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毫無縫隙的緊密貼合

婚色撩人 64 毫無縫隙的緊密貼合

溫水澡可以泡去身上塵垢所附加的倦怠,卻趕不走心裡的浮躁。

葉安襲和慕巖擁吻的一幕就一直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男人在這個問題上的彆扭是女人無法理解的,如果她不主動說,他不會去問,他承認他不想把自己置於那般的無限尷尬境界,像個妒夫一般,在這個問題上,宗政賢承認自己是個彆扭的男人。

從浴室出來之後,颳了鬍子,宗政賢一趕粗糙的氣色,恢復了神清氣爽。

一直坐在沙發上拿着ipad上網的葉安襲,見他出來就叫住他。

“宗政賢。”

一邊擦着濡溼的頭髮,一邊走過來坐在她的對面。

“有事?”

“刺身、燒烤、水煮魚、烤鴨,你喜歡哪一個?”

恩?宗政賢明顯的一怔,什麼意思?

“快點,快點,選一個。”

就剩最後1分鐘了,葉安襲頭都沒擡的催着他。

“刺身。”

她給的選擇參差不齊,以他的挑剔,也只能選最精緻的。

低頭又忙了半天,呼,還好趕上最後的時間,ok了。

葉安襲拿出電話撥出去。

“麻煩給我留個位子,兩個人,團了一份今天的二人情侶A套餐。”

團購?情侶套餐?

正當宗政賢錯愕之際,葉安襲卻道。

“宗政賢,我請你吃飯。”

……

剛纔回來的路上葉安襲就一直在想,既然知道他生日,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無動於衷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可她也不會什麼製造浪漫,想來想去,民以食爲天,吃頓飯性價比最高。

所以她也與時俱進了一次,團購。

看他發怔的那個樣子,葉安襲覺得很好笑,好像她請一頓飯,像是六月下雪般不現實一樣。

宗政賢還真是刁鑽,只一個選擇就精準的挑到那個最貴的,極品日式情侶套餐,團購價還要888塊。

不過她無所謂,反正她請的只是心意,她沒收入,所有的錢說來說去還是宗政家的。

難得大方一次,宗政賢卻一路上黑着臉,讓葉安襲半路都想反悔了,難得她有此等閒情逸致,可那個男人卻一直是一副要赴鴻門宴的死樣子。

十分巧合的是,這家餐廳就是上次連璇穎暈倒的那家,而更巧合的是,就連包房都是上次的那間包房。

巧合的都讓葉安襲覺得有點晦氣,畢竟上次在這裡,她受了傷。

服務生過來下了團購上套餐的單子,見宗政賢看着那個餐單皺眉,自然禮貌性的問道。

“先生,請問您還需要加些什麼麼?”

“再加一份象拔蚌刺身和一份神戶生牛肉。”

……

шωш ttκΛ n C〇 白白浪費幾十分鐘的時間去看那勞什子團購了,也許是中午那餐的麪攤讓她產生錯覺了,錯把這少爺看成食得民間疾苦的大好青年了。

看來對於真正的貴族來說,團購還是不屑一顧的小民削尖了腦袋追逐上流社會腳底板的一場笑話。

“鑲金的嘴。”

葉安襲小聲的嘟囔着,雖然她回到葉家這幾年過得也是上流社會的生活,可是從小的貧困還是印象最深的生活,宗政大少爺的生活方式她多少還是有些看不慣。

兩個人的距離不遠,宗政賢聽到了她的喃喃自語,臉色又黑了下來,不加餐難道就吃那套餐裡的各種飯糰?

“我不缺吃飯的錢。”

這話說的,葉安襲總覺得有炮火的成分,像是沒事找事一樣,不禁有些火大,想他今天一天他都沒給過她一個好臉色,她就覺得自己請他吃飯這個決定還真是犯賤。

想她這一身傷的不舒服,還出來給他慶生,他還在這擺那張臭臉。

葉安襲本來也不是多麼慈眉善目的人,她第一次有種枉做小人的感覺。

“宗政賢,今天是你生日還是誕辰?”

擺個死人臉,給誰臉色看呢,她葉安襲又不欠他的。

啪!

宗政賢手裡的樹脂筷子,就硬生生的被折斷了,積蓄的怒氣讓他臉色難看極了。

“服務生,給我加一雙鐵筷子。”

你大少爺有脾氣就把鐵的也折了,葉安襲的脾氣一上來,還真就跟他槓上了。

“閉嘴。”

服務生把鐵筷子送上來的時候,宗政賢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衝過去掐死她……

“你沒權利管我。”

這裡只有兩個人,而且現在,她的秘密他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她也沒必要再跟他惺惺作態,葉安襲很自然的說出最真實的想法。

可下一秒,對面的男人卻倏地站起了身,陰着一張烏雲遮蓋日頭的俊臉,一個俯身,就徑直坐在她旁邊。

“伶牙俐齒……”

這四個字,宗政賢絕對是一個個從牙縫擠出來的,說的極其用力。

別再激怒他,他有很多方法讓她閉嘴。

忽地,宗政賢擡頭看向某處,俊眉一緊,猛的鉗住她纖瘦的雙肩,氣的發青的臉湊過去,直接堵住她那張像是啐了毒的嘴。

四片柔軟相接,宗政賢腦子裡卻閃現了她和那個男人擁吻的畫面,像似觸電般的忽然起身,猛的一下推開葉安襲。

“宗政賢!你讓狗咬了?”

這大少爺今天是不是狂犬病間歇性的發作了!像瘋狗一樣胡亂咬人不說,還擺出一副嫌惡的樣子!

明明屢次被侵犯的都是她,他卻還擺出一副無比厭惡的樣子!

她受夠了他一次次的獸性大發,他大少爺精神絕對有問題,隔三差五就陰晴不定的,一個甜棗一個巴掌的,什麼意思!

宗政賢一張俊臉死灰一樣的臉卻像是意有所指,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誰讓狗咬了誰清楚。”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瞬間葉安襲就恢復了淡然,狗咬你,但你不能去咬狗,這樣的行爲自己不但變成了狗,還咬了一嘴毛。

她不再說話,開始安靜的吃,無論天大的事,跟自己的胃過不去,就是愚蠢。

自動忽略身邊那張鐵青的臉,視而不見,他瘋他的,她吃她的。

除了乒乓的餐具的碰撞聲,真的是安靜的可以,兩個人像是陌生人一樣,各自吃着自己的。

就像上次她坐在迴轉臺看見這邊半敞式包廂裡的宗政賢和連璇穎一樣,葉安襲吃飽了一擡頭,就看見迴轉臺上那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這麼巧……

沉黯,蹙眉,沒想到在這會遇上慕巖。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大堂經理很盡責的上前勸說,這個男人來了只有半個小時,一口東西沒吃,卻足足喝了18壺清酒了,這麼下去一定會喝出事的。

“滾!”

慕巖猛力一撥,那女經理哪經得起這男人常年鍛鍊的結實的手臂,一下子就甩到一邊,坐在地上。

這高級餐廳哪裡有過幾次喝多鬧事的客人,看這男人猩紅的眸子就像是要殺人一般,倏地就把這女經理就嚇哭了。

一下子,慕巖就成了原本安靜的餐廳的焦點。

自然,宗政賢和葉安襲都看到了。

優雅的吃着頂級象拔蚌刺身,宗政賢的一舉一動盡是淡定與平靜。

其實,吃到嘴裡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味的,他在故作平靜,下意識的頻繁瞥向身邊的女人。

此時的葉安襲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平靜,幾乎是完全的無動於衷,以至於他根本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小臉上俊俏的眉頭之間輕皺了一下,又在片刻間熨平,這一個短暫的思慮後,葉安襲從包包裡拿出那條碎花的手帕。

這是昨天他拿來給她包紮的,也許是凝固太久了,她昨晚洗了幾遍都沒有徹底洗淨血漬。不過這條手帕她雖然不知道背後有什麼故事,但從她認識慕巖的那天就知道這條手帕他從不離身。

饒是洗不淨,對他來說也是重要的吧。

如果不愛,就不要給人希望,不是葉安襲殘忍,而是她太懂慕巖,太瞭解這個男人的用情至深和固執的堅貞。

若愛,請深愛,如棄,請徹底,不要曖昧,傷人傷己。

所以她不會現在去見他,更不會在他脆弱的時候再去溫暖他,這樣的糾纏,會變成錯覺,不是幫他,是害他。

所以她沒有打算管他,這不是見死不救,而是不想雪上加霜。

“宗政賢,幫我一個忙,好麼?”

……

半個鐘頭後。

黑色Q7的駕駛座上,宗政賢的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緊繃着,方向盤上的大手因爲持續的用力而骨節分明,錶盤上極大的轉數說明了現在的油門幾乎被踩到了底。

他承認自己這一刻不淡定了,胸腔中像是有種東西就要滿溢,這一刻的宗政賢,歸心似箭。

因爲那個女人,在那裡等他。

……

說真的,即便他這些年習慣了運籌帷幄,即便他向來能看穿對手們的行爲目的,可他真的沒有想到,看見爛醉如泥的慕巖,葉安襲這個女人真的會無動於衷,他更沒有想到,她會求他出面。

“送他回去吧,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她出面,是她個人對慕巖的關心,而她讓他出面,就是她和她的丈夫對慕巖的關心。

這不是幫助,而是赤果果的拒絕和表態。

這說明什麼,葉安襲想告訴慕巖,她結婚了,她的老公是他宗政賢。

一個晚上的自我折磨,只因爲這一句話,宗政賢豁然開朗。

其實他不需要她跟他解釋什麼,因爲,他從頭到尾就知道慕巖從頭到尾都是裝的。

在他們來時候的路上,宗政賢就敏感的在倒鏡裡看見了那銀色跑車。

這輛車,他昨晚剛見過,所以他幾乎馬上就知道後面的是慕巖。

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他不怕他跟來,就怕他不跟來,他真的想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從慕巖進門,到選了一個能看到她們的位置坐下,宗政賢都盡數收入眼底。

不是隻有女人之間纔會有心胸狹窄的勾心鬥角,如果情緒所致,男人亦然。

所以在慕巖一直癡癡看向這邊的時候,他會突然起身去做到葉安襲的身邊,甚至還故意去吻她,氣她,因爲他知道這一切在那個方向看來,都像是一對小夫妻在打情罵俏。

所以他自然也看到了慕巖在拼命灌醉自己,

男人又很多種,有一種男人深諳‘反者動之道’的道理,史敵動,我不動,這是最上層的兵法,就像此時的宗政賢,他要逼對面的男人先動。

醉酒,鬧事,打人,甚至是成爲焦點,這些都是慕巖爲了吸引葉安襲注意所故意的。

他情之所致,演的逼真,所有人都被騙了,葉安襲也沒懷疑,可他宗政賢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他自編自導的一齣戲。

只不過他所設定的女主角並未如他所想的出現拯救瀕臨崩潰邊緣的他,而是讓自己的老公替她出席。

攙着爛醉如泥的慕巖出來的時候,宗政賢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臂肌肉的緊張,他自然知道是他袖子下的雙拳緊握的原因,顯然,他現在的情緒很激動。

至於爲什麼激動,宗政賢幾乎不需要費什麼腦子就猜出來了,因爲送他出來的是他,而不是她。

慕巖知道自己的最後一搏,一敗塗地,心死莫大於哀,心抽痛的像是不能呼吸了一般。

“她讓我把這個還給你。”

宗政賢把那條碎花手帕塞到慕巖的手裡,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再度狠狠的插在了他的心尖上。

戲落幕了,不過就是一場黑色默劇。

秋日的涼風越夜越囂張,打了半天才打着火,慕巖一改剛纔的糜爛狀態,點了一支菸,極度沙啞粗噶的嗓音道。

“宗政賢,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和他都不簡單,自然心知肚明,女人不在,不用再做戲了。

此時的慕巖也確定了,昨天看見的那個Q7裡的男人,沒有花眼,就是宗政賢。

那他肯定也看到了接下來的一幕,想到這裡,慕巖在心裡度量了一下宗政賢,這個男人的心思藏得太深了,就連他一般的識人閱歷,都沒有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兩個同樣高大頎長的身形,就這麼面對面的用眼神打量着彼此,一個是陰沉的深不見底,一個是冷酷的毫無溫度。

“在s市,你幫過我一次,昨天的事,我不追究,不過你記住,絕對沒有下次。”

宗政賢的一番話說得字字狠戾,陰鷙的氣勢就連多年混跡黑道的慕巖都芥蒂三分,這樣真實而強烈的殺氣,他知道他絕對不是單純的警告。

不過……

會有下次麼?小山的一舉一動早就把他打入了谷底,他想,這輩子,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這場男人與男人的博弈,他慕巖輸了,很徹底的一敗塗地。

只希望他的任性別給小山的生活帶來麻煩,看着對面的男人看着自己那不掩飾的厭惡,慕巖覺得他有必要解釋清楚。

“她很平靜,呵呵,真的是無動於衷,沒有一點反應。”

慕巖自嘲的說着那一幕,他不是怕宗政賢的繼續誤會,只是不想讓小山難做,無論她接受他的愛與否,她金小山都是他慕巖這輩子都會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此時此刻,宗政賢說不出心裡的震撼,聽到她沒有反應,胸口一直堵着的那塊石頭轟然間就碎了,可這個男人強吻她……

嘭!

宗政賢猛的朝着慕巖的臉揮過去一拳,下手極狠,一拳就見了血。

“這是你應得的。”

不管怎麼說,葉安襲是他老婆,就算是以愛爲名,他慕巖也沒有權利染指。

擡手胡亂的擦了下嘴角的血沫,宗政賢下手很重,可他此時麻木的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也許現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疼。

“好好對她,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慕巖一字一句,極爲認真。

小山,從現在起,我的愛不會再變成你的負擔和累贅,我慕巖發誓,今生今世會永遠默默守護你。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操心。”

看着慕巖那一臉守護神般的癡情樣子,宗政賢覺得無比刺眼,他覺得就算葉安襲不響應他的感情,他也難以忍受他單方面的覬覦。

宗政賢的隻言片語裡盡是佔有和酸意,這句話聽在慕巖的耳朵裡,就更像是一種男人之間的承諾。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心裡似是涌出無限酸澀,慕巖知道葉安襲和宗政賢兩個人之間已經滋生了感情,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是他必須承認,宗政賢的身上有一種跟小山極爲相似的東西,他們兩個註定會相互吸引。

男人之間的關係很奇怪,感性和理性總是能以最和諧的方式持平,尤其是一些優秀的成熟男人,理智總是凌駕於所有的五味陳雜之上,就在宗政賢和慕巖並不算愉悅的對話結束後。

宗政賢還是送了他回去,這是他承諾葉安襲的,而慕巖也沒有拒絕,因爲他根本不打算讓小山知道這一幕。

——

宗政賢走了以後,葉安襲一個人也吃飽了,百無聊賴,就把團購的套餐裡附贈的兩壺清酒都喝了。

剛纔他們兩個離開之後,葉安襲給雷婷打了一個電話,從她的嘴裡知道慕巖今早就單方面的宣佈取消婚約,左蘭蘭因爲受不了刺激,割脈自殺了,不過被及時搶救過來了,而左正國也去慕巖公司鬧了小半天,還放狠話如果不恢復婚約,就要蒐集太子幫的犯罪證據,直至親手逮捕他,可最後在慕巖的一聲令下,被集團保安硬生生的擡起了扔到了門外。

沒想到才一天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葉安襲囑咐了雷婷,有時間和冷然多去看看慕巖,別讓他一個人太消沉了。

想起慕巖,她的心裡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可理智的人,處理事情的方式通常深入本質,她十分清楚,她的零星加溫纔是對他的真正傷害。

而至於左蘭蘭,葉安襲真的恨不起來她,這個女人也許活的比他們所有人都幸福,因爲她太清楚這輩子追求的是什麼了。

可正因爲如此,也註定了她悲哀的一生,慕巖之於她,就像在追逐一陣永遠不會爲她駐足的風。

撲騰!撲騰!

呼!呼!呼!

宗政賢一回到了餐廳,三步並作兩步徑直奔向包廂,三下五除二的甩掉了腳上的鞋就上了榻榻米,一個大步就邁到葉安襲的身邊。

急促的呼吸還沒喘勻,就猛的鉗住葉安襲的雙肩。

“宗政……”

葉安襲連個名字還沒有叫全,一張放大版的俊臉就貼了過來,瞬間就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吐納。

他的吻來的猛烈,來的炙熱,以至於瞬間抽乾了葉安襲的力氣一般,竟忘了推開。

唔……

合力翻攪的狹小空間裡盡是清酒的味道,更是迷醉了賣力侵佔這一方溫熱的男人,雙手不安分的揉捏,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一般。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是存在的。

從上至下的侵佔pose,毫無縫隙的緊密的貼合,不一會,便以絕對強勢的體位將懷裡纖瘦的小女人桎梏在身下的一方榻榻米之上。

輾轉熨帖、細密啃噬,這一路的疾馳,宗政賢只有一個想法。

他想吻她!他想要她!

嗯……

身下的小女人難耐的一聲哼唧,讓宗政賢不禁回想,似乎他們的每一次,葉安襲雖然沒說過喜歡,但從來沒有慕巖所謂的冷靜,這說明了什麼?

這樣的設想,更是讓他胸腔裡那種道不明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澎湃的像是立時會噴放出來一樣。

宗政賢猛的擡起頭,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好好看看這個對他施了魔咒的女人,因爲窒息而漲紅的小臉氤氳着嬰兒般的粉嫩,急於攝取氧氣的俏挺的小鼻子和紅腫的櫻桃小嘴一張一翕。

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嫉妒那些被她吸入進肺的野蠻空氣,這一刻他恨不得她所有呼吸的氣體都要經過他的過濾,像是瘋了一般的,再度俯身堵上那軟滑的兩片。

啪!啪!啪!

噓~!

周圍響起了陣陣的鼓掌聲還有口哨聲,像是在祝福這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下子,兩個人才意識到這裡根本就是個半敞式的包廂,從外到內,幾乎一覽無餘。

兩個冰山像觸電般的起身,雙雙面無表情,眼睛裡射殺出一片像是要吃人的冷冽,只不過,宗政賢殺的是周圍的看客,而葉安襲凌遲的,是他。

重新抓了一下被他揉的凌亂的頭髮,葉安襲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幹什麼,同時也恨自己的沒出息,怎麼總是稀裡糊塗的就忘了掙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葉安襲拎起包包準備出去買單。

看着她眉眼之間的投訴,一腔熱血尚未退卻的宗政賢皺起眉頭,說了一聲。

“我買過了。”

拉起她的小手風風火火的就往出走,上了車,宗政賢再度抓住她的小手一起掛檔,葉安襲當然不會響應他這種無厘頭至極的行徑,可……

她抽回來幾次,他又拉過去幾次,她不想重複的陪他玩這種循環往復的幼稚遊戲,索性沒有再抽回來。

到了公寓,下了車直至進了家門,宗政賢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

啪!

兩個人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拖鞋,宗政賢就用雙臂把葉安襲圈到門上,二話不說,迫不及待低頭,準備繼續剛纔那意猶未盡的吸吮。

不過這一次,身下的女人不再被動,不過倒也沒以卵擊石的掙扎,而是直接利用身高的差距,直接死死的抱住宗政賢,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只有這樣的‘燈下黑’才能讓她有機會躲開他那像是餓虎撲食一樣的脣,她需要問清楚他這又是抽了哪門子的瘋。

有好多次,葉安襲都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是有人格分裂症一樣,一會紅臉,一會黑臉,一會死人臉,一會就是現在這張h臉。

“宗政賢,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

“那你這是幹什麼?”

“吻你。”

“爲什麼?”

“因爲我想。”

她問一句,他答一句,但句句都像是白問,葉安襲沒覺得她找到任何原因,唯一的一個想法就是這男人再一次的精蟲上腦了。

宗政賢不在給她機會,甩掉腳上的鞋,直接圈住葉安襲的腰,只輕輕一提,就抱着她飄輕的身子進了臥房。

二話不說把她的整個身子壓倒在牀上,整張臉就跟着貼下去,繼續剛纔未完成的事業。

唔……

葉安襲心裡覺得自己真是個悲催的角兒,今天他生日,她是好心請他吃飯,可不是請他吃她。

掙扎實在太費體力,昨天被吊了一下午渾身痠痛的不行了,索性葉安襲也不掙扎了,反正他們現在的同居關係,身體上的接觸是不能避免的,就當自己是例行公事算了。

一旦到了熟悉的牀上,所有接下來的步驟自然的順其自然,呼吸急促的啃噬着她的纖細的脖頸,像是吸血殭屍般吸吮着脖頸的側面,但是隨之而來的血腥味,讓宗政賢一下從激情中抽離,眉眼之間皺的可怕。

“誰做的?”

看着她脖子上那道清晰至極的刀的劃痕,宗政賢知道絕對不是葉安襲自己拿着刀划着玩的,誰又欺負她了?

“都過去了,沒事。”

說了他也不認識,更何況只是皮外傷,左蘭蘭現在自己想不想活還不好說呢,根本不需要找人去報仇。

“因爲慕巖?”

他只有一晚不在,那麼昨天晚上慕巖如果不是跟她約會,那麼就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

葉安襲真是對宗政賢另眼相看,這個男人也太聰明瞭,一下子就猜到了方向,這件事真的過去了,她真的不想追究了。

看着她還有點輕微滲血的脖頸,宗政賢就要起身……

以爲他真的是要去找慕巖,葉安襲第一反應就是馬上制止,攔住宗政賢的脖子,嘴就湊了上去。

這個方法,果然成功的給這個男人下了定身咒。

如果宗政賢此時此刻知道這個吻葉安襲是因爲想還慕巖一個絕對清淨才吻上來的,非得氣死不可。

其實葉安襲也猜錯了,宗政賢只是想起身給她拿ok繃,他明知道不可能是慕巖傷害的,怎麼可能去找他興師問罪。

一點點的輕吮和舔舐,宗政賢就這樣一點點的用口水制止了脖頸處微小的滲血。

嗯……

這樣的刺激,也讓葉安襲陷入了情潮翻涌的迷亂,狀似難耐的輕哼出了口,宗政賢靈活的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

可下一秒……

呃……

尷尬……尷尬……

宗政賢也察覺到了膝蓋處的濡溼感覺……

而葉安襲的臉都快全部捲到被子裡了……

她的大姨媽又出來作怪了,只不過這一次,她弄的宗政賢的膝蓋都是……

鮮紅的血就像是紅燈一樣,讓正常遵守交通規則的人們都自然而然的停下來了。

“怎麼這麼多?”

看着大面積的濡溼,宗政賢都知道這樣好像是病態的。

“正常”

她不想再跟這男人說任何有關他大姨媽的問題,可這宗政賢就像是一個盡職的婦科大夫,繼續義務反顧的瞭解着病情。

“第一天怎麼沒這麼大量?”

……

趁他起身的空檔,葉安襲找了個角度就鑽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到浴室,再說下去這個問題,她覺得自己快要無地自容了。

等過了有一會,葉安襲還是換上了超大版的成人紙尿褲,打算再帶一個晚上,總比側漏之後的尷尬要強。

葉安襲剛從浴室出來,宗政賢就在門口站着等她,一把把她抱到牀上,宗政賢就開始給她脫衣服,即便在她的掙扎下,也還是被他扒得只剩了一條內褲。

“宗政賢,你變態。”

葉安襲咬牙切齒的說着,宗政賢扒光了她之後竟就那麼赤裸裸的看着她身體的每一寸,那種感覺像是被日軍731部隊生吞活剝一般,詭異極了。

就這麼一寸不落的檢查了所有的地方,看着那淤青的小腹部,宗政賢覺得怒意橫生。

有看見她手腕上的兩處傷痕,他當然看得出來,那是明顯的勒痕,這女的昨天下午出事了?

找來醫藥箱,把她的兩隻手的手腕處纏上了紗布,防止二次感染,以免落下疤痕。

想他剛剛信誓旦旦跟慕巖說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操心的大言不慚,宗政賢就覺得心裡怪怪的,不是滋味。

她昨天下午一定是出事了,這一身的傷,極爲明顯就是被吊起來打過,脖子上的刀的劃痕如果再深一寸,就不會只是皮肉傷了。

看她肚子上的那些青紫……

難怪今天的流這麼多血……

“對不起。”

“嗯?”

對不起,他只說一遍,至於她聽見與否,是她的事。

兩個人的氛圍又自發的沉默了下來,宗政賢腦子裡很亂,他覺得從昨晚開始到現在的自己,精神狀態之差,前所未有。

他會因爲看見她跟別的男人的親密而萎靡一晚,也會因爲誤會的開解而如熱火般燃燒殆盡。

有問題,就要面對問題。

面對之後,就要解決問題。

宗政賢向來是一個理智的人,他需要理性的處理一切,包括他與她的關係。

“葉安襲,我們談談。”

談談?談什麼?

鈴!鈴!鈴!

宗政賢的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起來。

這麼晚,竟然是宗政宇。

“老二,爸急性腦出血,在市醫院急救……”

------題外話------

年給大家說一下哈,宗政是複姓,男主宗政賢姓宗政,單名一個賢字,親們不要再誤會我給男主家的幾代人都起了同一個“政”字輩的了~

話說7天了,貌似,訂完這章就可以投月票了,親們,年是初入瀟湘的一個迷途小鮮人,都米有見過票票素神馬樣子的,誰有閒置的,留着發黴的,米啥人送的,可以考慮一下送我玩玩……O(n_n)O【某年灰常無恥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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