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酬勞?
周雲如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然後瞬間恍然大悟。
他這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晚上的時間是故意的,爲的就是現在。
“你……你別耍流氓!你……啊!”周雲如一聲驚叫,因爲另一邊,又有一雙手伸了進來。鑽進她的衣服裡,毫不客氣的用力大捏着。
周雲如穿着病號服,裡面什麼也沒穿,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們。
“你們,你們幹什麼啊!這是醫院,是病房,你們再住手,我叫了,一會醫生和護士來了,我看你們怎麼辦!啊……哦……混蛋,住手,你們住手!”
周雲如真是又羞又憤,兩個男人,四隻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摸爬捏擰着。
她本就渾身無力,哪裡經得起他們這般的折騰。
“老哥,她說要叫哎!”
“叫什麼叫!拿這個塞住她的嘴就行了!”順手拿起一團東西,往周雲如的嘴裡一塞。
周雲如只覺得一陣刺鼻的味道鑽進她的鼻子裡,然後她的嘴巴就那麼被封住了,她只發出“嗚嗚啊啊”的輕吟聲。
“老哥,你給她嘴裡塞的是什麼東西?”其中一個男人問。
“襪子。”另一個男人不以爲意的回答。
襪子?
周雲如覺得一陣噁心從喉嚨處襲來,想要吐。但是因爲嘴巴被塞着,那一口胃酸翻到嘴裡,又“咕嚕”的嚥了下去。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噁心出來的東西又香下去,那簡直比吐出來更加的噁心。
她感覺被子被掀掉了,衣服上釦子被解開了,褲子被人扒下了。
“嘿,老哥,你別說,這老婆娘摸起來不是挺滑溜的嘛,你說她有多大歲數了?”
“你管她多大歲數,有便宜你就趕緊的佔,反正又不用錢的。”
“是哦,是哦。”
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很是猥瑣的話,周雲如聽在耳朵裡那真是五味雜陳,什麼樣的感覺都有。
她想要叫,但是叫不出聲來。她想要掙扎,但是手腳竟然被他們給綁到了牀頭和牀尾。她就那麼呈個大字的躺在牀上。
這一刻,周雲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好在,病房裡的黑的,什麼也看不到。這樣她總算還能自欺欺人的騙着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然後,“啪”的一聲響,燈亮了。
“唔……”周雲如叫着,反抗着。然而她越是反抗,似是越將那兩個男人的高漲情綁給勾了出來。
然後其中一個男人說,“老哥,你看,這老婆娘竟然流了哎。那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成全她啊!”
周雲如瞪大了雙眸,死死的恨恨的盯着他們,然後猛的搖頭,嘴裡唔唔唔的叫着。
“唔,唔,唔!”她嗚叫着,搖頭,用眼神乞求着他們,不要。
但是,她的乞求是沒有用的。
“唔!”周雲如吟叫着,到最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周雲如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依舊好好的躺在牀上,手腳上綁着的繩子也解開了。除了兩腿間略有些痠痛之外,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病房裡,兩邊牀位上的男人還在呼呼大睡。
周雲如看着那呼呼大睡的男人,恨不得想把他們弄死。
然而,她卻是心有餘,力不足。她就像是一灘水,軟綿綿的躺在牀上,就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
她恨恨的狠狠的瞪着其中一個,那個昨天替她端過尿盆的男人。此刻,她覺是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噁心之人,哪裡還有昨天對他的好感與謝意。
但是,她卻不否認,其實夜裡她也得到了滿足與快感。
到了最後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抗拒,反而是接受與享受的。
慾望嘛,也不止是男人才有的。女人也是有的。特別是像周雲如這樣年紀的,其實是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地步。
她與言越文也好長時間沒做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嘴巴被一雙臭襪子給塞着,那一股噁心感又猛的襲來。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周雲如以爲是來查房的醫生,“我要換病房,不要和這兩個……”
話還沒說完,便是止住了。
然後是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眼盯着那推門進來的人。
進來的並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而是岑溪。
岑溪似笑非笑的站於門口處,雙眸看着周雲如,“怎麼,和他們一個病房不好嗎?雲姐。”
周雲如見到岑溪時的表情,和言越文是一模一樣的。恨與怨並存,雙眸死死的盯着她,帶着濃濃的殺氣,“岑溪,你這個賤人,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嗤!”岑溪輕然一笑,邁着優雅的步子朝着她走來,站於牀沿居高臨下的睨視着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爲什麼不敢出現在你面前?雲姐,我現在可是你的大恩人,我幫你把欠醫院的錢全部都結清了呢!你女兒都不管你死活了,現在可是我在管你死活的!你不好好的感謝我一翻,你還對我這般無禮,你就不怕我不管你接下來的治療了嗎?”
“你會有這麼好心?”周雲如冷冷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岑溪勾脣一笑,“我一直都這麼好心的,你不知道嗎?怎麼樣啊,半夜裡過的可還舒服?我看你叫的挺歡的嘛。看來,你也是餓的不輕啊,剛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回來,都還沒全好呢,就叫的那麼浪蕩了啊!”
“你……你……是你?!”周雲如氣的嘴脣發抖,恨恨的瞪着岑溪。
岑溪不以爲意的一笑,“當然是我了,不然你以爲是誰?還有誰比我更瞭解你呢?我說過的,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嗎?不,不,不!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邊說邊微微的傾身低頭,俯視着周雲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周雲如,我幫你換了一個病房,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岑溪,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周雲如一臉膽顫的看着她。
岑溪冷冷的一笑,“給你一個機會找言越文算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