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倒臺,肖冷言醒來。這都是周國定沒有預料到的。現在肖啓華還在位,肖冷言也重新掌管了肖氏。要是被肖冷言知道,他和唐政的關係,肯定會對自己出手,不是他怕肖冷言,而是現在不宜和他對上。要是真對上,他也落不到好。只會兩敗俱傷,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
周家。周國定的書房裡。
“爸,你打算怎麼辦?”周銘軒看着自己的父親。
他知道周國定和唐政的關係後,現在唐政倒了,爲求自保會不會說出他和自己父親的關係?
他們家不能和肖家正面交鋒。他們在m市,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真要對上。最後兩敗俱傷,只會讓那些覬覦他們位置的人得利。
他是沒有想過和肖家爲敵。但是自己的父親,走了這條路,他只能站在自己父親這邊。
周國定很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出了事情,能先想到這件事對自己的不利。
“讓唐政背下所有得罪。”周國定從來不是善良的人,要不然他也不能在位置上做那麼久。
他對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都能下手,何況只是一個合作的人。
“他會願意?”周銘軒纔不信,唐政會願意抗下所以的罪名。
“他不是還欠你一筆錢嗎?”周國定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
周銘軒瞬間明白周國定的意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周國定:“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周國定點了點頭,周銘軒願意去解決這件事情,他自然是樂意的。
周銘軒離開書房,正要出去,歐陽小小堵住他的去路:“哥,這是要去哪裡?”
“趕緊滾。”周銘軒推開歐陽小小,他討厭歐陽小小不要臉的糾纏。
歐陽小小穿的高跟鞋,被周銘軒用力一推,腳下一個不穩,摔了下去,手皺磕到底面,疼的她直咧嘴。
心裡憋着一股氣,擡頭看着周銘軒,嘲諷道:“怎麼,還忘不了歐陽姍姍?別忘了,她可是當着所以人的面,宣佈了她和肖冷言關係,怎麼哥哥你要去當小三?或者就喜歡已婚少婦?”
周銘軒定住腳步,轉身看向歐陽小小,歐陽小小正從地上爬起來,摔的有點狼狽。
“你到底想幹什麼?”周銘軒闊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攥着她的衣領,歐陽小小被提起來,只有腳尖沾地。
歐陽小小看到周銘軒生氣,她就高興,歐陽姍姍有什麼好,幹嘛都喜歡她。
對着周銘軒露出一抹笑:“我就喜歡看你生氣。”
周銘軒點了點頭,拎着她,就像拎着一隻小雞似得,把她拎進她的房間,把她丟在牀上,欺身壓了下去,手在她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就那麼想男人?”
歐陽小小疼的直皺眉,不自覺的,從脣中溢出呻/吟聲,周銘軒覺得噁心,想到他給自己下藥,他就噁心。
伸手掐着他的下巴,陰冷的看着她:“你真的很讓我倒胃口,以後千萬不要用這麼低級的手段,來引起我的注意,真把我惹毛了,我把你丟到色/情場所,讓你好好享受!”
說完周銘軒起身離開,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煩。
歐陽小小羞的臉色通紅,本來她以爲周銘軒會要她,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輸給歐陽姍姍,結果周銘軒如此羞辱她。
“周銘軒你別太過分了。”歐陽姍姍從牀上坐起來,對周銘軒吼。
周銘軒腳步沒有任何停頓,對於歐陽小小的憤怒,他一點也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更不把她的人放在心裡。
說到底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惹惱了他,真把她丟出去。
歐陽小小恨恨的看着周銘軒離開,她要不是想在周家站住腳,又怎麼會這麼不要臉的勾/引他。
唐政還住在醫院裡,周銘軒從周家出來,就直奔了醫院。
醫院裡,唐政躺在牀上,他的老婆,在一旁輕聲抽泣,身邊站着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子,也不可吭聲,就靜靜的站着。
唐政的老婆,擔心自己的孩子,現在他們不但一無所有,還欠那麼多錢,他們以後怎麼過。
“別哭了。”唐政聽的心煩,他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周國定能救他。
“我想哭嗎?子浩還這麼小,以後他要怎麼辦?”唐政的老婆拉過一旁的兒子,樓着他繼續哭。
唐子浩是唐政的兒子,才十來歲,唐政的老婆擔心他的未來,越哭越兇。
“想哭出去哭!”唐政怒斥,本來他就心煩,她這樣哭,他更心煩。
唐政的話音還未落,周銘軒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發那麼大的火,氣大傷身。”
周銘軒走到唐政的病牀前站定,剛剛唐政的話,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你們先出去。”唐政讓自己的老婆,帶孩子出去,周銘軒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
唐政的老婆看了一眼唐政,帶着唐子浩出去。
病房門關上,唐政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你爸讓你來的嗎?”
“誰讓我來的不重要,你打算病要裝多久,裝病能解決問題嗎?你以爲你裝病肖冷言就能放過你嗎?”周銘軒居高臨下的看着唐政。
“你今天來是什麼意思?”唐政警惕的看着周銘軒。
“好像你還欠我一筆錢呢,你打算怎麼還?”周銘軒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隨意的坐下。
“我以後會還給你。”唐政這句話說的,底氣不足,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值什麼去還他的錢。
在周銘軒眼裡,唐政就是不識趣的,他都這這情況了,還有能力還他的錢?
也懶的在和他繞彎子:“我給你兩條路,一是閉緊你的嘴巴,我保你妻兒平安一生,二是你儘管把我爸和你合作的事情說出來,但是你們唐家會不會從m市徹底消失我就不知道了。”
唐政就知道周銘軒來沒有好事,從他說第一句話時,他就知道他來者不善。
唐政沉默了,第二條路的代價他付不起,如今他什麼都沒有,怎麼保護他的家人,別的還好說,唐家就他有個兒子,唐忠根本就不能生育,要是真出什麼意外,那唐家真的就斷後了。
“就不能救救我嗎?”唐政不甘心,還想垂死掙扎。
“不能!”救他不是明着和肖冷言對上嗎?
周銘軒很果斷的拒絕了。
唐政原本有期待的眸子,瞬間失去了神采,閉上了眼眸,面如死灰,輕輕的點了點頭:“我選擇第一種。”
唐政說出這句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肖冷言的手段他知道,就算不死,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不虧,至少你兒子能平安長大。”周銘軒對於這個答案還是很滿意的,目的達到,也不打算在多留。
離開病房,唐政的妻兒都在門外,看見周銘軒走,返回了病房。
周銘軒走到醫院的大門,看見了歐陽姍姍,她是來做孕檢的,她也不知道唐政就在這家醫院。
本來肖冷言要和她一塊來的,肖啓華讓肖冷言回老宅,歐陽姍姍就沒有讓肖冷言來。
同樣歐陽姍姍也看見了周銘軒,沒有打算和他打招呼,闊步離開。
周銘軒快步追了上去:“幹嘛躲着我?”
歐陽姍姍沒有停下腳步,周銘軒跟着她,沒有辦法歐陽姍姍只好停下來,看着周銘軒:“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來往。”
“爲什麼?”周銘軒不明白她爲何這麼果斷和他保持距離。
難道她知道自己父親和唐政的事情?周銘軒打消了這個想法,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歐陽姍姍的確不清楚,周國定在這次事情裡扮演的角色,不過之前的事情,就已經能讓她和周家保持距離了。
“沒有爲什麼,也不要說你養了默恩,以後默恩和你們周家沒有任何關係。”歐陽姍姍看着周銘軒,說的很果斷,說完也不想和他在糾纏下去,轉身就走。
周銘軒快一步拉住她的手臂,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觸碰她,眼神有點冷:“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上次在她當衆拒絕自己的邀請,很讓他沒有面子了,現在態度依然這樣強硬,讓他很不爽。
“好,你去自首,說當年那場車禍是你撞死的人,我就告訴你理由。”歐陽姍姍用力掙開周銘軒的手,奈何周銘軒緊緊的抓住根本不放。
“就算我去自首,三年的牢獄你也已經做了,那樣還有什麼意義?”周銘軒看着歐陽姍姍,讓他去自首,怎麼可能,周國定還在位上,他出了這樣的是,肯定對他有影響,而且他也不想坐牢。
“怎麼沒有意義?至少會讓人知道,我是清白的。”如果她沒有身上的這些污點,肖啓華會不會就欣然接受她進肖家的門。
“你養了默恩,我替你做了三年的牢獄,我們扯平了。”歐陽姍姍試圖讓他放手,周銘軒就是不放,他這樣糾纏讓她很煩:“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入獄,也不會和默恩分開三年,默恩更不會得上那樣的病,所以你們註定是對立的,所以請你放手!”
周銘軒依舊沒有放開她,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周總,還請你放開她。”一道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兩人同時往聲音來原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