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阮:看看你男人,都被你帶壞了。
水安絡:呸,那是你不知道楚哥,本來就這麼壞。
喬雅阮不和她眼神對視了,從口袋裡拿了一張紙出來,然後又找了筆,“吶——”
楚濘翼蹙眉,用眼神問她是什麼,卻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楚濘翼看完,接過筆簽字:“老四爲了你還真是捨得下血本。”楚濘翼說着,將簽了字的紙張遞了過去。
“是什麼?”水安絡好奇的拿了過來,看完之後看向喬雅阮:“這是——藥?”可是她都沒有見過這些藥的名字。
“老四前些年研製的關於疏通心血管,治療心梗,心肌梗死的藥,因爲造價太高,不可能批量生產,所以就沒有公佈過,只在楚氏有一些庫存。”
“造價太高?”水安絡重複着這幾個字,對楚濘翼來說,所謂的造價高,就已經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了,而他用了太高。
楚濘翼點頭,“你能想象,一顆藥的造價在幾萬以上,卻要開給患者的局面嗎?誰承擔得起。”
“我的天,封風是用了什麼?”喬雅阮驚呼出聲。
一顆藥幾萬,這一次病下來,只是說藥錢,大概就要幾十萬,上百萬吧。
所以,這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所以,這個藥投入市場也是得不償失,而且還可能造成別的不良影響。”楚濘翼沉聲開口說着。
“所以,現在生病都是你們富人的權利。”水安絡開口嘆息,“我們這些人,不敢生病,就連死都不敢死啊。”
水安絡說完,腦袋被楚濘翼敲了一下,腿被喬雅阮踢了一下。
“丫的,A市首富的老婆,說出這種話,也不怕出去被人砍了。”喬雅阮說着,直接起身,“那楚總您好好養傷。”
“喂,你探病都不帶禮物的啊?”水安絡突然開口叫道。
喬雅阮回頭,笑眯眯的看着她,“哪天你住院,我給你帶十提天津狗不理包子。”
“滾滾滾,別咒我。”水安絡笑罵出聲,然後看着她出去。
“對了。”楚濘翼突然開口叫住了喬雅阮,“最近在部隊,不要出來,外面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喬雅阮站在門口回頭,“看來作爲楚總老婆的閨蜜還是很好的,謝楚總關心,我沒事。”
喬雅阮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水安絡,楚濘翼怎麼可能知道她喬雅阮是誰?
愛一個人,能愛到連她的朋友都關心,水安絡遇到的男人,果然讓人嫉妒。
喬雅阮離開去拿藥,水安絡坐在牀邊爲他整理一下被子,“我一會兒去查房,中午吃什麼,我做了給你帶過來。”
楚濘翼伸手摟住她的後背,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吃你。”
水安絡:“……”
“受傷都不老實。”水安絡說着,小手壞心的伸進了被子裡,在某處調戲了一把,害的楚濘翼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
楚濘翼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身,“怎麼,現在知道我只是傷了兩條腿,第——”楚濘翼說着,降低了聲音,惹得水安絡逃一般罵了一聲流氓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