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左手支於門框上,右手插於自己的褲袋裡,呈四十五度角側傾着,精睿的雙眸如鷹一般的直視着她,語氣沉穩略有些壓低,卻更顯的迷人又有誘惑力了。
楊立禾揚起一抹妖嬈嫵媚的淺笑,單臂環胸,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清澈的雙眸如一淚山泉一般,盈盈動人的凝視着他,朱脣輕啓,吐氣如蘭,“走人?no!就少主您的這能力,我就算是孫猴子,那也翻不出您如來佛這的五指山不是麼?”
“呵!”墨君博低低的一笑,那插於褲袋裡的手擡起,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捏,“總算還有一點自知之明。”
說完看一眼她還沒換的衣服,繼續沉聲說道,“趕緊把衣服換了。”
她卻勾起一抹妖豔的笑容,雙手直接往他的脖頸上一環,朝着他吐氣如蘭,與他之間的距離不到兩公分。
她的脣隨時都能觸上他的脣,她那如勾帶誘的眼眸,波光粼粼的望着他,胸口已經貼上了他的胸膛,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着,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換呢?”
她的眼神裡有着一抹挑釁與調戲,故意站於門框處。他的半個身子露在門框處,這要真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的話,外面可是一清二楚的。
他雙臂將她一摟,進屋,將門用的腳踢上。
隨着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她的脣“咻”的一下就貼上了他的脣。
他順勢張嘴,將她含住。
楊立禾哪是這麼輕易被制服的人?
趁着他張嘴之際,直接微啓脣瓣,將他的舌頭給咬了。
不過,那輕重的力度自然是掌握的恰到好處的。
他不動,由着她咬着自己的舌頭,一副任她胡作非爲的樣子。
他這麼一來,倒是楊立禾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是自己無理取鬧,得理不饒人了。
悻悻然的鬆開那咬着他舌頭的牙齒。
然而,就在她這麼一輕吧,墨君博直接得寸進尺,長舌直入,糾直她的舌頭,吸吮,汲取,掃蕩着她脣腔內的每一寸土地,不放過任何一處,直將她吻的渾身乏力,兩腿癱軟,快要窒息的樣子,這才大發善心的鬆開她的脣。
“你在生氣?”他雙臂圈摟着她的腰,精睿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沉視着她,聲音略啞。
精明如墨君博,能看不出來,她在生氣?她剛纔那杯酒就是故意倒在他身上的。
楊立禾勾起一抹妖冶的微笑,漂亮精緻的臉蛋,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緩聲說道,“沒有啊!我爲什麼要生氣?我攀上了一棵大樹哎,一棵我只能仰望不能觸及的大樹哎,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少主,你看錯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不開心嗎?”
邊說邊又朝着他漾起來抹風情萬種的,楊立禾式的招牌微笑。
但是,這微笑中,它就是參假的,不似之前那種發自內心的。
“少爺!”門外傳來管姝的聲音。
墨君博深邃的雙眸沉沉的直視着楊立禾,雙臂如鐵一般的禁箍着她,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對着門外的管姝沉聲問,“什麼事?”
“各分堂的堂主還等着少爺。”管姝很是恭敬的說道。
“知道了,馬上來。”墨君博說道,渾灼的雙眸緊緊鎖着楊立禾,沉聲道,“要跟我一起下去?”
楊立禾隨意的一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去了,我還沒換衣服。”
墨君博的視線朝着放在沙發上的裙子瞥去一眼,“等着,一會有事跟你說。”
楊立禾彎脣一笑,“好啊!”
墨君博沉視她一眼,鬆開轉身開門出去。
“我去!”楊立禾朝着門口噓了一聲,“你讓我等着我就等着啊!那我多沒面子啊!讓你玩了我這麼久,現在也該輪到我反擊了吧?哼!”
涼涼的哼了一聲,開門。
“少nainai,有什麼需要嗎?”管姝站於門口,一臉恭敬的問。
我去!
楊立禾一聲輕咒。朝着她勾起一抹怡然清婉的淺笑,“沒有啊!我隨便走走而已。怎麼,你這是在監視我嗎?”
“管姝不敢!”管姝一臉惶恐的說道,邊說邊微微的垂下頭。
“那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熟悉一下環境,走動走動而已。”楊立禾笑若chun風一般的看着她說道,然後大搖大擺的出門。
管姝沒再跟着,楊立禾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站於偌大的客廳裡,院子裡已經沒人了,估計是去別的地方了吧。
宴會?
明明就是會議好不好!說的這麼好聽!
看到茶几上放着車鑰匙,楊立禾想也不想拿起,朝着院子走去。
剛纔她好像看到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了。因爲沒看到車牌號,所以她也沒往心裡去。根本就沒想到會是墨君博的車子。
直接拿着車鑰匙,打開車門,啓動車子,就那麼大搖大擺的開着車子,離開。
墨君博,你丫讓姑nainai心情很不爽,在姐心情沒有好轉之前,姐不侍候你了!
……
言梓瞳被容肆折騰的完全沒有一點力氣了,窩在被子裡睡的一臉香甜。
容肆側身看着身邊的人兒,臉上的紅暈還沒徹底消去,殷紅的雙脣略有些腫,那是被他用力吸吮的。脖子上也印着深淺不一的吻痕,就連胸口處也不例外。
七天的禁慾,這一刻,他就感覺怎麼都要不夠似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馳騁奮戰。
哦,不光只是這一刻,這一天。而是一直,永遠。
自從在她身上開葷之後,他就覺得沉淪了,上癮了,永遠都要不夠,就想一直跟她不知疲倦的在一起,甚至都不想離開退出。
看着熟睡中的嬌妻,脣角揚起一抹滿足的淺笑,眸光柔和溫潤,帶着抹不去的寵溺。
低頭,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然後是輕手輕腳又小心翼翼的下牀離開。
賀石已經站在書房門口等了,看到他很是恭敬的喚道,“少爺。”
“嗯,怎麼樣?結果出了沒有?”容肆沉聲問,推門書房。
“有了,沒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