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飛馬上應道:“是,老大!”
辰千墨也集中了一個方向。
但是現在,他沒有辦法確定,言傾若到底是被人帶去了東南西三個方向的哪一個!
辰千墨馬上打電話給言御臣。
言御臣沒有發現言傾若的下落,重新上了車,剛剛上車,就接到了辰千墨的電話。
“我在忙,一會兒打回給你。”言御臣看到是辰千墨的電話,想也沒有想就要掛掉。
這個時候,言御臣沒有什麼時間來處理別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言傾若再說。
“言御臣!你去東邊尋找,我和我的人去西南方向!”辰千墨言簡意賅,沒有別的話,直接下了命令。
這種時候,本來就不是多解釋什麼的時候。
“你也是在找若若嗎?”言御臣馬上問道。
辰千墨反問:“若若是不是被那羣人帶走了?”
“是!”言御臣心頭一凜,頓時明白,剛纔突然出手幫忙,讓他擺脫掉那些小嘍囉的人,是辰千墨!
是辰千墨!
那個看上去能力平平,沒有任何家境,做着一份普通工作,衣着普通,坐公交車出行,租着出租屋的辰千墨!
這個男人,果然是不簡單!言御臣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可能是一個平凡普通的人!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驗證了這個事實。
只是,言御臣卻不太猜得透辰千墨的身份。
言御臣很早就出來做臥底了,對於國際刑警隊的消息,所知的有限。
辰千墨又一直是在美國發展,非常低調,所以言御臣竟然不知道辰千墨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過此刻,不是去琢磨這些事情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去找言傾若。
言御臣一腳踩下油門,將車子加速到最快的速度。
北邊逃跑的刀疤臉的小嘍囉,已經被解決掉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按照辰千墨的指示,趕去東邊。
此時言傾若在車裡,雙手上的束縛被解開,她的心裡十分慌亂,她努力地平復着自己的呼吸,將自己跳動得快要跳出喉嚨的心壓制住。
趁着夜色漸重,刀疤臉和小嘍囉都注意不到她,她把腳上的繩索也全部都解開了。
手中緊緊地握着刀,她忽然站起來,一刀插入刀疤臉的肩背。
刀疤臉正全神貫注地開着車,被言傾若這樣一刀刺中,頓時,車子開始搖擺起來,更加的顛簸了。
言傾若雖然力氣不大,但是這一刀畢竟刺得也不輕,刀疤臉還是痛得滿臉扭曲,他開着的車,頓時撞上了前方的一棵大樹。
言傾若趁此機會,凝聚了全部的勇氣和力氣,拉開車門,跳下車來,跌跌撞撞地不辨方向地跑起來。
刀疤臉異常惱怒,對身旁的小嘍囉說道:“馬上把這個小妞抓回來的!******,老子還不信,連個小妞都搞不定!”
小嘍囉也不敢怠慢,馬上追了出去。
言傾若的腳很麻,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
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機會,她必須要逃離。
雖然她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但是卻知道他們十分兇悍。
她隱隱地,還聽到一些槍聲從樹林裡穿過來,刺激着她的耳膜。
這件事情,就好像做夢一樣,也好像是在上演驚心動魄的電影。
言傾若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往前衝了過去。
但是她力氣小,又被綁了這麼久,身手根本就不夠靈活,根本沒有辦法跑得很快。
小嘍囉還是追上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痛罵道:“我看你往哪裡跑!你跑啊!你跑啊!”
言傾若跌倒在地上,聲音瑟瑟發抖:“你到底是誰?到底……要幹嘛?”
“敢跑?還敢刺傷我大哥,哼,小妞,你今天攤上大事了!”小嘍囉見言傾若五官俏麗,零散的頭髮,難掩美麗的容顏,一雙大眼睛活靈活現的,雖然眼眸裡全是懼意,卻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嘍囉看得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大哥說要把你丟到山崖下去!不過我看你盤靚條順的樣子,還不錯嘛。反正都是死,不如死之前,讓我爽一爽!”
聽到小嘍囉這樣的話,言傾若嚇得不停地用手撐着地後退,心裡又難受又委屈,差點吐出來。
小嘍囉一點點地朝言傾若逼近,言傾若的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另外一邊,言御臣去了東邊,但是在那一個車隊裡,並沒有發現言傾若的蹤跡。
他解決了那一車隊的人之後,馬上給辰千墨打電話,告訴他情況:“東邊的車隊裡,沒有找到若若!”
辰千墨的車已經逼近了刀疤臉的車。
刀疤臉因爲被言傾若刺了一下,正在暴跳如雷。
不等車停穩,辰千墨就跳下了車,掏出腰間的槍,對準了刀疤臉。
刀疤臉沒有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一隊人馬來,他一腳朝辰千墨踢過來。
但是辰千墨的身手,何等之快,幾乎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三招之後,辰千墨的槍,就頂到了刀疤臉的太陽穴上。
刀疤臉氣焰卻有些囂張:“這位兄弟,你要錢還是要貨?都是道上混的,何必動刀動槍?”
聽刀疤臉話裡的意思,他是認爲辰千墨突然冒出來,是爲了他手上的錢和貨。
辰千墨的聲音冷冷地:“那個女孩呢?”
刀疤臉一怔,沒有想到,這半路殺出來的人,竟然是爲了剛纔被抓到的那個言傾若。
難道這個男人,跟言御臣也是一路人馬?
如果是,刀疤臉當然不能透露言傾若的下落,不然的話,他只能吃不了兜着走,別說拿不拿得走手裡的錢了,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到這裡。
刀疤臉嘿嘿一笑:“那個女孩?被我兄弟們帶走了。你要是放了我,還能保她的安全,要是不放……嘿嘿,我那些兄弟們,都是如飢似渴的,你就看着辦吧……”
辰千墨聽得無名火起,擡手,一槍托狠狠地打到刀疤臉的臉上。
頓時,刀疤臉的幾顆牙齒被打落,鮮血淋漓地趴在地上。
刀疤臉半天都爬不起來,聲音斷斷續續的:“你身手……比言御臣還厲害了……那麼一點點嘛……”