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不爲所動,依舊靠着閉目養神。
“父母最關心的是孩子的健康,可是孩子更專注的是對自己生活的追求,你不能要求她從一個孩子的角度去思考父母的事情啊。”於媽繼續開口說道,“少爺。”
“於媽,您去歇着吧,沒事。”楚濘翼不想多說什麼,只是這次是必須關禁閉的,至少要給自己兄弟一個交代。
於媽帶着情緒起身,“少爺,您以前不也是因爲少夫人不顧自己生命得罪了夫人嗎?當時老爺可沒有關您禁閉。”
“嗯,那是我爸沒那個能力。”
於媽:“……”
好吧,她說不下去了。
於媽氣惱的去了廚房。
“於媽。”
“我去給我家小乖做些吃的,現在指不定怎麼傷心呢?”於媽說着,帶着氣憤去了廚房。
楚濘翼無奈搖頭,那丫頭就是被這一家子給寵壞的。
楚爲從書房拿了畫冊給她,在開門的時候開口說道:“祖宗,你可別害我,叔叔還在樓下坐着呢。”
楚洛一劈手奪過了畫冊,“我爸這次怎麼就這麼生氣呢?”
“三叔現在還在醫院呢,棉棉和大哥生死未卜的,阿姨也在研製血清,大家最近都心煩呢,你這不是趕在炮口了嘛,你應該慶幸大哥受傷不是因爲你們,不然這個時候叔叔都把你丟非洲喂難民去了。”
“好了,你走吧。”楚洛一說着,啪的一下將門關上,在楚爲要鎖門的時候又突然拉開,“那個,你去醫院之後,不要忘記和我說他們的情況,小不點兒不是也受傷了嗎?”
楚爲點頭,推着她進去,“知道知道,Q聯繫,進去吧,叔叔沒斷你的網就不錯了。”
楚洛一心不甘情不願的抱着畫冊回去,看着楚爲將房門鎖上,實在不明白爸爸這次爲什麼這麼生氣。
楚洛一坐在書桌邊,拿着畫筆畫了一幅名字是‘爸爸名字叫法西斯’的畫,然後在於媽給她送點心的時候,交給了於媽,讓於媽給爸爸。
“哎吆我的小乖哎,你這是氣你爸呢?”於媽拒絕當這個傳話的。
“本來就是他的錯啊,我就算是做錯了,可是出發點也是好的啊。”楚洛一大聲開口反駁道,就是說給樓下的人聽的。
“夭壽吆。”於媽說着,捂住了楚洛一的嘴巴,“你可別和你爸對着來了,這次你爸關你禁閉都是簡單的,哎,你還小,不知道你爸在想什麼。”
“那他也不能從他的想法出發就否定了我的做法啊?”楚洛一委屈開口。
於媽無奈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腦袋:“乖,吃了點心好好畫畫,累了就睡會兒。”
“可是現在他們都在醫院,我怎麼放心啊?”楚洛一說着,眼睛都紅了。
於媽抱着她哄着,“我的乖乖啊,這個時候可別給你爸添亂了,你媽媽在醫院都幾天沒回來了,大家都忙着呢。”
“我沒添亂。”楚洛一委屈開口。
“是是是,你沒添亂,你都是好意,你爸爸也知道,可是你也要爲你爸爸想想,你爸爸和你三叔這麼多年的情份在呢,你三叔就棉棉那麼一個女兒,你爸爸對你三叔不能沒交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