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77 什麼是愛?·愛情是什麼?
喝了口他遞過來的水,緩緩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按壓下胸口那翻涌的噁心感。
“嘔……咳咳……謝謝!”
抹了把因嘔吐而應激出來的眼淚,也許是剛剛笑得太過開懷,宗政賢的驀然安靜讓她覺得氣氛貌似冷清了一些,怪異了一些,不過,這樣才更加正常。
似乎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煩心的壓力像是一股腦地付諸腦後,想起剛剛他說的要幫自己找小庫,其實好像也沒必要執拗,畢竟以他的勢力在很多問題上要比自己方便的多。
“小庫的事,麻煩你了。”
宗政賢沒有說話,徑直走在前面,也許是秋日穿的更爲厚重,葉安襲並沒有發現那堵結實的背上慢慢緊繃的肌肉,而是把他的沉默劃爲一貫的行爲習慣。
如果這個男人變得熱情,才叫可怕,葉安襲還是更適應這樣的他,不過宗政賢沒有拉着她的手,這一點,讓她有些不適應。
想來,人,都是被習慣俘虜的動物,饒是冷清如她,亦然。
剛一出了小街,葉安襲就被一個牌子吸引,望着那個‘陳記冰糕’發怔。
小時候小庫最喜歡吃的,那時候都是她從去幫金玲賣唱的時候,客人私下塞的小費,她總是會偷偷藏幾塊錢,帶小庫來吃,看着弟弟吃的滿足,她就滿足。
沒想到,這麼多年整條街道的荒涼卻沒影響到這家的生意,反而重新裝修了現代快餐風格的店面,門庭若市。
幾乎是下意識的,葉安襲走進了這家老店,因爲小時候的拮据,其實她從來沒有吃過,她突然也想嚐嚐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點了一份小庫常點的。
“三球的冰糕一份。”
“小姐,我們有7種口味,您要哪一種?”
原來很多事還是物是人非了,記得從前只有最單一的一種。
“原味。”
端着冰糕從店裡出來的時候,宗政賢已經上了車,那黑色的車身在街道對面十分顯眼,這樣的窮僻之地,這樣的車的確會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
上了車,葉安襲也沒讓一下他,她有注意過,這個男人幾乎不吃甜食,所以她手上的東西,想必他也不會感興趣。
宗政賢平靜的掃了一眼葉安襲,沒有人看得出來他在想什麼。
似是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再看看手上的冰糕,想來這個男人在不悅她這個待孕的身子吃涼食。
算了,她也想要一個最最健康的寶寶,至於這個下次有機會再吃吧。
打開車窗,葉安襲把冰糕給了一個恰巧路過的小男孩,她還沒有動過,就這麼丟掉可惜了。
“小弟弟,這個給你吃。”
“你爲什麼不吃?”
雖然小,但如今的社會,就連小孩子都對人性充滿了懷疑。
“姐姐要生小寶寶,不能吃涼食。”
“那他爲什麼不吃。”
“他老婆不讓。”
葉安襲覺得今天似乎心情大好,她發現調侃宗政賢是一件趣事。
前一秒還是有些懷疑的小男孩,再接過冰糕的一瞬間,臉又寫滿了一個小孩子對零食的喜悅。
鼻端一聲冷哼,一腳油門踩到底,車猛的衝了出去,讓沒來得及系安全帶的葉安襲‘嘭’的一下撞到了頭。
皺鼻子,蹙眉,揉着腦袋白了一眼這個再度變身的男人,怎麼一句玩笑都開不起,小氣。
好心情都沒了,葉安襲也恢復了淡漠,兩個人一路無語,除了車速的持續超速。
看這男人一路繃着臉,葉安襲也沒理他,總感覺胃裡有東西再反,還是想吐,一回公寓就進了衛生間。
咚!咚!咚!
這男人又要幹什麼,有些無奈的拉開門,皺眉仰視此時面色鐵青的詭異的宗政賢。
兩個人對視,誰也沒說話,可看着宗政賢遞過來的東西,葉安襲再次無奈。
驗孕棒?
他究竟是有多想要孩子!算了,如果他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有勇氣準備要孩子。
接過驗孕棒,看着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葉安襲的嘴角一抹近乎看不見的嘲諷。
嘔……
胃裡止不住的泛酸像是也感染了臨近出的心,不禁一絲酸意橫生。
關上門,葉安襲沒有去再看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那雙早已緊攥的拳。
葉……安……襲……
他不懂那個女人怎麼能做戲做的這麼逼真!如果不知道真相,他還是會像個傻子一樣被她耍來耍去!
原來從始至終她就是一直有目的,是他蠢的主動,葉成功的威脅!尋找失蹤的弟弟!所有的一切都成功的利用了他!
是他愚蠢!
從接起那個電話,前所未有的憤怒像海嘯般的翻涌,他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做戲做到什麼時候!
站在衛生間門口,一動不動,這是這個男人表達所有喜怒哀樂的方式,可即便再冷靜的人永遠有讓他瀕臨爆發的點。
開門,葉安襲遞過手中只有一道紅線的驗孕棒,淡淡的道。
“以後會有的。”
以後會有的……
葉安襲,你究竟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葉安襲,你究竟當我宗政賢是什麼!
看着此時這個女人還在用自己的希望麻醉着自己,宗政賢的胸腔中堆積的一切憤怒似是狂風捲積着烏雲,瞬間爆發。
伸出大手,朝着女人最脆弱纖細的命脈,一句話不說,死死的掐住。
呃……
驟然被迫停住的呼吸,那感覺用力到極致的大手,四周瀰漫的足以讓人毛孔噴張的怒氣,葉安襲竟完全忘了掙扎,只能看着那雙忽然變得陰鷙不已的猩紅的眼。
“宗……”
牙根處殘留的最後一絲遊移的呼氣想要擠出一句話,卻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這男人瘋了!
後知後覺地掙扎卻絲毫撼動不了這像是要殺人一般的男人,他暴怒的像頭徹底被惹狂的野獸。
葉安襲完全不明就裡!他到底要幹什麼!
窒息的感覺已經憋漲的她整個小臉透紅,四肢也漸漸沒有了掙扎的力氣,這時,脖子間的大手鬆開,猛的吸入一口氧氣,而後更爲貪婪的抽吸着。
呼……呼……
呼……呼……
唔……
剛剛緩解的窒息又馬上被猛的俯下身的男人堵住,那雙致命的大手用力的鉗住她的下顎。
好痛!
脣齒間的抗拒讓此時完全處於怒極的男人更憤恨的深入,沒有吸吮,只有胡亂的掠奪!
那一如既往的軟滑的小舌,像是糾纏着他心底最深處的某物,竟讓他忍不住的想輕噬。
該死!
死命的抽出攻掠城池的舌,狠狠的把那酥膩的小臉掰開,看着那一如既往清靈的眸子寫滿了像看瘋子般的質疑,宗政賢笑了。
“呵呵……”
輕撩脣角,那脣畔的綻放卻沒有絲毫溫度,自嘲般的像是在自己的心尖插了把刀般刺痛!
爲什麼如他一般懷疑全世界的人會毫無保留的相信這個女人!
“宗政賢……呼……呼!”
葉安襲被這一番突然的折騰弄的呼吸困難,這樣的宗政賢是她從未見過的,那鮮少見到的笑讓她好像讀出了一種悲傷,他怎麼了?
嘭!
毫不憐惜的翻過葉安襲的身子,嘭的一聲就砸在衛生間的門板上,反手擰過兩條藕臂,只用一隻手就禁錮在了頭頂。
“宗政賢!你幹什麼!”
嘶啦……
粗魯的一把撕開她的裙子,絲毫不理會她的顫抖。
“你放手!……啊!”
乾澀,凌遲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那幾乎推至腹部的憤怒讓她一時無法站穩,整個身子順着門板往下滑。
可身後的男人竟伸出一隻鐵臂從背後攔住她的脖子,整個身子附上來,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喘着粗氣的熱度噴到她的脖頸動脈處。
啊……
啊……啊……
絲毫不理會身前的女人吃痛的叫聲,像瘋了一般的死命撞擊,門被撞得砰砰直響。
“爲……什……麼?”
這樣的強佔讓葉安襲痛的渾身抽搐,宗政賢只脫了一半的褲子,腰帶扣子還冰冷的剮蹭着她的大腿。
嘭!嘭!嘭!
……
回答她的是一陣更猛烈的撞門的砰砰聲,痛楚的麻木讓她癱成一團,不再掙扎,任身後的男人恣意強攻。
嗯……嗯……
嗯……
……
忿張熾烈的呼吸,激情臨界點之前,卻猛然抽身,那熟悉的xx全部噴發在她的體外。
癱軟在脖頸間的灼燙呼吸仿若化作獠牙狠狠的咬在她的動脈。
“呃……!”
像極了古堡的吸血殭屍,毫不留情的緊咬着那纖細的脖頸,來回碾磨着細嫩的肌膚,直到那滲出的鮮血濡溼了味蕾,才激醒了陷在極怒中的男人。
鬆口……
看着那被狠狠碾過的纖細身子順着門板子癱軟下去,那動脈處屬於他的牙齒印記還鮮紅的滲着血,那一抹紅色深深的刺到了他的眼。
不……
整理好衣服,轉身,似是落荒而逃……
碰!
一聲狠狠的關門聲音震懾了癱在地上的葉安襲,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推開門,麻木的沖洗着疼痛不已的身體……
這一切都來的莫名奇妙……
那個男人怎麼了?
葉安襲覺得自己突然像是從一個好好的毛巾被毀成了抹布,那樣強佔,除了身上痛,胸腔中好像有種堵塞的感覺,一絲酸澀似是外溢。
摸了一把脖頸間的刺痛,那紅色的鮮血也讓她蹙起了眉頭……
——
胡亂的拍了拍鬧鐘,迷迷茫茫的睜開眼,臨近秋末的陽光刺眼的讓葉安襲忍不住的轉過頭,這樣的清晨真是讓人煩躁,因爲預示着又是新的一天。
隱隱作痛的胃提醒着她吃早餐,可面對空無一物的餐桌,她已經習慣了。
已經7天了,沒有牛奶,沒有蛋羹,從那天莫名其妙的發了火之後,她已經7天沒有見過宗政賢了。
就連學校國際法的課也徹底換了老師,上次在學校他和她在游泳館的事傳遍後,所有同學都來問她宗政老師去了哪裡?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在第二天的時候,她試着給他打過一個電話,可連續兩次的嘟嘟的佔線聲迴應了她,她也沒有再撥過。
仔細想想,她沒有任何權利干涉他的生活,所有的和諧也許不過是短暫的自我感覺。
其實除了答應兩個人要一個孩子之外,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承諾束縛。
不過更深層的變化,只有葉安襲自己知道。
她開始失眠了,多少年以來,無論經歷多少的苦難,她從未失眠過,可現在的她晚上已經在沙發上睡了3天了,因爲在那張牀上,她總是因爲缺少一些溫度而無法入睡。
每天上學和放學來回坐車的時候,她甚至總希望那輛黑色的q7能突然停在她身前。
她不願意去分析這所有的反應背後的意義,那樣的結果讓她不敢面對。
打開櫃子,選了一件黑色的小禮服,畫了個淡妝,出門之前照了照鏡子,看着那個已經結痂卻十分明顯的牙齒印記,又返身拿了一條絲巾系在了脖子上。
她準備去參加婚禮,昨天接到電話,說實話,她很震驚,她沒想到宗政華閃婚的對象會是那個高傲的林雪。
突然覺得那個小世界理論真的是有道理,這個真是的世界,即便是兩條平行線都有可能有交集,那麼她呢?
今天是宗政家的喜事,所有人都必須出席,那麼他也一定去。
——
秋高氣爽,可是天氣有些陰沉,今天並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日子,葉安襲剛一進禮堂,整個儀式已經進行到了一半了。
看來她還是遲到了,沒了那個男人的生活,就連時間都掌握不好,葉安襲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廢物一般。
“寶……貝兒……~”
坐在2席的一身勁爆的機車裝的鐘席寶小聲的叫嚷加招手,再看着她身邊的宗政宇也是一身同款的機車裝,人羣之中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人是一對。
奔着baby的方向就去入席了,等落座才發現對面的一張臉黑的無法再黑的卓逸手裡拿着筵席上裝飾用的粉色玫瑰死命的揪着,任誰都一眼看得出來他時刻有辣手摧花的衝動。
“怎麼一個人,宗政呢?”
baby的話也問住了她,她也想知道宗政賢人在哪裡,四下張望着,並沒有發現他的影子。
“爸拉着二哥去休息室了,好像有事要跟二哥說。”
宗政宇適時的補充了信息,也緩解了她的尷尬。
常年在外的宗政宇根本不知道這個二哥的好兄弟和他現任女友的關係,二哥的朋友也是自己的哥哥,很熱情海派的關心。
“卓哥,what’sup?”
what’sup?他現在想罵我操!
他發誓今晚上如果不把那個女人綁架,他卓逸就不行卓!
葉安襲沒有注意幾人的糾結,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到那個正走過來的男人身上,7天不見,像是審視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一般,老天真是偏愛這個男人,賜予了他俊朗頎長的外形的同時有附贈了他一身無形的風華氣度,以至於所到之處,讓人無法忽視。
“卓,出來一下。”
宗政賢無聲的走到2席卓逸的身後,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對面,跟一直看着他的葉安襲對視了0。1秒,沒有任何表情的轉身就走。
這樣的無視讓葉安襲覺得兩個人的關係像是突然回到了原點,這樣的突然讓她心裡很失落。
整場婚禮,她像是失聰了一般,麻木的望着臺上的宗政華和林雪。
他們是那場校園音樂匯演認識的吧,才7天而已真是閃婚,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的結合利益的成分大於一切。
可他跟宗政賢不也是如此麼?甚至還不如這兩個人表面上一般的和諧,幾乎就是陌生的兩個人因爲契約關係走在一起。
結局會受到祝福麼?
葉安襲覺得,她似乎變得敏感了。
衣香鬢影,冠蓋雲集,這是宗政華和林雪的閃婚宴會,也是宗研和另一方權勢的閃電集結,也難怪林雪會如此傲嬌,原來她的父親是發改委的高官政要。
她們的結合,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就像此時躲在角落裡喝着悶酒的宗政天,狠狠地瞪着那兩個笑的如煙花般燦爛的新人正接受着爺爺的新婚大禮,他整個人恨不得把杯子砸在那個陰險的男人臉上。
爺爺居然把宗研的ceo位子送給這個堂哥做結婚賀禮!
就在一週以前,爺爺分配的時候,明明他是宗研的主力3c加工製造公司的管理,而他宗政華不過是管理一家這幾年才起步的化工產業。
可就因爲他從一個林姓的發改委官員手裡獲得的失誤信息,所以多加工了一批根本無法出場的錯誤,所以被爺爺狠狠的批了一頓。
在今天之前,他都以爲自己的失誤是決策性的,可當他一看宗政華居然娶的是那林姓官員的女兒,他才恍然大悟,從頭至尾就是宗政華的陰謀!
不行,他的宗研集團不能就這麼到別人手裡!
宗政賢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到宗政天身邊,那聲音對宗政天來說彷彿天籟之音。
“我可以幫你。”
看着這個自己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沉寂的老二,宗政天突然推翻所有的認識,這樣處變不驚的老二突然讓他想到爺爺。
不過有道是合縱連橫,怎麼說宗政賢跟他也是一個父親的,不管之前有多少鬱結,總好過把整個企業白白拱手讓給一個狗屁堂兄!
“老二,這邊說……”
——
一個豪門的宴會就像是一場小型的商務磋商會,在這樣的聚會裡,每個人都合理的利用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去攀談對自己有利的合作伙伴或是去拉一筆投資。
而無論這個世界變得多麼勢力,總是有活在狀況之外的人,他們的恣意讓忙着傳教的上帝都羨慕不已,所以這也是葉安襲喜歡baby的地方。
這個女人身上沒有任何上流社會的腐朽味道。
這樣一天漫長的集會,宗政宇這樣野的性子自是不能挺着陪一天的,黃昏的時候就約了朋友早早的去飆車了,看baby一身的賽車女的裝扮,葉安襲本以爲baby會陪他一起。
結果從她拉她來房上喝酒的一刻起,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個死鴨子犟嘴的女人在用她的方式維持着最後的一絲倔強。
“不愛就別勉強自己了。”
秋夜的蕭索,讓葉安襲也變得感性起來,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那個男人在戒菸,遂她也放下了手裡的啤酒罐。
“愛又能怎麼樣呢?呵呵”
仰頭喝了一口酒,在姐妹面前,情緒壓抑到極致的鐘席寶卸下所有的僞裝,她不想再僞裝強者,她承認她再次看見那一幕的時候,她恨不得上前去質問那個男人!
既然不愛爲什麼要給她希望!爲什麼要在跟她發生了關係甚至再次許下承諾之後,又一如既往!
她承認她接受不了,她更接受不了竟還是一年前的那個女人!
看着baby的近乎癲狂的哭哭笑笑,葉安襲問了一個她自己從來不懂的一個問題。
“愛請是什麼?”
“呵呵,愛情是一個蠢貨明知道自己被人耍着還甘始如怡,那個人捅你一刀,你非但不想還擊,津津有味的舔着傷口!無論你告訴自己多少次,不要去想他,腦子裡都控制不住的全是那個人,下賤地回憶着兩個人的種種,哈哈!”
baby對着天大聲的罵着,自嘲的大笑之後,卻是回過頭去猛地抱着葉安襲嚎啕大哭。
嗚嗚……
baby恣意的宣泄着,可葉安襲此時腦子裡卻都是她的一番話。
宗政賢那樣對待她之後,她承認自己心裡沒有一絲恨意,而在他不在的日子裡,她做什麼都會下意識的去想起這個男人,她以爲這是習慣,如果不是,難道是愛麼?
秋風,蕭瑟,葉安襲,亂了……
待兩個男人上了屋頂的時候,就看見這兩個女人身後的一地啤酒罐子,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卓逸瞄了一眼身邊安靜如舊的好友,他突然跑到自己家住了一個星期,雖然他什麼也沒說,可身爲兄弟的他看得出他的低落,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能讓他變成這幅樣子。
只可惜,他現在自己的問題也是一頭焦,沒有時間去幫這個後知後覺的木頭去理清思緒,只好暫時平均分工,自己的女人自己解決。
看着那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人。
“宗政,一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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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親們,今天的h章節審了又審,改了又審,晚了一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