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也是這麼從裡面出來的。
在後來,爲了保送國外獵人學校的事情,她興匆匆的來了,可是被他狠狠的打擊了一頓,她只是想走他走過的路,可是他卻不相信自己。
所以,從那之後,她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三年後,他們再次見面了,只是這次,她從他說她不行的獵人學校畢業回來了。
他上校,她少校。
楚洛濘雙手放在口袋裡,整個人都帶着一種小痞子的姿態。
就是這個姿態,曾經被新兵說,爲什麼他可以不走正步,爲什麼他可以這麼吊兒郎當的和個痞子似的。
然後,那個新兵,成了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大眼。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再也沒有人敢說部隊裡有個小痞子了,因爲大眼的教訓就是血的教訓。
“少校,來報道啊?”楚洛濘痞痞的開口問道。
安馨悅站的筆直,看着走近的楚洛濘,忍不住蹙了眉頭。
這樣的楚洛濘真的真的不是她認識的那個。
這樣的楚洛濘,好陌生。
楚洛濘彎腰去提她的行李,安馨悅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下。
楚洛濘嘿了一聲,“少校,嘛呢?怕我搶你東西啊?”
“我自己可以。”安馨悅沉聲開口說道,然後提着行李越過他進去。
楚洛濘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還真是一顆小辣椒。
楚洛濘轉身跟在安馨悅後面進去。
大眼他們躲在角落裡看着他們一前一後進去,大眼悄聲開口說道:“預感我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這小海龜嫂子感覺不太好惹啊。”
“分明就是太不好惹。”天線寶寶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他可是第一個被傷害的人。
賽鳥示意他們快走,不然一會被發現了。
“我覺得,這次老大的更年期或許比三年前還要恐怖一些。”三破心有餘悸的開口說道。
想到嫂子走的那段時間,他們過得非人生活,忍不住都抖了抖自己的身子。
所以,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這個小海龜嫂子拉入他們的陣營纔可以。
安馨悅是技術兵,和楚洛濘並不是一個系統的,所以他們也不是一個營區的。
楚洛濘送安馨悅去了宿舍,幹部的單身宿舍,一個單間兒,有獨立的衛生間,一張桌子,一張牀,一個衣櫃,還有一個小陽臺,算是不錯的了。
更加不錯的是,楚洛濘的房間就在他對面,對這個安排,楚洛濘還是很滿意的。
所以,安馨悅來的時候就蹙眉了,她以前不是沒有來過楚洛濘的辦公室,所以很清楚他的房間在哪裡。
“哎,別看我,這和我沒關係啊,部門不同不能相互干預,再說了,你來這事也沒和我說,真當我半仙兒啊。”楚洛濘靠在門口看着回頭瞪自己的女人,笑眯眯的開口說着,“你說這算不算給我們一個破鏡重圓的——”
“滾出去。”不等楚洛濘說完,安馨悅已經將人趕了出去。
楚洛濘看着被關上的門,果然,他就知道那不是一個什麼好地方,看他溫柔的小棉棉都不見了。
哎——
追妻路漫漫啊!
安馨悅關門之後,一度的深呼吸才能讓自己不那麼的想殺人。
等到內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安馨悅纔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