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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換上了一件嫩綠色的泳衣,這是莫濯南提前命人準備的,雖然她喜歡這個顏色,可是如今成爲孩子的媽媽總覺得有些裝嫩了,不過幸好這件泳衣還算保守,至少遮住了她腹部的那個猙獰的疤痕。愛夾答列
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向婉苦笑了一下。女人天生愛美,她也一樣,剖腹產的疤痕雖然不長,但是她膚色白皙,所以很明顯。莫濯南雖說不在意,可她總是不太喜歡身上出現這些不好看的東西。
不過莫濯南告訴她,這是她努力生下小馨予的證據,無所謂是醜還是美,但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向婉知道他是出自真心說出這番話的,於是也就打消了想要做除疤手術的決心。
莫家的戶外溫泉在別墅的後面,很大的一個溫泉池,足足有二百平米大。傭人準備了薰香和浴巾給她,向婉走進去的時候只覺得溫水醺的身上很舒爽,熱氣也適中棼。
靠在池沿閉目養神,不過剛過一會兒就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緊跟着那人也下了水,向婉感覺到了因他走進而掀動的一***漣漪。
悄悄睜開眼簾,近在咫尺的一張俊顏無限放大。向婉彎了彎眼睛:“你怎麼纔來?”
莫濯南聳肩,靠近,然後伸臂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小馨予餓了,我幫selina給她熱了熱奶,所以才晚了。擔”
向婉一聽就要從他懷裡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
莫濯南無奈一嘆,伸手將她給拉了回來:“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喝完奶,睡下了。selina和保姆都在看着,你還不放心?”
“可是,小馨予最近剛打過針,睡覺時總是折騰不安穩,我怕.......”
“怕什麼。selina都把仲彥平安無事的帶到這麼大,難道還不會帶馨予嗎?”莫濯南忽然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自從有了小馨予之後,你就冷落我了。在你眼裡,我已經沒有馨予重要了,是不是?”
向婉先是一怔,隨即看到莫濯南的表情時就有些哭笑不得:“幹嘛還吃女兒的醋啊?”
“她和我搶老婆,我連醋都不能吃了麼?就這會兒閒下來,想好好和你親熱一下都不行,你心裡都是女兒。”
男人吃醋的時候很小心眼,莫濯南也不例外,看着他彷彿深閨怨婦一樣,向婉的心都要化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他們還在蜜月期,她成天將女兒掛在嘴邊,的確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莫濯南哼了一聲,存心要鬧她:“知道錯就好。不過你要補償我。”
向婉忍住笑意,看了他一眼,臉上升起了兩抹淺淺的粉紅,然後擡起頭,輕輕吻上他的下巴。這裡是莫濯南的敏感帶,所以立刻就看到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似乎是在壓抑某一種燃燒起來的慾望。
向婉轉過身,隔着薄薄的衣料整個人黏在他的身上,先是吻過他的下巴,然後是喉結,耳垂,最後她的吻緩緩向下,直至沒入水裡,輕吻他的胸膛。
向婉覺得自己此時真是大膽極了,所以只好藉由吻他的理由將臉埋進水裡。不過溫泉水的溫度很高,她臉上的熱氣不但沒有退下來,反而還是升高的趨勢。
最終,還是莫濯南忍不住,將向婉從水裡拎了出來,她的長髮此時都溼漉漉的貼在臉上和身上,下面過長的一截黑髮如同綢緞一樣鋪展在水裡,隨着波紋蕩起漣漪。愛夾答列
向婉的長睫上掛着水珠,臉頰紅得引人遐思,整個人像是水晶娃娃一樣惹人憐愛,單是這樣看着她,莫濯南就忍不住下腹一緊。
“你若是天天這樣主動,我也就不怪你冷落我了。”他低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低下頭鉗住她的脣。
莫濯南坐在溫泉池的臺階上,向婉則是被他拉開腿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他下面堅硬的東西一直頂着她,讓向婉總是集中不了精神吻他。
莫濯南倒是極爲享受這種姿勢,薄脣含住她的下脣,啃咬了好一會兒,直到她微微出聲申吟似是抱怨,他這才轉移陣地將舌探入,搜刮她口中的迷津。
向婉被吻得昏天黑地,睫毛還在輕輕地顫動着,呼吸愈發的急促起來。這時就感覺到莫濯南的大掌從泳衣背後鏤空的位置鑽了進去,握住她胸前的渾圓,用指腹揉捻着頂端的紅莓。
頓時,一股電流從背後猛的竄到了四肢百骸,向婉終於驚喘着從他的吻中離開,大口大口喘息的靠在他的肩膀,但是莫濯南並未因此而放開她,手中的力道加重,刻意在挑逗她的神經,薄脣含住她小巧如珠的耳垂,咬住輕輕吮吸。
向婉感覺胸口有什麼氣流越攢越多,好像隨時都會爆發開來一樣。
她的溼透的長髮也纏繞上他的手臂,向婉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他的胸前,喘着道:“別折磨我了.........”
莫濯南黑眸暗濃,聽到這時深處劃過了一抹滿足的笑意,不過還是沒聽她的,仍是輾轉撥弄,就是不肯給她痛快。
向婉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要折磨她。一股小小的不甘也從心口處升起,反正在情事面前,男人的耐力往往是不如女人的。想到此,向婉像是忽然有了勇氣,什麼尊嚴啊矜持啊都統統擺在一邊,忽然直起身子,小貓似的咬住他的喉結。
尖尖的牙齒沒有給莫濯南造成多大的疼痛,反而身下更是硬了幾分,低沉的呻吟從男人口中逸出。
向婉聽到他的聲音,得到了鼓勵一般,騰出一隻攬住他脖子的小手,伸進水裡,隔着滑滑的泳褲磨蹭他的碩大。
頓時,莫濯南玩弄她的動作倏地停了下來,向婉感覺到他在自己耳畔呼出的熱氣:“別停.........”
原本是惡作劇,想要報復他的故意折磨。可是一聽這聲音,向婉就忍不住想要給他快樂。在情事上向來都是他主動她被動,往往也是他溫柔極了,顧及她的感受,常常是等她先滿足了才滿足自己。
這一次或許她也該補償他一次了。
向婉嘴角噙着充滿自信的笑意,吻他的時候喜歡看他不戴眼鏡的黑眸,那麼深,藏着那麼多的愛。
向婉的小手沒有停,直到將他的堅硬撫摸得更加腫脹。
表面上他們只是相對而坐,沉默不語,但是在水下卻是做着這種特別羞人的事。
但向婉也顧不了這麼許多,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給他滿足。小牙從他的喉結一直咬到他的肩膀上,她的牙齒和舌頭都能感覺到他緊繃着的肌肉線條。尤其當她手下的動作劇烈了,他的肌肉就會繃得跟石頭一樣堅硬,向婉覺得他這時候性感極了。
終於莫濯南先繳械投降,大手撥開她的小手,解開了泳褲的繫帶,釋放出被禁錮着的野獸。
向婉也渾身發熱,感覺身體空空的,急需人來填滿。
但是莫濯南也沒給她爽快,將她下身的布料撥到一旁,用頂端不斷的磨蹭着她窄小緊窒的入口。向婉雙眸潮紅,已經不知是不是被水霧薰得而染上了幾絲氤氳的水汽。
她輕啓櫻脣,感受下身傳來水波的律動和他的研磨,於是嬌聲喚着:“老公........”
“老公,還有呢?”莫濯南挑着眉,眸子已經被慾望燃得發濃。
向婉咬着脣,脣紅齒白叫他心神激盪不已:“老公快進來,我要.........”
莫濯南身爲她第一個和唯一的男人,卻極少見向婉這幅嬌吟難耐樣子,自從結婚之後她在性事倒是逐漸放得開了,也給了身爲男人的他極大的滿足。
“這就來了。”他低聲說了一句後,然後一手掌握住自己,順着水勢慢慢將自己進入她。
他的進入動作緩慢,向婉感覺像是經歷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一樣,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接受他的侵佔與填滿,直到全部沒入。
緊緊地將他含住,向婉只覺得身下微微脹痛,即便這麼多次水乳交融,但仍舊沒有真正適應過他的強大。莫濯南開始有了動作,向婉的身體也隨着上下起伏,不知過了多久已經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肩上,口中一聲聲叫着老公。
雖然有了水的潤滑,但是莫濯南仍是清晰的感覺到她將自己咬緊,每次要退出的時候都像是要被她牢牢地鎖在身體裡,撤出,再狠狠的撞入,每一次都覺得好像要將她貫穿了一樣,尤其這樣的體位,他進入的更是徹底。
向婉到最後全身痠痛,攬着他的脖子都已經快要沒有力氣,怕最後自己會從他的身上跌下來,於是努力讓他快點結束。
莫濯南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下面就像是被一張小嘴一次次的吸緊,漸漸地全部的神經似乎都凝聚在與她相融的那一點上,緊跟着在最後一次撞入時勇猛的射進她的體內。
事後,向婉在他身上猶如睡着了一樣,雙眸緊閉,只是張着小口大口呼吸。
莫濯南平復了一會兒,胸口裡面還在劇烈的跳動着,喘息卻開始趨於平穩。低下頭看了她醺紅的小臉一眼,知道在溫泉裡的時間過長了她會受不住。
於是就這麼還在她體內,就抱着向婉從溫泉池裡走了出來。
向婉真的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可是他又開始在自己身體裡脹大卻是無法忽視的事實。怕他會再來一次,向婉連忙軟着聲音道:“老公,出來好不好........難受........”
莫濯南垂眸望了一眼兩人相交的位置,聽她求饒的聲音縱使還有***亟待發泄,但也不捨得她太累。於是從她的體內抽了出來,撤出的時候似乎都能聽到那一聲曖昧的聲音,向婉就緊緊地抱着他的脖子,不肯將臉擡起來。
莫濯南知道她害羞了,忍着笑,彎下身將躺椅上的浴巾拿起來包裹住她,然後一路將向婉抱回了臥房。
她小臉還紅紅的,額頭上的水珠不知是溫泉水還是汗水。
莫濯南將她放在牀上後,原本是想放過她要她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一看她被自己折騰得這幅嬌豔欲滴的模樣,就忍不住欺身上來。
向婉感覺到他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連忙也不裝睡了,驚愕的張大雙眼:“你不會是還想........”
莫濯南斜斜的吊着眼角,一笑:“再一次,好不好,老婆?”
雖是詢問,可向婉根本還來不及說話,身上那件泳衣就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扔在了地毯上。
接下來房間裡除了嬌吟和低喘,還有偶爾一句不成調的求饒。
selina唸了向婉好幾天,今天他們一回來就想拉着向婉說會兒話,可一來到他們房門前,聽到裡面可疑的聲響,連selina這位兒子都快三十的媽也不禁面紅耳赤,連忙捂着嘴巴離開了。
心裡卻是念叨着莫濯南太不懂事,向婉做了這麼久飛機怎麼還這麼折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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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的代價就是——
向婉足足睡了十五個小時才醒過來。
她起來的時候莫濯南已經不在身邊,再一看時間,轉天上午十點,向婉的臉都紅了。
這下莫昶和selina估計都要笑她了吧?都快那男人!
向婉走進浴室衝個澡,一進門就看到鏡子裡倒影出的女人一身紅紅紫紫的痕跡,像一張大畫布。又在心裡罵了幾聲莫濯南,向婉洗過澡後挑了一件布料比較多的長裙穿在身上,披散着長髮下了樓。
莫濯南似乎不在家,問過傭人才知道是和莫昶打球去了,向婉喝了杯牛奶就沒胃口了,可能是由於餓的時間太久了,從昨天下飛機到現在,就只在半夜被莫濯南叫起來迷迷糊糊的餵了半碗粥喝。
向婉去嬰兒室看馨予,selina剛好把小馨予哄睡。見到向婉後忍住笑,將小馨予放進嬰兒牀。
“苡薇,我有東西想要給你。”
向婉納悶,被selina拉着手來到了她和莫昶的臥室。
selina從裡面的櫃子裡拿出一袋東西,打開袋子後,向婉立刻滿臉通紅。
“濯南現在血氣方剛的,又這麼喜歡你,我怕他啊總是把持不住。雖說你們都還年輕,我和阿昶也恨不得盼望你們再生個孫子給我們,可是你生馨予的時候是剖腹產,至少這兩三年都能懷孕。所以這措施也要做好了,否則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向婉聽着selina的話,望着selina送給她這一大袋子的........保險套,面紅耳赤,就算她多開放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和婆婆坐在一起討論房事。
“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濯南心裡肯定有譜。”
莫濯南中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向婉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發呆,他走過去親了親她的頭頂,一想到自己運動了一上午一身汗味,怕她受不了就沒說什麼,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向婉還是那個姿勢坐在那裡,莫濯南挑眉:“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向婉轉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牀上的帶子,嘴巴抿得緊緊地,不過臉蛋倒是紅了幾分。
莫濯南覺得奇怪,走過去打開袋子,頓時,眉梢揚得更高了。
“selina送咱們的........”她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恨不得這時候都找個洞鑽進來!
莫濯南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而且還拿起幾盒不同口味的研究起來:“還是selina比較心細。嗯,這個口味看上去不錯,我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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