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路夙卻好像依舊不死心。
“你以爲你們未來的路就一定好走嗎?”墨路夙緊握雙手,卻依舊保持着冷靜。
“那就不勞墨醫生擔心了。”楚濘翼淡淡開口說着,然後直接拉着水安絡向外走。
水安絡踉蹌了一步,經過墨路夙身邊的時候卻好像看到了他隱忍之外的暴怒。
可是,她卻不能有任何的心疼,因爲這隻會讓他越陷愈深。
楚濘翼拉着水安絡出了酒店,直接將人推進車裡。
水安絡情緒有些低落,卻在楚濘翼上車的時候低叫了一聲:“那個啥,不是我請客嗎?你怎麼把師兄丟在哪裡了?”
楚濘翼上車的動作微微一頓,片刻之後才恢復了他的優雅,上車之後伸手揉着她的小腦袋,然後開口說道:“小腦殘,以後我們就分工明確一下,我負責心機,你負責腦殘。”
他的言外之意,這次的仇,他去報。
明明是被損了,可是水安絡卻覺得心中泛着暖氣。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麼直接的告訴自己的女人:我負責心機,你負責腦殘。
她無須去做什麼,只要隨心而去就好,世間的一切煩惱,他都可以解決。
水安絡在楚濘翼發動車子的時候靠在了他的肩頭,“可是這次我想自己來。”
楚濘翼發動了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然後才低頭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的女人:“小腦殘,這是犯法的,鬆手。”他雖然喜歡她親密的動作,可是這關乎性命,尤其是她的,他怎麼能冒險呢?
水安絡嘴角微微一抽,憤憤然的起身坐好,每次都這樣,想說些煽情的話,結果被他一句煞風景的話直接打回來。
楚濘翼在水安絡氣呼呼的坐回去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可是,我們家有一個心腸歹毒的就夠了,我怕將來小寶貝一發不可收拾。”
心腸歹毒?
水安絡回頭看着他,這話說她比較合適吧。
“我這明明是自保,除掉一個暗處的,總比除掉一個明處的安全。”水安絡反駁開口,人不犯她,她又怎麼會勞心勞肺的去犯別人呢。
“小腦殘,乖,你心機偶爾上線保護一下自己就行,這件事我去辦。”他終究還是不想她的手上沾染太多的人命。
而他,手上有太多了,不在乎多幾個。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腦殘,都讓你叫傻了。”水安絡悶聲開口說道。
楚濘翼微微挑眉:“你腦殘還是我叫出來的?”
水安絡憤憤然的揪着自己的衣服,心中暗搓搓的想,哪天她心機再次上線,她首先坑他一次大的,讓他每次都只會欺負自己。
“我們去哪裡?”水安絡看着外面不是回家的路,忍不住好奇的開口問道。
“商城,難得今天出來,給小寶貝買換季的衣服,還有你。”楚濘翼淡淡開口。
水安絡碎碎念,不是說男人都不喜歡逛街嗎?這還怎麼比她還要熱衷。
“那今天晚上請他們吃飯的事情呢?”水安絡急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