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路夙聽着辛樂的叫聲,知道孩子的事情把她壓壞了,這樣也好,只能算是柳糖自己撞到了槍口上,畢竟她也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姐,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柳糖,你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你不就是看上墨路夙了嗎?我現在這樣不挺好的嗎?讓他看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說不定一會就把我甩了,你還能上位呢。”辛樂說着,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柳糖驚叫了一聲:“姐,你瘋了?”
“我是瘋了,馬上從我家滾出去,柳糖我他媽的告訴你,墨路夙是我的男人,你他媽的想都別想,你想着他,也不過是侮辱他。”辛樂大聲叫着,帶着憤怒看着柳糖。
而柳糖只剩下了不可思議,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辛樂發火,而且,真的好恐怖。
“滾啊。”辛樂說着,再次摔了一個杯子。
柳糖再次驚叫一聲,罵罵咧咧辛樂瘋了,便拿着自己的包快速的跑開了。
辛樂蹲下身子抱着自己嗚嗚哭着,墨路夙過去,蹲下身子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他知道不是逼的承受不住,她不會這麼做的。
辛樂媽媽也生氣,直接看向了辛樂爸爸,“你姐姐一家人再敢進我的家門,進一次我趕一次,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辛樂爸爸也嘆氣,看着妻子帶着憤怒去了廚房。
辛樂很快伸手擦淚,擡頭看着帶着歉意和心疼的父親,起身之後擦淚:“爸,我沒事,今天之後我們也算是和我大姑撕破臉了。”
辛樂爸爸嘆氣,總不能因爲姐弟情就讓自己女兒受氣不是嗎?
辛樂爸爸伸手握着女兒的肩頭:“自己不委屈就好。”辛樂爸爸說着,再次聽到了門聲。
辛陽回來吃午飯,便看到那滿地的狼藉,他哎吆了一聲,“我剛看到柳糖氣急敗壞的離開,媽,你丟的杯子啊?”
“你姐。”辛樂媽媽一邊做飯一邊開口說道。
“早就該這樣了吧,你看她看我姐夫那樣子,恨不得把我姐夫吃了。”辛陽切了一聲。
墨路夙一直沒開口,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墨路夙是我的男人,你他媽的想都別想。
就這麼一句話,巡迴的播放。立體的播放,來回的播放。
墨路夙是我的男人!
這麼具有佔有性的一句話,原來聽起來會讓人這麼的——舒爽!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屬於誰的,可是他現在迫切的需要知道他是屬於誰的,所以,不等辛樂和辛陽說什麼,墨路夙便拉着辛樂回了房間。
“我——唔——”辛樂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墨路夙狠狠的壓在門上吻住了。
這是辛樂出院之後他第一次吻她,不是因爲吃藥而吻她的吻她。
墨路夙吻的急切,甚至撞疼了她的牙齒和脣角。
“唔——”辛樂掙扎,身子卻緊緊的被他鉗制着。
直到辛樂要窒息之前,墨路夙纔將人放開,額頭卻依舊抵着她的,“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他低聲開口,好似帶着祈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