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聲音不大,可是卻足以讓這裡所有的人自動打臉。
當人家在與病魔,瘟疫鬥爭的時候,他們正在熱火朝天的說着私奔,出軌這等不堪的字眼,這不是打臉又是什麼?
水安絡輕輕的喝着楚濘翼喂來的水,然後看着電視裡的男人,師父果然夠帥。
“收起你崇拜的目光,不然就不要看了。”楚濘翼有些後悔,這件事本該他自己去的,不然這丫頭以後崇拜的人一定是李梓。
水安絡擡頭,看着吃醋中的楚濘翼,“這就是你所謂的打臉吧,對緋聞不管不問,任由他們發展到現在的地步,然後直接用瘟疫的事情對他們打臉。”
楚濘翼挑眉,默認了她的話。
事情鬧得越大,事實被揭露出來的時候,那些鬧事的人越會被譴責。
“有人說,我對水安絡太好,甚至在醫院公開放話維護她,我只想說,作爲她的師父,她的老大,這麼做是應該的。”李梓說着,雙手握在一起,靠在椅背上看着那些臉色微微發紅的記者,繼續開口說道:“而你們老大對你們不好,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你們眼瞎,跟錯了人。還說明了什麼?還說明了你們倒黴。”
水安絡嘴角微微一抽,這樣的李梓讓她想到了那天罵袁佳怡是瘋狗的李梓,每一句話都那麼的犀利。
“而當你們聽到別人的老大對別人好的時候,立刻發出潛規則的新聞表明了什麼?表明了你們猥瑣,而更多的表明的是你們嫉妒。”李梓毫不留情的開口說着。
“楚哥,這話是您教的?”水安絡看着臺下那些記者的樣子,都覺得他們在找地縫。
楚濘翼挑眉,自然不是,如果是他,絕對不會這麼的客氣,他會讓這些人連找地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羞愧而死。
而遠在楚氏集團的顧清塵看着新聞裡面的男人,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筆。
她對李梓並不算是很熟悉,卻總是能透過他看到另外一個影子。
【“塵,我大概後天就能回去了,到時候跟我去領證吧。”
“切,李昊,你求了婚就跑了,這一跑就是一個多月,還好意思和我說結婚的事情?”
“這不是突然有事嗎?還有那個你們家袁佳怡是吧,那女人你不要和她靠的太近,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吆,你還遇到她了?她不是我家的,老大家的。”
“管她誰家的,你理她遠點,我剛剛看到她可是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
那是他們之間最後的對話,可是兩天後李昊沒有回來,三天後,袁佳怡回來了,四天後,李梓來和她說,李昊死了,死在一次商業酒會上,被人一槍打在了腦袋上。
李昊家庭特殊,他父親是黑道的人,所以對於李昊的死,更多的人覺得是他父親的仇家做的,可是顧清塵卻知道不是,因爲李昊臨死前提到的那個人是——袁佳怡!
啪——
手中的筆突然斷裂,虎口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低頭,上面已經冒出了血柱,落在了手下的文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