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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喬安語才結結巴巴地回答:“那,那是常識,好嗎?我是一個有愛心的人,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撒謊,喬安語,你撒謊知道嗎?”
顧奕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喬安語頓時就沒話說了,原本她剛剛說的話就有些底氣不足,現在更是相當的底氣不底氣不足。
“好吧,我承認,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我說過我不可能和一個欺騙過我的人在一起。”
“安語,楚博彥他,他……”
“他怎樣?他比你有誠信,至少他對我沒撒過謊,和我結婚這三年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安語,那你現在想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欺騙你,還不行?”
顧奕然滿臉的受傷,尤其是聽到喬安語的話中拿他和楚博彥比的時候,顧奕然得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不用,已經都遲了,顧奕然從你決定欺騙我開始就已經遲了,你走吧!”喬安語仰起頭閉上雙眼,一句話也不說。
“不可能!”顧奕然斬釘截鐵,那如鐵般的胳膊抱住喬安語一動也不肯動。
喬安語無語,最後一口咬在顧奕然的胳膊上,顧奕然吃痛,這纔不得不鬆開喬安語。
“安語,我不會走的,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而且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更何況我們還彼此相愛,所以,我是不會走的。”
顧奕然被喬安語咬了,原本是應該生氣的,可是相反他並不生氣,而且還一副相當高興的樣子,盯着喬安語,那種表情像是在幸災樂禍。
喬安語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現在看着顧奕然這樣的表情,她就感覺是在幸災樂禍。
該死的臭男人,笑什麼笑?不就是咬了一口人嘛!
“滾,顧奕然,你給我滾,我永遠也不想見到你!”喬安語氣的怒吼,可顧奕然卻仍舊是一動不動。
這一晚,喬安語幾乎沒怎麼睡都在和顧奕然鬥智鬥勇,直到天亮的時候,喬安語有些睏倦,這才埋頭呼呼大睡。
而顧奕然就坐在病牀邊上陪着,喬安語這一睡就到了中午,她醒來的時候原本以爲顧奕然還會在病房的,可誰知病牀邊上早就沒了顧奕然的蹤跡。
喬安語望着空蕩蕩的病房,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口中也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地罵着:“該死的臭男人,不是說永遠不會離開的嗎?不是說愛她嗎?不是……怎麼,他的堅持就只有這麼一會兒?”
喬安語唧唧歪歪剛說完,病房的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喬安語嚇的身體不由自住的向後退了退,她還以爲是顧奕然。
可是當她看清楚門口站着的是江琴琴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道:“琴琴,怎麼是你?”
喬安語說完又覺得不對勁,立刻改口道:“不是,不是,琴琴,我的意思是都快中午了,你怎麼沒去上班?嘿嘿……”
喬安語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卻讓江琴琴起了興趣,她雙手摸摸下巴,別有深意的盯着喬安語,好一會兒纔開口問道:“安語,你在掩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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