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白苒苒從浴室裡走出來。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失控,小臉上是一片平靜。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邁步便準備往外走。
“站住!”
秦沛笙看着那個腳步蹣跚着往外走的女人,沉穩危險帶着一抹命令之意的聲音從薄脣中吐出。明顯習慣性發號指令的男人……
“你煩不煩人,昨晚的事情就當你喝多了我喝多了,然後不小心一|夜情了,你是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墨跡!”
墨跡?
秦沛笙的眼眸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膽子還不是普通的大,不僅罵自己是鴨子還膽敢說自己墨跡居。
“誰派你來的?”
只是幾步,秦沛笙已經擋住了白苒苒的去路,目光直視着白苒苒的視線,危險而冷冽……
“你神經病啊,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喝多了,根本就不記得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你想要對我負責?”
白苒苒掃了一眼秦沛笙,看着他那有些熟悉的輪廓,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負責?你也配?”
“對,我不配,所以你可以不要攔着我嗎?赭”
白苒苒絲毫沒有對秦沛笙不屑的語氣而有絲毫怒氣,很自然的接下話,伸手便要推開秦沛笙……
手機的震動讓秦沛笙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鬆開白苒苒冷聲說道:“站着,別動!”
音落,邁步便往角落的西裝走去。
白苒苒掃了一眼秦沛笙,直接拉開門,砰的一聲,關門聲讓握着手機的秦沛笙迅速回過身來,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從未有人膽敢違揹他的話一次又一次……
“三少爺!”
“查到沒有?”
“已經查到了,但是他們找的人因爲有事沒有去,要不要……”
“不用,我在,立刻過來!”
“是!”
秦沛笙看着一室的凌亂以及牀上那抹痕跡,眉頭不由的深鎖起來……當眼角餘光看向牀頭那未拆封的避|孕|套時,眉頭更甚緊鎖了起來。
白苒苒快步離開總統套房,伸手拉好剛被那男人拉滑下肩膀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髮,邁着步子快步離開!
一輛豪華的黑色房車裡,一身筆挺銀色西裝勾勒出男人結實的線條。如雕刻般的輪廓此時正緊繃着,濃眉微微皺着,深邃似海的黑眸正專注的看着手上的資料,薄脣微微輕抿着,微微上揚的弧度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度。
“三少爺,那女人已經自己吃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