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姍姍和凌爵被白勒森的手下帶領着走進來,如今的歐陽姍姍已經快有八個月的身孕了。腿和臉都出現浮腫的現象。穿着寬鬆,臉上也沒有上任何妝容。原本的瓜子臉,圓潤了很多,可是眼神依舊清澈。
白勒森看到這樣的歐陽姍姍進來,眉不禁一挑,還是他的女兒比較有優勢。掃了一眼她身邊的凌爵,視線落重新落在歐陽姍姍身上。
“歐陽小姐是吧。裡面請。”白勒森很紳士的模樣對歐陽姍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肖冷言,神色自若跟隨着白勒森。走到餐座前坐下,凌爵也做在了她的一側。
白雅若脣角帶着得意的笑,今天她纔是最美的那個女人,而且。肖冷言現在是她的,試着挽上他的手臂,肖冷言沒有拒絕。這讓白雅若欣喜若狂。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我們也過去吧。”白雅若看着他說道。
肖冷言沒有任何言語,不過。也邁起腳步朝着餐廳走去。
自是之中,都沒有去看歐陽姍姍,臉色就如平靜的海面。沒有一絲波瀾。
白雅若拉着他在歐陽姍姍和凌爵對面坐下。而,白勒森坐在了主位置上。
“不知道,白先生今天請我來,是爲什麼?”歐陽姍姍擡眸看着白勒森。
白勒森將一杯果汁放到歐陽姍姍面前,說道:“今天請歐陽小姐來,我是想替我女兒感謝你……”
“我覺得白先生欺人太甚了,你的女兒搶了我孩子的父親,怎麼還要給我下馬威?!”歐陽姍姍眸光銳利的射向白勒森沉聲質問道。
在她接到白勒森的邀請,她就知道,他請自己來的用意。
既然他要演,那麼自己就配合。
白勒森卻笑了,不在意歐陽姍姍的話,擺了擺了手說道:“緣分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就好比,現在歐陽小姐身邊也有了這麼一位優秀的男人。”
白勒森說話間,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肖冷言,看不出他有任何情緒,一派淡然之色。
然而這時,凌爵剛想說什麼,歐陽姍姍卻拉住了他的胳膊,目光看向肖冷言,同樣肖冷言也看着她,四目相對看似平靜,其實彼此內心都已經泛起波瀾,只是一個眼神,早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她的脣角勾起微笑:“如今他都有美女陪在左右,我又何必委屈我自己。”
說話間,她收回了自己視線。
“歐陽小姐很豁達,這性格我喜歡。”白勒森端起跟前的一杯酒,喝了一口,擺了擺手讓人上菜,很快寬大的餐桌前,就擺滿了美味佳餚。
“不知道你怎麼稱呼?”白勒森看着凌爵問道。
“我姓凌,名爵,是一名律師,還請白先生多多關照。”凌爵看着白勒森,臉上帶着笑,自我介紹道。
白勒森點了點頭,心裡是不屑,可是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一個律師而已,他還真看不進眼裡去。
“凌先生,歐陽小姐今天我請客,可不要客氣。”
白勒森的話剛落,白雅若就算率先動了筷子,她並沒有給自己夾,而是放在了肖冷言前面的盤子裡。
夾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歐陽姍姍。
肖冷言沒有去動,盤子裡的食物,而是端起跟前的紅酒抿了一口。
可是歐陽姍姍連頭都沒有擡一下,更別說給她一個眼神。
凌爵很看不慣,看不慣白雅若那討人厭的樣子,一盤松汁桂魚,看起來不錯的樣子,凌爵伸手起夾了一塊放進歐陽姍姍跟前的餐盤裡。
肖冷言剛想制止,卻硬生生的剋制住,從她懷孕一來,他就注意到她從不碰魚。
果然,近距離聞到魚的味道,嘔吐之感涌入喉嚨,很想要吐。
然而這時,白勒森的屬下走了過來,在白勒森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白勒森臉色有變化,從椅子上了站了起來,說道:“你們繼續,我有點事情。”
說完匆匆和那個人離開餐廳。
可也在這個時候,歐陽姍姍忍不住,那種要嘔吐的感覺,捂着脣離開了餐桌,凌爵皺着眉,看着那塊魚,知道是自己惹的禍。
肖冷言不動聲色的起身,也離開餐廳,白雅若跟着起身:“你要去哪裡?”
凌爵很有眼色的攔住了白雅若,脣角勾着笑:“白小姐這是要幹什麼去?”
“管你什麼事?”白雅若瞪着凌爵,推開他就要過去,凌爵打定主意要纏着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我有話和白小姐說。”
“你要和我說什麼?”白雅若孤疑看着凌爵問道。
“他們以前是夫妻,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合作抓住自己喜歡的人嗎?”此刻凌爵自己都想吐血,上次和肖雨薇做戲,這戲又要給歐陽姍姍當擋箭牌。
白雅若鄙夷看了一眼凌爵:“那種女人你也能看上?”
凌爵眼低不着痕跡的滑過一抹厭惡之色,就着的一個被慣壞的人,沒有了白勒森的庇佑,會不會很慘?
歐陽姍姍離開餐廳,呼吸道新鮮空氣,感覺好了很多,她沒有急着回去,然而就在這時,手突然被人握住。
轉頭就看見拉着自己的人,看了一眼他的身後:“你怎麼出……”
“跟我來。”肖冷言拉着他往花園的深處走去,直到在一顆很大的樹下才停下,歐陽姍姍靠在樹上,擡眸看着他:“你這樣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封住脣,也堵住她要說的話,手覆上她的臉頰,她的氣息,充斥在自己的口腔中,這麼久的思念如海水般將他淹沒,此刻他的心都是顫抖的,沒有言語可以形容他的心情。
良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脣,看着她紅潤的臉頰,問道:“讓你擔心了。”
這幾個月,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回到她的身邊,可是卻被牽制住。
“嗯。”她的確擔心,在路燈下,能看清他的所有的表情,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才發現他耳後有道很深傷疤,手不由的一僵,之前因爲有頭髮擋住又是在耳後,她纔沒有看到:“這是怎麼弄得?”
“沒有事……”肖冷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有往這邊來的腳步聲,緊接着就是白雅若的聲音:“肖冷言。”
“在這別動。”肖冷言低聲對她說道,歐陽姍姍點了點頭。
肖冷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離開,這時白雅若也走到這邊,看着肖冷言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雅若說着轉頭了往那棵樹後看去,肖冷言微微側身擋住她的視線,看着她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白雅若有點不死心,因爲她看到地上有人影,臉色一變質問道:“樹後是不是有人?”
突然肖冷言靠近她,附在她的耳邊:“這裡就我,你還想看誰?”
他說話的氣息,撒在她的肌/膚上,白雅若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跳聲,怦怦,彷彿要跳出胸腔,這時他第一次這麼靠近自己,臉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