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姍不再說話,而是聽着林君豪的話認真地看着事態的發展,因爲她也注意到今日的金沫沫和以前的金沫沫大不相同。
人證已經站在席位上,金沫沫禮貌地笑了笑,道:“人證,請把你最近見到的事情說出來。”
“請問你是說喬小姐嗎?”
“對,沒錯!”
大家都不知道金沫沫在搞什麼鬼,此刻認真地聽着人證的闡述。
“喬小姐是琛業律師事務所的員工,由於經常來我們咖啡廳喝咖啡,所以我們很熟悉的,從大約一個月前開始,我就覺得喬安語像變了個人似的。”
“人證,爲什麼這麼說?”金沫沫繼續問着,像是在引導什麼,衆人只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這位素未謀面的人證。
“那是因爲,以前的喬小姐是一位很樸素的姑娘,穿着和其他人無異,而就從一個月前的某天開始,她就變了,渾身上下穿的珠光寶氣,那一身衣服看起來絕對是價值不菲。”
人證說完就被帶下去,金沫沫才又總結道:“各位,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喬安語只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嗎?更何況,我還得知,她最近在c市最貴的住宅區買了一棟小洋樓,試問像喬安語這樣收入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買得起?”
“金沫沫,你究竟想說什麼?”
蘇未央終於受不了了,原來金沫沫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算盤,先發制人,讓審判長厭惡喬安語,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未央,你彆着急啊!我說的可都事實,不信,我這裡有一份購房合同,大家可以仔細看看!”
金沫沫雙手奉上資料,那份購房合同即刻出現在大屏幕上,衆人瞪大了雙眼盯着那份購房合同上的金額,赫赫醒目地填着五百萬人民幣!
五百萬?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看來這位喬小姐跟本就慣偷啊!
“金沫沫,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律所失竊在後,喬安語購房在後,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未央此言差矣,這怎麼能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呢?如此,只能說明喬安語根本就是心術不正,有前科,自然偷盜律所的公款就不在話下!”
“你說什麼?沒有實際證據,明明就是強詞奪理。”蘇未央氣的吐血,她沒想到金沫沫竟然會這麼牽強附會。
“怎麼會呢?哼,未央,你難道沒聽說那位咖啡廳的老闆說的話嗎?如果喬安語不是得到了一筆橫財,又怎麼會在朝夕之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所以我認爲喬安語將贓款揮霍完了,所以不忍在受貧窮才偷了律所的公款,這就是她的犯罪動機。”
環環相扣,真是環環相扣啊!蘇未央心裡咯噔一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證明那購房的錢是正道來的。
對,就是這個辦法,蘇未央想到這裡,忙看着喬安語道:“安語姐,你能否說清楚購房款的來源?”
喬安語早就懵了,她沒想到金沫沫會拿到那份購房合同,只是那份購房合同一份在她這裡,另一份在她父母那裡,那金沫沫的那份購房合同又從何而來?
現在,喬安語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