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銘心中愉悅,握住了她的手,脣移到了她的耳畔,調笑着,“小初,我們的小阿銘很快就會來到我們身邊的。”
“想得美。”簡初狠狠推開他,臉有薄怒。
“你敢不生,我就告訴媽。”厲容銘嘻嘻一笑,厚顏無恥地威脅着。
簡初一怔,呆呆發愣。
這男人可真厚臉皮,竟然會想到了用徐蔓刪來壓制她。
“厲容銘,你混蛋。”簡初的眼裡蒙了層薄薄的霧,咬緊了牙齒。
“小初,不要生氣,我是認真的。”她眼裡的痛苦讓厲容銘的心疼得擰成了一團,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裡,“放心,小初,以後我會把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和孩子們的,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委屈,相信我。”
簡初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越流越多。
厲容銘拿紙巾替她擦淚,卻怎麼也擦不完,最後她趴在他的懷裡低低哭泣着,把他胸前的西服弄溼了大片。
厲容銘忽然就覺得他的心已經被她的眼淚泡溼了,碎成了片片,那種心疼讓他全身都酥麻了。
天色已晚,他留下幾張大鈔,抱着簡初朝着車子走去。
後面有吳哥追出來的叫喊聲,他也沒有理會。
每次吳哥都不要他的錢,但他從來都沒有不給過,畢竟他是小本生意,辛勞所得嘛!
歐巴赫豪車裡。
厲容銘把簡初放到了後面的軟牀上,哭過後的簡初頭空空的,精神倦殆。
車子發動,頭靠着枕頭,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直感覺到有溫熱的水溫包圍着她,渾身溫溫暖暖的,很舒服,而一雙大手正在輕柔的擦拭着她的身子。
驚得睜開眼睛。
輕薄似渺的霧氣正飄散在空氣裡,鼻翼中都是沐浴露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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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強健有力的胸膛正懷抱着她,男人正拿着毛巾在她身上細緻輕柔的擦拭着,仿若怕吵醒了她般。
而他們都泡在浴缸裡。
只是環抱着她的這具男人的軀體可真燙啊。
“醒來了。”看到她睜着黑亮亮的眼睛打量着他和浴室,就輕暱地問道。
大手拿着毛巾踱了熱水灑在她的身上,動作輕柔。
“這是在哪裡?”她環視了四周一眼,疑惑地問道。
“挪威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厲容銘輕聲答道。
“爲什麼要來酒店?”簡初終於清醒過來了,坐正身子,這纔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立時羞紅了臉。
“不是不喜歡回家麼,那我們暫住在酒店好了,這套房是我的私人休息場地,沒人打擾的。”厲容銘環住了她,吻着她羞紅的臉:“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我老婆真特麼招人疼愛。”
豪車剛開回酒店時,這個女人就睡着了。
他只得打開了後座的門,把她抱回了酒店裡。
他的身上都是她的眼淚。
而她的身上更是凌亂的。
二人都很狼狽。
女人精緻的小臉紅紅的,眉宇間都是寧靜,睡得很安穩。
把她放到牀上,走進浴缸裡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
望着她醉人的面容,嘴角有抑制不住的微笑。
五指輕挑着她胸前的衣服,一點點替她解開,然後抱起了她來到浴室裡。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冼澡,生怕弄醒了她。
冼着冼着這女人竟然在夢中呻吟出聲來。
死女人,真是惹火。
厲容銘的手在她身子上冼着冼着,就分不清到底是在冼澡還是在撫摸了,她倒好,睡着了,可他卻是浴火焚身,邪火難耐,最後就乾脆一起泡進去抱起了她。
“寶貝,一會兒就好了。”他低頭吻着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動聽。
簡初坐起身,剛剛睡醒的嬰兒般的面孔,雙頰一片酡紅。
“我自己來,你出去。”她雙手護在胸前,竟有些緊張。
從男人的眼裡看到了原始的浴望,這樣的感覺讓她害怕。
“你覺得我還能出去麼?”厲容銘噴着熱氣的臉靠近過來,臉上有壞壞的笑。
一把從水中撈起了她,拿大浴巾包住,直接抱着她走了出來。
他的雙手揉搓着她身上的浴巾,直把她抹得乾乾淨淨的,那白如凝脂的肌膚就直直地躍入了他黑沉的眸光裡。
“阿銘,不要這樣。”簡初看着男人眼裡禽獸的暗光,心裡害怕,聲音有些發抖。
這男人一定會把她給撕裂的。
“不這樣,我的小阿銘怎麼能出來呢?”他壞笑,臉上的表情更加肆無忌憚。
趁着他擦身的瞬間,簡初偷偷從牀上溜了下來。
可還沒開始邁步。
男人的手臂就纏繞了過來,把她圈進了懷裡。
“小貓,想走?那可不行,快點乖乖從了我。”厲容銘早已浴火焚身了,哪能容她逃脫,說話間,滾燙的脣就朝她的紅脣覆蓋了上去。
簡初被他強有力的手臂抱着橫躺在他的懷裡,原本還想反抗的她,在他的強烈執吻下漸漸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渾身被他的吻撩得軟綿綿的,連意識都迷糊了。
他的吻狂烈而炙熱,火舌竄起她身子一竄竄火花,最後從她脣齒間溢出來的只有淺淺的暖昧的吟哦,似小貓在乖唳地叫着,十分的撩人。
厲容銘感覺全身快要爆炸了,激qing在加速膨脹。
“小初,愛不愛我?”趴在她的身上,男人的脣移開了她的脣瓣,修長的手指輕點着她豐潤飽滿的脣,cao着xing感低沉的磁xing嗓音霸道地問道。
女人的脣已經紅腫了,泛着桃紅色的誘人水光,一雙迷離的杏眼像迷霧般望着他,氤氳着一層亮光。
她張着小嘴,呼着新鮮空氣,拒不回答。
厲容銘眸光中有危險的暗光。
這麼長時間,他們之間的**已經契合無數次了,抵足而眠也已經有不少日子了,可他從沒有聽她主動說過‘我愛你’這樣的話,他很想知道,她會不會愛他?
現在他想知道這個答案。
如果她愛他,他會欣喜若狂,如果她不愛他,今天晚上包括從此後要好好修理她,直到讓她愛上他爲止。
在這方面,他有的是方法與手段。
這樣的夜晚,空氣裡都是誘人的暖昧氣息,情浴無限的滋生着。
簡初迷離的意識裡聽到‘愛’這樣的字眼心底裡竟是無限蔓延的痛。
愛這樣的字眼太沉重。
愛對他們來說太奢侈了!
她的眸光迷離一片,閉上眼睛,緊閉着脣。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好,不如裝死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