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一帆故意的忽略下,顧清給孫子起好了名字,辦起了風風光光的滿月酒,如果忽略孩子的父母都沒有到場的特殊情況之外,沒有人不知道顧家長孫已然出世。
顧清給孩子起的名字叫顧明銘,顧一帆再也沒有主動回來過顧家老宅,顧清也不叫,連父親都不要了的不孝子,他還要來做什麼?大不了,就當做是少了一個兒子,換得了一個孫子!
一個月內,因爲抱顧明銘不舒服,而哭泣起來被換掉的傭人就不少十個!
只要能讓孫子高興,顧清真可謂是不惜人力物力財力!
“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們多喝點……”顧一帆擺了擺手,爲了拿下和陸氏企業的那一份合約,不得不親自上場談判,商場上的談和有時候很艱難,有時候,卻又簡單無比。
難是難在也許連對方的面都見不到,容易則容易於或許是喝一些酒便能解決……
“那不可行啊,顧總,不夠意思了吧你?你看啊,我們公司讓步了這麼多,您連這點酒都不肯喝的話,那怎麼能行呢?”眨了一下眼睛給顧一帆旁邊的花彩潔,示意讓她也勸一下身邊的顧一帆。
談下合約當然是很好,只是,顧總喝得未免也太多了吧,又何況他還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正在花彩潔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對方的公關經理站起身來,說是要去洗手間便向衆人示意,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裡,卻朝花彩潔打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你叫我過來幹嘛?”花彩潔人雖然被他叫出去了,但心依然放在被一個人停留在酒席上的顧一帆,兩人只是站在轉角處,不停地回去張望。
“你不是喜歡顧一帆嗎?”公關經理看了她一眼。
花彩潔防備地看着對方,“是啊,怎麼了?”兩家公司各有往來,爲了達到某些目的,使起必要的手段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來二去,她與公關經理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而關於她喜歡顧一帆的消息他們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各有所需,她要的只是他們的條件,而他們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各取所需,沒有什麼不好。
所以,她喜歡誰對他們來說,並無防礙。
“沒有,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了!”公關經理用曖昧的眼神看着她。
“你什麼意思?”一時之間,花彩潔並不能領會他的意思。
“別他媽的裝純了,給誰看啊?!他喝醉了,接下來,你想做什麼……不就……能做什麼了嗎?”特別是後面的那幾個字,用了特別的重音。
花彩潔的心猛地一動,餘光看了一眼還不停地被灌酒的顧一帆,“幫我你有什麼好處?”男人不可信,前男友的背叛告訴了她這個鐵一般的事實。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一樣,她可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毫無條件地幫她?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這點好處。”男人用贊同的眼光看着女人。
“你要能上得了他的牀,以後和我們公司談交易,你只要多幫我們說些好話,給我們公司多讓一些利就行了嘛……”而得到的這些利,當然就私下歸他們所有了。
對這些大公司來的,就算能讓利一個百分點,也是好幾十萬,幾百萬的錢了。
“你們憑什麼會以爲我會這麼做?”如果真的能上得了他的牀,他們有什麼自信會以爲她會這樣子幫他們?
她不相信他們會那麼蠢,想不到這一點。
“這個簡單啊,我們手上當然有些能讓你聽話的東西嘍……這點就不勞你操心了!”公關經理拿出打火機,將一根香菸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一句話,做還是不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家店了,再說了,你以爲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嗎,只要我們一句話,想要撲到他顧一帆身上的女人還會少嗎?”男人忽然湊近花彩潔的耳朵,傳來一個邪狔聲音。
“你說,你是做還是不想做呢?”然後,不再說話,靜待她的回答。
要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賣命地好幾個人連着灌顧一帆酒?
“聽您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還非做不可嘍是嗎?”花彩潔用牙齒狠狠地咬了嘴中的肉一口,用力之大,她幾乎可以聞到新鮮的血腥味。
“那不如說一下你們手中的籌碼,讓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必須得聽你們?”花彩潔試探,她爲人向來小心,即使是和不同的男人搞曖昧,她也有能耐,同時不被人懷疑,而這麼長時間以來,毫無破綻不就說明了她就是成功的嗎?
她倒要看看,他們手上能有些什麼?能威脅得到她?
“也沒有什麼,就是一些你和不同男人的動作戲而已……話說,你牀上的功夫還真不錯,要不……我們改天再找個時間,切磋一下?”男人狠吸了一口煙,忽地將口中的香菸一口氣噴到花彩潔的臉上。
無恥!花彩潔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口,但她沒有說出來,“黃總,您留着那些個東西做什麼呀……你想要看,有時間我們一起表演不就行啦?”嬌嗲的聲音從花彩潔的嘴中溢出。
他們的手上居然有她的那些錄影帶?花彩潔暗暗心驚,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或許,這一天,他們已經謀劃很久了!
她只是他們的手中的一枚棋子,能準備一枚,就能找出下枚,如果她做,他們所想要的都能得到,如果她不做,就讓她身敗名裂?反正對他們來說都不吃虧?!好計呀好計!
夜路走多了,果然容易碰到鬼!
花彩潔不得不認,相對這些商場上的鬼怪來說,她還是太嫩了,當她爲她用身體得到的那點小名小利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他們已經給她挖好一個大坑,只能她往下跳而已了。
“那是當然,不過呢,當務之急,是儘快把顧一帆給拿下來,你放心,我們得了好處,肯定忘不了你!”所謂的黃經理把手中的煙放在旁邊的沿邊上,輕輕地一用力,還在燃燒的煙便被捻滅。
花彩潔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煙被熄滅,那便如同她的命運,那麼弱小而無助,將要盡數被掌握在這些人的手中。
“能爲你們辦事,當然是我的榮幸了!”
對於女人的答應,黃經理並不吃驚,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勝,爲了釣上顧一帆這一條大魚,他們爲此佈局整整花了三個月的時間。
“你能答應就最好不過了,不過呢,別想着耍什麼小把戲,要不然,後果你懂的……”黃經理用陰鬱的眼神看着花彩潔,大手她要是敢有什麼小動作的話,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陰狠。
“看您這話說的,有好處的買賣我當然也想加一腳呀,我還得謝謝您把這麼好的機會放在我的面前呢!”花彩潔欣喜地看着不遠處的顧一帆,過了今晚,你就會是我的了。
黃經理用滿意的眼光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哪裡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男人,不也是女人永遠過不去的檻嗎?
在四人合力之下,顧一帆終於被成功地灌醉了,爲了避嫌,他們還親自把人送到飯店下榻的酒店,以顧一帆的名義開了一間房,當問到登記時,也只是小心地登記了顧一帆一個人,而他們?只是負責將醉酒的朋友送好休息的朋友而已。
以往顧一帆喝酒總還會留着一些量,所以,無論是什麼時候,也無論喝多少場,顧一帆總還能保持清醒,但今晚不一樣,他們是存了心要把他往死醉的方向去灌,哪裡還能放過他?
爛醉以後的顧一帆只紅着一張臉,乖乖地躺在牀上,安靜地睡着,一路被扛過來,也很是安靜,途中甚至連吐酒都沒有。
花彩潔不是並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也明白夜長夢多的道理,於是,他們前腳剛走,她後腳便把門給從裡面下了鎖。
顧不上脫下顧一帆上身的衣物,便往他的下半身摸下去,只是,沒有開燈的房間很是昏暗,她要不要把房間的燈給開了呢?
摸索着正要把燈打開,停頓了一下,燈光之下,她便無所頓形,要是他沒有親眼看到,他不能說是她強了他的……
一想到這,便把要開燈的動作給收了回去,可惜,醉酒之後的某人的小弟弟也是沉睡着的,縱然身上放着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它也沒有半點反應。
花彩潔有些着急,這可怎麼辦纔好啊?以前她和那些男人的時候,只要她剛靠過去,某物便聳立起來,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可他偏偏一點反應都沒?
正無計可施之時,花彩潔想起,之前和那個黃經理做之前,曾經放過一些電影來助性,她雖然沒怎麼看,但依稀還能記得女人用口可以幫助男人讓某物立起來?
不知道效果如何,但如今只能是死馬當成是活馬來醫了,花彩潔輕鬆地一把扯下男人的西裝褲,閉了眼,輕輕地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