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麼叫幸運加成?這纔是真正的幸運,飛來豔福哇!
花灑噴出的水柱灑在MM的背上,光潔的裸的展示着原始的誘惑!她的肩膀正微微聳動,似乎還有微微啜泣的聲音,而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李衛東瞳孔瞬間放大了N多倍。他發現這MM的身材極其的完美,竟絲毫不輸於那個白晴,玲瓏有致的曲線就像是精心雕琢而成,比例也恰到好處,尤其是趴在牆上的這個姿勢,屁股微微向後翹起,兩腿之間的神秘風情隱約可見,着實叫人熱血沸騰!
噴火女郎,噴火女郎啊!
李衛東小弟弟唰的立正,這麼一激動,竟不留神碰翻了旁邊洗手池上的杯子,發出嘩啦一聲響動。那個MM猛的回過頭,發現浴室裡竟多出個男人,條件反射的就要叫,卻被李衛東飛身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白晴?!”
李衛東一陣愕然,還沒等他回過神,就聽外面突然傳來咣噹一聲,接着是一個帶着哭腔的聲音叫道:“東子,你給我死出來!方林,我的保鏢,是不是藏在你這裡?”
李衛東嚇的臉都白了,結結巴巴的說:“白、白小姐,這是個誤會,你可千、千萬別出聲!”
只聽外面方林陰陽怪氣的說:“夏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的保鏢不見了,怎麼倒管我要人?”
然後是一個低沉的聲音,像是陳老大,說:“大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這麼做,讓我很爲難。”
“爲難?我的人在你這裡不見了,你不給我一個交代,還跟我說爲難?”嘩啦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摔的粉碎,只聽夏若芸咬牙切齒的說:“姓陳的你給我聽好,最好保佑我能把人找到,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活不過今晚!”
李衛東心說,陳烽個老東西能不能活過今晚就不知道,哥們我恐怕是夠嗆了!
只聽夏若芸厲聲說:“誰在浴室?把門打開!”
我靠!李衛東心裡默唸:阿米豆腐,老衲今天運氣不好,施主千萬不要來!方林大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方林哈哈一笑,說:“早知道夏小姐喜歡女人,怎麼,難道對我的秘書也敢興趣?白晴洗澡從來不關門的,夏小姐要搜,請便好了。”
李衛東:……
咣噹,浴室門被一腳踹開。李衛東戰戰兢兢的舉手打了個招呼,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嘿嘿嘿……真巧啊……”
一陣沉默。這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安靜,浴室狹小的空間裡,殺氣蔓延。陳烽見勢不妙,飛快退開兩步,顯然是怕濺身上血。
歐陽烈火站在大小姐身後,看着李衛東不禁皺了下眉,眼神中毫不掩飾的鄙視之意。倒是方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哈哈一笑,說:“果然是妙手空空司徒家,偷情偷心偷女人。李兄真是高明,我一直都在這間屋子裡啊,你是怎麼混進浴室的?哈哈,不過沒關係,我說過,對於女人我向來不介意。難得李兄有此雅興,繼續繼續。白晴,李兄一表人才,肯垂愛於你,還不多賣點力氣?”
白晴這時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縷,即便是再**的女人,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免驚慌失措,一隻手拼命遮掩着下面的春光,而另一隻卻被李衛東牢牢按在胸脯上。掙扎了幾下都沒能掙扎得開,又羞又急,哀求說:“李……李先生,求求你,先放開我……”
“啊?哦!”李衛東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一隻大手還抓着人家手不放,捎帶着按着人家的咪咪,很有大肆揩油的嫌疑。而白晴的身材又不是一般的好,胸脯飽滿堅挺,驚人的彈性和嫩滑的觸感傳來,李衛東不禁一頭暴汗,慌忙鬆了手。而這一下動作太大了點,不小心似乎碰到了什麼凸起上,白晴不由自主的低低叫了一聲。
花灑還擰開着,水淋了李衛東一身,溼漉漉的狼狽之極。最要命的是褲子溼透了,下面的小兄弟偏偏頂起一個高高的小帳篷,其氣勢之雄偉,呼之欲出。李衛東都快鬱悶死了,天知道怎麼小兄弟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站起來,越是強迫它趴下去,反而站的越加雄糾糾氣昂昂。狼狽的哈着腰遮住醜態,說:“咳咳,其實,這……是個誤會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
“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子,那你說是什麼樣子啊?”
夏若芸這時腦門都是青色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恨不得隨時撲上去把李衛東咬死一樣。其表情之兇狠,把一旁的陳老大都嚇的一哆嗦,連忙說:“沒事就好,總算人找到了,沒事就好!”
“是啊,沒事就好。美人共浴,鴛鴦戲水,很享受吧?假惺惺的說了一大堆,害的我差點鑽進耗子洞去找你,你卻在這竊玉偷香!李衛東,你挺美的啊是不是?”
夏若芸咬牙切齒的說着,拳頭鬆開又攥緊,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去。白晴嚇的蹲在浴缸裡,渾身直顫。李衛東也急了,連連搖手說:“你別過來!我、我不過是溜進她浴室看一眼,我可什麼都沒幹!額,不是看一眼,那個,我剛纔要洗澡,沒有沐浴露了,過來順一瓶而已……這個解釋很合理吧?”
“恩,合理,合理的要死!李衛東你這個大騙子,你怎麼不說是來幫她搓背馬殺雞呢?!”
夏若芸飛起一腳踹了過去,李衛東慌忙側身閃過。可就苦了背後的白晴,這一腳幾乎是擦着她頭皮踢在牆上,嚇得連羞處也顧不得了,兩手抱頭失聲尖叫。
夏若芸一腳踢空,怒道:“還敢躲!”扭身又是一記側踢,跟着轉身掃腿。這兩腿一氣呵成,動作之快,帶起呼呼勁風,激起水花一片。
浴室空間本來就狹小,這悍妞又是一身的好功夫,李衛東折騰不開,索性不避不讓,用肩膀受了她一腿,順勢捉住她腳踝,說:“喂,夠了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可是給你面子了啊!”
“啊?你這是給我面子?!”夏若芸心說我都快被你個牲口氣的吐血身亡了,這要是都算給我面子,那不給我面子你豈不是要上房揭瓦?抽了下腿沒能**,這牲口的手就跟一道鐵箍似的,夏若芸纖腰一扭,左手虛晃,揮起右拳砰一聲砸在他胸口。
李衛東這時也來了氣,心說靠,老子爲了你出生入死,冤枉咱也就算了,還打起來沒完了?伸臂架住她胳膊,曲肘向外一橫,緊跟着向下一扣,把她手腕也給牢牢鎖住。
這是小擒拿中的一式,有個名堂叫做神仙扣,原本順勢頂肘進膝,非把對方撂倒不可。李衛東倒是沒想過要將她放倒,可夏若芸卻認得這一招,不待他起肘便輕舒左臂,從他肋下穿過,想扭身摔他個大馬趴。李衛東反應何其快,抓住她手腕順勢一扭,一手攬住她腰向懷裡一帶,把她整個人都扭得跟麻花似的,掙扎不得。
若是常人給這麼一扭,估摸着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好夏若芸自幼習武,身體柔韌度極好。看看掙扎不脫,張嘴巴朝他脖子咬去。李衛東連忙側頭,不提防中了她詭計,耳朵一下子被扭了個正着。李衛東當然不甘示弱,一把揪住她頭髮。
“哎呀,你,李衛東,你還敢還手?!”夏若芸氣的都話都說不利索了,扭着他耳朵用力一扯。李衛東只覺耳朵一陣波紋蕩起,感情這一扯力氣之大,竟啓動了護甲加成!一時火冒三丈,心說叉叉你個圈圈滴,還好老子有個護甲加二,不然豈不是要被你揪成一隻耳!手上用力一帶,把夏若芸揪得頭向後仰起。她可不像李衛東護甲在身,痛的啊了一聲,眼淚立刻就開始在眼圈兒裡打轉兒。
事實上夏若芸一直都覺得自己忍耐力很強,大概是由於自小習武的關係,磕磕碰碰都是少不了的,就算疼痛也還忍得住,可是不知爲什麼,給這隻牲口一欺負,就覺得眼淚不知不覺要滾出來,這一下揪在頭髮上,卻一直疼到心裡。自打跟他第一次見面,這牲口就動手毫不留情,兩人交手N次,沒有一次在他手上討過便宜,反而被欺負的要死要活的。忍不住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道:李衛東,你個禽獸,連女孩子你也打!你,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好,你給老孃記着,要是不把你收拾的撅着屁股唱征服,這事都不算完!
陳老大、歐陽烈火還有方林,包括着嬌軀的白晴在內,一票人全都看傻了眼,連勸架都忘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八爪魚一般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冤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夏若芸也不敢哭,強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說:“你……你放手!”
李衛東心說我放開手,好讓你再接着發飆,當我是白癡啊?當即哼了一聲,很是牛的說:“憑啥?剛纔是你先動手的,所以放手你先放!”
“我……”夏若芸兩眼一陣發黑,心說不行,這種卑鄙無恥令人髮指的禽獸,讓他撅着屁股唱征服,簡直便宜死他了!要是不把他切了數年輪,然後掛起來風乾做標本,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忍氣吞聲的喘了幾大口粗氣,夏若芸說:“好,一起放!”
李衛東猶然不放心,數了一二三,兩人一起鬆手。陳烽等人這才緩過神兒來,看李衛東的眼神全都佩服的五體投地。歐陽烈火尷尬的咳嗽兩聲,說:“不值當的小事,何必鬧的這麼大動靜?大小姐消消氣。”
夏若芸也不理歐陽烈火的話茬,扭身就往外走,頭也不回的說:“李衛東,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