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禾看着他,繼續說道,“我覺得應該是要生了,你女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見你了。”
生產用的一切早早的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這一天呢。
“別怕,沒事的,醫生說了,第一胎,沒那麼快的。現在去醫院。”墨君博安慰着楊立禾,但其實緊張的是他自己。
那握着楊立禾的手,手心都已經出汗了,額頭上從細細的密汗也開始變成了一顆一顆豆大的漢。
楊立禾要生了,墨家全家上下一下子就忙開了。
凌躍開着車,載着墨君博與楊立禾,直朝醫院的方向而去。
墨翟傲是老歐開車的,另外一輛車則是傭人和月嫂,帶着生產用的必需品。
墨梓瞳接到楊立禾電話時,容肆正陪着她吃早飯。
“喂,立禾,怎麼了?”墨梓瞳一臉關心的問。
“我要生了,現在在去醫院的路上。”耳邊傳來楊立禾很是冷靜的聲音。
“什麼,你要生了?”墨梓瞳的聲音提高几分,臉上滿滿的全都是緊張,在聽到“要生了”三個字時,她都覺得自己的肚子也縮了一下。
“嗯,我就是跟你說一下,你別太緊張,多顧着點自己的肚子。你的也七個多月了。行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就這樣吧。”楊立禾掛了電話。
墨梓瞳拿着手機,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一臉訥訥的看着容肆,然後茫然的說道,“立禾說她要生了,現在在去醫院的路上。那我也應該快了。”
容肆揉了揉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半月,沒事,別緊張。”
“要不然……”
“不行!”她話還沒說完,容肆直接否決,一臉嚴肅的看着她說,“你現在自己還挺着這麼大個肚子,你怎麼等着她?再說了,這生孩子也不是說生一下子馬上就生出來的。這樣,等她生了之後,我再帶你去看她。你現在去,我不同意,爸也不會同意的。”
墨梓瞳一臉略顯有些糾結的看着他,最終還是同意了。
щшш ⊙Tтkд n ⊙c○
說的也是,立禾這是頭胎,怎麼也得個十幾個小時才能順利生產下來。她現在挺着這麼大個肚子,也確實什麼做不了,還會讓其他人擔心她。
那就等她生了之後再去醫院看她吧。
不過心裡雖這麼想着,但到底還是緊張又擔心着楊立禾的。
楊立禾到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醫生建議是剖腹。
因爲,其中一個寶寶臍帶繞頸三圈,生的話,肯定危險。
楊立禾本來是想自己生的,但是聽醫生這麼一說,自然不可能自己生了,只能剖腹。
進手術室前,楊立禾是緊張的,手心全都是汗。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做過這麼大手術。
她身體向來好,就連感冒咳嗽都很不有的,進醫院的次數,那更是少之又少。
哦,最大的次的手術,應該是一年前那次被齊以嵐捅破手掌,還有被東方鈺瓊捅了肚子。
墨君博陪在她身邊,柔聲的安慰着她,“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就陪在你身邊,陪你進手術室。”
楊立禾點頭,眸光直直的盯着他,緊張的就連嘴脣都有些發白了。
墨君博也是,大男人一個,手心是溼的,嘴脣也是有些發白的。
給楊立禾主刀的醫生是墨家自己人,絕對信得過也放心。
墨梓瞳一聽楊立禾是剖腹,也就沒在家裡乾等着了,直接跟容肆一直趕過來。
就連郝曉和賀石也急爭過來了。
到的時候,楊立禾還在手術室裡沒出來。
手術室門口,站了長長的一排隊伍,等着楊立立禾的出來。
最後,還是墨翟傲讓老歐去準備了一間病房,讓墨梓瞳去房間裡等着。
她一個孕婦,這麼站着,或者只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肯定吃不消。
病房裡,墨梓瞳坐在沙發上,容肆陪着她。
自然,她也是緊張的,手心都是溼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容屹也來湊熱鬧,在肚子裡重重的踢了她一腳。
“唔!”墨梓瞳一聲悶哼,眉頭擰了一下。
“怎麼了?哪不舒服了?”容肆一臉緊張又擔憂的問。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踢我了。”
容肆大掌隔着衣服輕輕的揉着,煞有其事的與容屹對話,“你乖乖的在媽媽肚子裡呆着,還沒到你出來的時間。還有一個半月,不到時候你不許出來。”
“嗤!”墨梓瞳輕笑出聲,臉上盡是滿滿的幸福與甜蜜的微笑。
這段時間,容肆是越來越喜歡與肚子裡的小傢伙對話了,就了似真聽得懂他說的話一樣,還講的有模有樣。
容屹好似真聽得懂他說的話,雖然又是踢了一腳,但是比起剛纔的那一腳,還真是輕了不少。
隨着月份的越來越大,容屹的胎動也越來越頻,“拳打腳踢”的那都是常事了。
有時候,墨梓瞳在熟睡中,他也能給你來個“大鬧天宮”。
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倆,其他人則都是等着楊立禾的出來。
郝曉說了,楊立禾手術一出來,她立馬來叫她。
對此,墨梓瞳表示沒意見。就等着楊立禾手術出來,郝曉來叫她了。
楊立禾的手術,墨君博是全程陪着她的,就這麼一臉溫脈的看着她。
儘管很緊張,卻也強裝着沒有表露的太明顯。
手術室外,一行人同樣等的緊張又焦急。
終於手術室的門打開,護士抱着兩個寶寶出來,“楊立禾的家屬,來看看寶寶。”
墨翟傲趕緊朝着護士走去,看着兩個護士手裡抱着的孩子,臉上揚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郝曉立馬去叫墨梓瞳,容肆摟扶着她朝着這邊走來。
“寶寶很健康,一個3560克,一個3322克。”護士笑盈盈的對着所有人說道,“大人也很好,我們現在推她去病房。”
這麼重的兩個寶寶,怪不得她的肚子撐的跟皮球似的。
楊立禾躺在推牀上,全麻着,但人是清醒的,看着墨君博有些虛弱的問,“是不是女兒?”
“……”墨君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