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銘修長挺撥的身材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踱到了她的面前。
“阿銘,樂辰逸救了我和媽,我去看望恩人,沒必要多想些什麼。”簡初真的很無奈,這男人似乎對樂辰逸特別敏感,只要是關於她去見樂辰逸的事,他都會情緒偏激,表現得特別小心眼。
而事實上,樂辰逸真的是個坦蕩的男人,臨危時對她出乎本能的保護真的深深震撼到了她。
沒有任何理由,她不可能做到如此冷漠無情的。
果然
厲容銘的眸眼危險的眯了起來,修長的五指落在了她的臉上,另只大手突的伸過來繞緊了她的芊芊細腰,用力一收,她的身子就緊密貼近了他的身軀。
“走開啦。”簡初立即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用手去推他。
厲容銘嘻了聲:“別動,我要好好檢查下。”
話音才落,就打橫抱起了她朝着裡面套間的臥室走去。
“厲容銘,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聊,光天化日的,又在醫院裡,我們能做些什麼呢。”簡初被厲容銘橫放到牀上,這死男人整個身子都趴在她的身上,緊緊貼着她,一隻大掌已然撕開了她的上衣,含着濃濃浴望的眸子正在禽獸般緊盯着她的身子。
天,這男人,已經瘋了!
簡初又羞又急!惡狠狠地瞪着他。
“我們?”厲容銘嘴脣翕動着,低聲念道,剛剛簡初出口的‘我們’二字又刺激到了他。
“女人,給我記住,現在的你已經進入到了備孕狀態,我是男人,我的女人必須絕對忠於我,因此,不管你與樂辰逸會怎麼樣,我都必須要好好地,詳細地檢查下,免得將來有說不清的地方。”厲容銘眸色染了層顏色,無賴而又霸道的宣告道,“當然,若不想受到這樣的污辱,那以後就聽話點,不要再去見你的老情人了。”
“混蛋,欺人太甚。”簡初氣結,一拳揮了過去。
厲容銘冷笑一聲,偏頭讓過,毫不含糊,一手反握住她的手,順手摺到了她的身後,另一隻手“譁”的一下像剝皮般全部脫掉了她的上衣。
“厲容銘,再敢胡鬧,今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堪。”簡初氣恨之極,發出了嚴厲的警告。
厲容銘呵呵一笑,那張精緻雅秀的臉妖孽得很,連着笑容都是邪惡的。
“死女人,以爲我傻啊,我的太太去照顧舊情人,而我們又正在準備造人的計劃,這還能讓我放心麼!先想清楚,到底今天誰會死得很難堪?”
“厲容銘,我真是瞎了眼認識了你這樣的男人,連基本的信任都沒。”簡初的目光含怨帶怒,咬牙切齒。
“有沒有什麼,我檢查下就知道了。”厲容銘厚顏無恥的一笑,對簡初的憤怒嗤之以鼻,只是低下了頭去,細細打量着身下女人的身子。
女人高聳如雲的胸脯戴着紫色的胸罩,小巧緊緻的細腰,肌膚瑩白如玉,光滑細膩,最主要的是看上去很乾淨,完好無損,沒有看到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還好,沒有看到被男人愛過的痕跡,心放寬了些,手上的力度也鬆了。
此時的簡初就感到如同被人放到**鏡下般,氣急敗壞,臉上暄染了氣憤的顏色,恨得咬牙切齒,“混蛋,我要嚷叫,讓別人都來看看你這副德xing。”
“死女人,少來這一套,要知道我可是你的丈夫,就算是把警察叫來,那又能怎麼樣?難道丈夫還不能睡妻子麼?這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在自己老婆面前謙謙君子,規規矩矩的,除非他不是個男人。”厲容銘嘻嘻一笑,大言不慚。
“那,我們離婚,馬上。”簡初心中受激,自知現在道義上還是說不過他的,就立刻叫嚷道。
此刻的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從昨晚開始,很有可能這個男人就會開啓不知魘足地要她的局面,看來,這剩下的二個月時間真的很危險,不如趁此解脫。
“離婚?”厲容銘挑着眉,舔了舔她的紅脣,“想得美,現在的我已經打算不離婚了,從昨晚開始,你就處於備孕狀態了,記住,以後再不準提‘離婚’二字,否則說一次,就懲罰一次。”
厲容銘這檢查着女人的身體,看着看着就浴火焚身了,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厲容銘,不要自欺欺人了,有些事情你決定不了,二個月後,記住你的承諾。”簡初冷笑一聲,眸眼裡卻閃過絲痛意。
此時的厲容銘滿臉禽獸的表情,早已色令智昏了,她不會傻到相信一個男人在面對着一個女人身體那一刻時說出的話的。
厲容銘的眸貪焚地盯着她的身子,一陣陣的咽乾舌燥。
身下的女人,該白的地方白得像陶瓷,該緊瘦的地方結實小巧,這女人還真是個妖精!他狠狠香了下口水。
脣帶着瘋狂的懲罰不顧一切地狂捲了過去,狠狠覆上她的脣。
簡初嗚咽一聲,知道今天逃不過這場‘劫難’了,這男人,侵略xing太強,他要,滿足他就好了。
反正他們之間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無賴與霸道,她又不是第一次領教!
因此,她放棄了抵抗。
她的默認似乎鼓舞了厲容銘。
他報復xing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吻夠了後,急不可耐的把脣沿着她的脣瓣延伸到了脖頸裡,輕輕啃咬着,呼吸粗重地在她的耳畔低語:“你的私生活,給我檢點點,從今天起,不許再接近任何一個男人!”
“我……你”簡初剛想要爭辯。
他炙熱的脣又覆蓋了過來,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吸吮着,香沒了她的話語聲。
很快簡初就被他吻得七暈八素,渾身綿軟,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方向。
厲容銘起身快速脫掉了衣服。
那動作,還該死的瀟灑好看。
都說男人**服最快的時候就是**的時候,這句話可一點也不假。
厲容銘幾乎是用火箭的速度脫掉了自已的西裝,西褲,光着身子就朝着簡初壓了下來。
簡初被他壓得發出了‘吟哦’聲,聲音細細的,更加刺激了厲容銘的浴火。
“厲容銘,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大白天的,在公司裡,不要胡鬧。”簡初喘着嬌氣,用殘存的理智提醒着他。
這傢伙在她面前的胡攪蠻纏已經成爲了經典!
“死又人,給我專心點。”
厲容銘不滿的低喝,手指探到她的後背處,輕輕一挑,胸罩結鬆開,胸罩被他揚得飛了起來,不知丟落在房中的某處地方了。
他的大掌帶着火裹住了那團肉,用力揉捏着。
低下頭去,吻到了她的頸窩處,細細軟軟舔着,動作很輕柔。
簡初真的受不了男人這樣的tiao逗與溫存,張着嘴剛要……
厲容銘早有感知般,脣立馬就覆上了她的紅脣,把女人的叫聲香沒有他的熱吻中。
隨着他的熱吻,簡初的身子漸漸綿軟得像水,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後背,用她的丁香小舌綿軟地抵着他的用力翻攪,嚶嚶出聲。
厲容銘臉色脹紅,身子加速膨脹。
“死女人,真想掐死你算了。”他滾燙的脣離開了她的脣瓣,一路吻着移到了她的胸前,發出模糊的顫音。
簡初的身子開始顫粟起來,渾身哆嗦着。
男人,xing與愛可以分得很清楚,可她卻做不到,這樣下去的後果很可能會是跌入萬丈深淵,再也無法翻身。
可在此刻,她竟然沒有勇氣去抗拒他,只是閉上了眼睛,與厲容銘的多次恩愛纏綿,竟讓她漸漸體會了做女人的樂趣。
“這是什麼香味?”厲容銘忽然從醉生夢死的境界裡擡起了頭來,墨瞳裡除了情浴,還有抹疑惑與乖張,吻着她的脣時,她的嘴裡香香甜甜的,沒有煙味,沒有任何其他男人的味道,他很滿意,心旌搖晃,心底愉悅,吻得更加深入與投入,可當他吻到她的胸時,就聞到了那樣一股淡淡的幽蘭香,這種香味,他從沒有聞到過,心底裡似被蜇過了般,擡起了頭來逼問着,臉色陰鷙。
簡初正在雲層上面飄浮着,意識都有些模糊,厲容銘的問話聲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什麼?”她像蚊子般輕輕問。
“你身上,是什麼香味?”厲容銘又低下了頭去,嗅了嗅,那香味,很好聞,可對厲容銘來說卻像帶了刺,扎得他心底生痛。
這樣的香味,在御龍閣,乃至她的臥房裡都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起裡生疑,一定要弄清楚,否則連要她的xing趣都會沒了。
他的手不知不覺間用了力來握着她的豐盈,直到一點點痛傳遞到簡初的頭腦中,她才明白過來,厲容銘這樣的態度是什麼意思了。
“厲容銘,你真混蛋。”簡初沒想到這男人的牌xing真是轉變得莫名其妙,剛剛一瞬間還體貼溫柔的,才這麼秒間,眼眸裡就像要殺人。
他的疑心可真重。
明明這就是賞梅那天晚上搜集到的梅花瓣,簡初把它們榨成精油後,放進乾溼機裡,然後將自已所有的內衣褲都放到裡面烘烤。
這樣梅花精油的所有香氣全部都被吸到了內衣內褲上,特別是胸罩,因爲有海綿體在,更容易吸收香氣,聞着也就更香了,也更容易沾染到胸前的肌膚上。
厲容銘聞不出來,也不知想到哪裡去了,但這樣的猜測讓簡初真的很惱火,身體裡被他tiao逗起來的情潮快速湮滅,擡起腳朝他踢去,眼裡竟噙了淚。
他如此的不信任她,這樣骯髒的想法真的讓她感到羞辱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