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倫德卡、範德卡、巴庫德卡三個議長很快就展開神甲將圖蘭德卡包圍起來,同時三人也對四周密密麻麻的武器和指揮人員開始下達議長命令,圖蘭德卡竊取議會秘密資料,並且用空間凝固彈炸燬議會大廈妄圖毀滅證據,要求所有單位封鎖空間,防止圖蘭德卡逃跑。
而被寒擎砍的幾乎沒有絲毫還手餘地的圖蘭德卡也不斷的發佈命令,要求附近的戰鬥單位剿滅三位叛變的議長和異族入侵者。
不同的命令,讓所有的神族高級戰士、戰艦和各種自動武器全部都懵頭了,整個神族核心基地到處都是警報聲音和亂竄的飛行器,戰鬥之中,寒擎的大劍爆發的規則力量不斷的劈在巨大的基地防護罩上,一道道漆黑的裂痕彷彿傷疤一樣縱橫交錯,連帶着方圓數光年的空間都瘋狂的震盪,虛空不斷的碎裂,整個核心區域隨時都有崩潰的跡象。
說的雖然多,但其實從圖蘭德卡丟出空間凝固彈到現在,最多也就不過半分鐘的時間,而對於虛境大圓滿甚至半步道境的存在來說,半分鐘,足夠造成毀天滅地的破壞力。
“轟~~”
神族核心基地主星上的護罩終於在寒擎連續兩劍的劈砍之下徹底崩潰,連帶着大量建築和飛行器被冰凍成巨大的黑色冰塊垮塌墜落,一團團能量不斷地的爆炸,五顏六色的光華此起彼伏。
而楊凌卻沒有絲毫的閒心去操心神族的基地,而是隻想快點兒搞定圖蘭德卡,因此他一步跨出去轉眼就落在了寒擎身邊,同時頭頂五彩光華騰空而起,連續五把彩色的寶劍如同跳水一般接連不斷的從圖蘭德卡的頭頂落了下去。
“噗噗噗噗噗~”
一連串撕錦裂帛的聲音響起,玉孚斬元術直接忽略了戰甲的空間屬性,化作一道流光斬在了圖蘭德卡的神魂核心之上。
“啊~~”
仿若虛影的圖蘭德卡突然抱頭髮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上的虛影開始不斷地搖晃,而寒擎也緊隨一劍劈在他的身上,咔嚓一聲,神甲一條手臂齊肩被劈落下來,虛影潰散,圖蘭德卡的身體徹底顯現出來。
“時間凍結”
寒擎再次使用出時間規則,擡手往前一指,金光炸開,圖蘭德卡再次被時間凍住,緊接着一隻黑色的大手往圖蘭德卡抓去。
而就在寒擎的大手即將抓住圖蘭德卡的時候,突然整個天地輕輕一頓,一股蒼茫浩瀚的氣息從無盡虛無之中降落下來,仿似天穹塌陷,無論是神族還是楊凌,都被這股氣勢壓的恍惚了一下,感覺自己如同狂風暴雨之中的小螞蟻一樣,身不由己、隨時都會掛掉。
伴隨這股恐怖的氣勢,無盡的宇宙開始如同水波紋一樣層層疊疊的盪漾起來,然後越來越劇烈,最後轟然塌陷下去形成一個方圓億萬公里的黑色旋渦,而旋渦中央慢慢凝聚出來一個直徑一公里左右的漆黑洞口,恐怖的靈氣如同決堤的洪水從旋渦中衝出來,一下將神族核心基地附近一顆巨大的衛星衝成灰燼。
“少宮主先回系統,靈界有神族強者要降臨了!”
寒擎此時已經顧不上抓圖蘭德卡了,身體一晃就站在楊凌身邊,手持黑色大劍,仰天指着旋渦中央的黑洞。
旋渦帶動數億光年範圍內的空間開始旋轉,狂暴的空間撕扯下,虛空大片大片的破裂,由數百顆衛星和六顆主星組成的神族核心基地開始分散扭曲,大量的星球在靈氣的衝擊和空間撕扯下如同海面上散落的皮球,在狂濤駭浪之中起伏搖晃,被顛的四分五裂然後又被絞成灰塵。
伴隨着一道刺眼的銀色亮光在黑洞之中出現,仿若流星墜地,轟的一聲砸在距離楊凌不到十公里的位置,隨着虛空一陣瘋狂的摺疊顫動,等銀光慢慢潰散,一個身高接近三米,渾身包裹在銀色緊身甲冑之中的人形物體顯露出來,甲冑精美,身形修長,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氣息,無數彩色符文在身體四周泯滅翻騰,大量的彩色雷電從虛空之中噴射出來,將億萬公里的巨大漩渦染的瑰麗無比。
而看着這個如同未來戰士拉轟降臨的神族,楊凌有一種驚豔的掉下巴的衝動。
太特麼帥了,而且看身體的各個部位,緊身的銀色盔甲包裹下,身材勻稱,前凸後翹,特別是胸前如同椰子一樣挺起的兩座銀色山峰,凸出的實在是太顯眼了,明顯這是個母的。
但一想起神族女人的的長相,楊凌又有一種自殘三刀的衝動。
在征服神族的過程之中,神族的女人他見過不少,但就如同邋遢老頭兒說的一樣,都長得疙疙瘩瘩,正臉沒一個看的上眼的,而且都巨高無比,幾乎就沒有兩米以下的,僅僅比宙斯他們矮上那麼一丟丟,這個身高即便是長的再漂亮,在楊凌和丁聰等幾個兄弟看來,邊打炮邊吃奶這種娛樂活動很有心裡負擔。
當然,神族都長的醜,這已經在楊凌和所有人族的心目中形成了共識,而且神族人自己也知道,所以神族的高層大多數喜歡靈族和魔族的女人,實在不行,人族的女人也湊合,一般他們是不會去碰神族的女人,因爲在人神靈魔四族之中,靈族無論男女,漂亮都排在第一,而且氣質天成,然後就是魔族,也是無論男女,都帥的掉渣,一個個也是很有性格,第三是人類,而人類……嗯,有些不太好說,長得亂七八糟,帥的漂亮的也不比魔族差,但醜的就更加不好說了,比神族還醜,按照神族的猜測就是,人族的基因受到過嚴重污染,不太穩定,而楊凌的結論就是,神族的基因受到過各種規則的大劑量輻射,已經完全變異了,有返祖成大猩猩的跡象。
而眼前降臨的這個來自靈界的神族女人,楊凌腦海中蟄伏好久的兩個小人一起跳了出來,吵嚷的不可開交,一個要扒開鎧甲看看,另一個卻捂住了眼睛害怕自己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