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走到門口,房門卻是被鎖着的,遊艇之上沒有別的人,水安絡從窗口之上向外看去,只有白夜寒一個人坐在甲板上。
他在等人,或者說,他在等楚濘翼。
白夜寒,這男人簡直就是有病。
直升機依舊在海面之上盤旋,可是一直沒有人下來,所以水安絡不確認來的人到底是不是楚濘翼。
“白夜寒。”水安絡用力的拉了拉門,可是都是徒勞的。
白夜寒好像是聽到了水安絡的聲音,緩緩回頭,看着門後的人,微微勾脣,“你醒了,我以爲你還要睡一會兒呢,畢竟好戲還沒有開始。”
“白夜寒,你到底要做什麼?”水安絡放棄了將門拉開的想法,而是看向了四周,想要找到一個出去的地方。
“我想要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的。”白夜寒說着,緩緩的起身。
水安絡這會兒才注意到,今天的白夜寒,穿了一套純白的衣服,如同楚濘翼的一樣。
是禮服!
水安絡帶着震驚看着白夜寒,這男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白夜寒,龍若初已經被抓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靠山呢?”水安絡壯着膽子開口說道。
白夜寒走到了門口,額頭抵着玻璃,好像與裡面的人正對。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特別厭惡你。”白夜寒低聲開口說道。
第一次?
就是他爲自己打官司,去家裡找自己要資料的時候吧。
真巧,那個時候,她也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
“我真不知道,你這麼一個女人,有什麼值得楚濘翼喜歡的?”白夜寒薄涼的聲音透過玻璃門傳了進來。
“至少他不會喜歡一個男人。”水安絡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水安絡說完,便聽到耳邊有奇怪的聲音傳出,水安絡猛然回頭。
只是這一回頭,幾乎把她整個人嚇死。
“啊——”水安絡尖叫一聲,直接貼在了門上。
她剛剛躺着的牀上,居然還有一條巨蟒,那蟒蛇身體比碗口還要粗上幾分,這會兒正在慢慢的移動着自己的身子。
“白夜寒你變態。”水安絡雙手緊緊扣着背後的門,顫抖着聲音開口叫道。
“傳說世間萬物都不敢觸碰龍人,不如你今天就和這畜生比比,到底是誰更勝一籌。”白夜寒開口說着,聲音中多了幾分陰冷。
“你以爲殺了我你就能和楚濘翼在一起了嗎?你真是比袁佳怡還要天真。”水安絡用力的喘息,平緩自己被嚇到的心臟。
“我自然知道,我和他不可能,可是你不知道吧,水安絡,其實,我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是輕巧。
可是水安絡還是聽到了。
變態,變態,太特麼的變態了,這樣的喜歡,她不要!
水安絡看着慢慢醒來的巨蟒,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卻依舊保持着鎮定,伸手護着自己的小腹。
“你喜歡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水安絡咬牙切齒的開口說着,目光卻在注意着那蟒蛇的一舉一動。
“他下來了。”白夜寒帶着笑意開口說道,只是這笑意,帶着幾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