪伸手把浴巾往下褪了褪,還故意扭動了幾下身子,眸底還是一片澄澈的無辜,“什麼?傅先生……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貴的?我……可是很想全身按摩呢。只可惜……今天滿足不了你了……”
她這哪是抱歉?這是在報仇!
故意把他挑逗的箭在弦上,又來將他一軍,這女人太壞了。
傅野的臉色沉了又沉,簡直是滿臉黑線,無奈只好起身去沖涼水澡來平息體內的躁動。
可這並沒有結束,等他洗完澡回來後,揭開被子的時候,差點瘋了。
曹偌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然後*着身子躺在他身側,見他來了,還故意往他懷裡鑽了鑽,柔柔綿綿的嘀咕了一句,“傅先生……晚安。”
很快,她就睡着了。 只留下被挑逗的近乎要爆炸的傅先生在苦苦的煎熬,與體內的洪荒之力在做鬥爭。
當然,曹偌溪這種“無辜”的瑕疵必報行爲並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