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繼續留在雲南,有趙原一路安排。她很快回到m市。
回到m市後歐陽姍姍沒有留在肖家。而是一直呆在肖冷言帶她去的別墅。
像是失去了靈魂,每天呆呆的坐在陽臺上。看着不遠處的大海,腦海裡不斷閃過,肖冷言帶自己來這裡,告訴自己這裡以後就是他們的家。
那幾年冰冷的牢獄生活,她想的最多就是有一個溫暖的家。是他給了自己,可是他卻離開了。
肖冷言遇難的消息。很快在m市傳開。
蔣晨聽說了以後來看她,走進別墅。卻有中說不出的溫馨,也許這就是她一直渴望的家。
文清一直守在房門外,怕她會想不開。
“她怎麼樣了?”蔣晨問。
文清嘆了一口氣,說道:“就那樣。不一句話也不說。”
就那麼呆呆的坐在陽臺上,就是默恩來的時候,她會抱着他哭。肖雨薇和夏晚瑜來勸說她什麼都沒有用。
“我去看看他。”將晨讓文清先下去,走到門前停住腳步。正要敲門,卻發現房門並沒有鎖,於是。他推開了房門。就看了整個房間都是純白色的佈置。
牆上掛着一張唯美的婚紗照,讓看的人羨慕不已,照片里歐陽姍姍幸福的笑,肖冷言深情的目光望着她。
他收回視線,看向陽臺,歐陽姍姍正坐在那裡,窗戶開着,海風吹起她的長髮,單薄的身形,放佛會被吹倒一樣。
“姍姍。”將晨喚了她一聲,緩步朝她走了過去,儘量小心的勸說她:“這裡風大,我們下樓去吧。”
歐陽姍姍依舊坐在那裡,不說話,眼神一直眺望着遠處的海面。
靜默了幾秒將晨走到她的身邊的握住她的肩膀:“你不是軟弱的人,曾經那麼多困難你都走過來了,這次你一樣可以的。”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歐陽姍姍被他的話僵住,沉默了片刻,她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腹部:“我不會想不開。”
她不是一個人,她有默恩還有肚子裡的兩個孩子,所以她不會想要尋短見。
她在這裡吹風,是想讓自己清醒,也把事情想清楚,她看着遠方說道:“肖冷言沒有死,他沒有死,因爲我還沒有親眼看見他的屍體,所以我不會認。”
她看到的只是,肖冷言隨身的的物品,或許在飛機撞上山峰之前,他就逃了出來,又或許是別的什麼。
不管或許什麼,她都相信肖冷言沒有死,所以,不管是一年,十年,還是一輩子,她都會帶着孩子等他回來。
如果他還活着,肯定想要回家!
將晨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不過也沒有反駁,因爲他在心裡認爲,這樣也還,她心裡有念想,不會做什麼想不開的事情。
然而這個時候,歐陽姍姍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走了過去接了起來是趙原打來的。
“太太,雲南警方那邊傳來消息,檢查到飛機並不是突然失去控制,而是控制檯被人動了手腳。”
飛機被打撈了上來,警方調查事故原因時,發現控制檯裡面有幾根電線是被剪斷的,切口很平,並不是因爲因爲撞上山峰,而造成的。
她望着遠處的海面,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她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怎麼飛機就會失控,原來問題在這裡。
“我知道,你去調查一下,所有接觸過飛機的人。”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姍姍,我送你回去,默恩還在家裡等着你呢。”將晨輕聲勸說道。
聽到將晨提到默恩,她便點了點頭,和他離開別墅。
回到肖家,就見到她不想見到的人,夏家人。
因爲歐陽姍姍堅決不認爲肖冷言死了,並沒有辦葬禮,夏晚瑜和肖雨薇也同意,都抱着那麼一點點希望,希望有奇蹟出現。
見到夏家人她不禁緊緊的皺起眉,她很想知道,他們來幹什麼?
“姍姍你回來了,能回來就好。”夏晚瑜的嗓音沙啞,眼中的紅血絲,說明她這段時間過的多不好。
“媽,讓你擔心了,我沒有事了。”歐陽姍姍抱歉的對夏晚瑜的說道。
夏晚瑜看到歐陽姍姍想開,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兒子沒有了,不能在讓他的孩子有事,她一直擔心她,畢竟懷着孕呢。
拉她在沙發上做了下來,夏志權和劉文佩坐在她們對面,看見歐陽姍姍進來,劉文佩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說道:“你節哀順變。”
歐陽姍姍輕輕擡眸,看着他們,脣角輕勾:“你們今天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的嗎?”
夏家人還沒有說話,夏晚瑜拉住了歐陽姍姍的手,輕輕嘆了口氣:“姍姍是這樣的,公司現在不沒有人管了嗎?你舅舅想讓俊凱去管理公司……”
“媽,那是肖氏,他雖然不在,但是有我,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去管理?”歐陽姍姍打斷了夏晚瑜的話,她就知道夏家人來,沒有好事,果然,肖冷言纔有一點事情。
他們就想來打公司的注意。
“話不是你這麼說的,什麼叫外人,要論外人的話,你纔是外人吧,俊凱是肖冷言的表弟,管理公司最合適,你一個做過牢,臭名昭著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去管理公司。”有肖冷言在的時候,她不敢說這樣的話,但是如今肖冷言不在了,她怕什麼?
現在的肖家一羣女人而已,還不是要靠他們夏家。
“文佩……”
“別說我做過牢,就是殺過人,那也是他肖冷言明媒正娶的妻子,堂堂正正的肖家人,肖氏姓肖,怎麼,你要讓你兒子換姓?!”歐陽姍姍眸光銳利的射向劉文佩。
劉文佩一時被嗆的說不出話來,恨恨的瞪着歐陽姍姍,臉色通紅,最後看向夏晚瑜:“晚瑜啊,你看看,這就是你兒媳婦?她就這樣和長輩說話的?真沒有教養。”
“嫂子你說話也不好聽,不要怪我兒媳婦,她是我兒子人,自是肖家人。”夏晚瑜這點還是分的清的。
“晚瑜啊,我今天來也是爲你們好,你看看她懷着孕,能幹什麼?公司現在是由外人管着的,難道你要讓公司變成別人的?是俊凱和你們近,還是那些人,孰輕孰重你不知道?”一直沒有說話的夏志權開口,一副爲肖家好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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